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偏偏,这世上有了楔妹子,不懂情爱的谷子牧,偏偏就和楔妹子在一起了,有句话怎么说的,越是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人,可能反而是世上最专情的人,正所谓物极必反嘛。.”
花渐冬听到这里,有了翻白眼的冲动,这故事说得真不怎么样。
苍忷还兴致勃勃地接着说:“铁血的魔王有了楔妹妹,就开始懂得克制自己了,他知道他得活得像个人,才能给予楔妹妹最安稳的生活,所以尽可能的抑制了自己的疯狂,控制自己嗜血的欲望,不再整天想着毁灭全世界,世界都毁灭了,就没有安乐的家可以给楔妹妹了。”
花渐冬静静地听着,不由回想起曾经谷子牧为她做的一切,在他被送到国外接受训练那段时间,他是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神经病的,他不在乎自己发病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做出可怕的事,直到有一次她跑去看他,正好撞见他发病。
他吓到了她,而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控制自己发病的次数,也努力在自己发病时还尽量保持清醒。
苍忷的声音还在继续:“魔王的世界里只有楔妹妹,他慢慢因为她而变得像个人,他学会在外人面前伪装自己,学会去关心楔妹妹所在乎的人,我很难想象,一个生命里只有楔妹妹的魔王,一旦失去楔妹妹后,他会变成什么样的,是完成当初想毁灭全世界的想法,还是,自我毁灭,又或者是,两者同样进行?”
花渐冬身子轻颤,不是因为苍忷突然用了些力道的手爪,而是她也想到了这个后果。
这是她一直逃避的,不敢去想的问题。
她忽然想到刚重生初见谷子牧那会,他的气息是那么的黑暗,偏偏又那么平静,当时她有点猜不透,现在她突然想明白了。.
他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
是不是,直到现在,他也抱着这个想法?
“你觉得,他这个的人,会移情别恋吗?”
耳边传来苍忷轻柔的问声,花渐冬回过神,看了看他,然后摇摇头。
“是啊,我也觉得不会。”苍忷笑,笑得杀气腾腾,“所以,他为什么会对你不一样,还娶了你呢?”
花渐冬张嘴想为自己解释,他却猛地用力,原本还没有太大的不适感,现在脖子一下子被掐得紧缩,她难受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哪里还回得了话。
目光狠厉的苍忷替她回答:“你想说他是想拿你当挡箭牌,去对付谷家人?这个问题我想过了,确实有可能,可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就该在那客房里好好待着,现在也不会落到我手里,你说是不是?”
花渐冬一听,就知道不好了。
既然知道她之前被谷子牧安置在客房里,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苍忷就在会场里了,可能也见识到了她和谷子牧的所有互动,她觉得很正常的,在旁人看来可能就暧昧了。
“我还做过一些调查,他还送你去了学院,资助了你的工作室,给了你他那没有额度的副卡,瞧瞧你身上的这身礼服和首饰,他还真为你花心思啊!我觉得奇怪呢,听说,他在楔妹妹刚走那段时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因为你走出了那一步,还只让你为他换药,听糖糖说,他起先根本不在意他那条手臂是不是会烂掉的。”
他凑到她耳边:“这世上能让他动容的,只有花渐冬,我猜想,你一定借用了楔妹子的事,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吧?”
花渐冬难受得快翻白眼了,他不一下子掐死她,而是缓慢地折磨着她。.
“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绝不同意有人冒用楔妹子的任何名义做任何事情,还有,谷子牧是我朋友,我更不允许有人用楔妹子的事来伤害他,他或许因为楔妹子舍不得杀你,我可不一样!”
花渐冬觉得很悲催,刚被他拉进这个休息室时,她还在嘲笑他的形象,还在兴奋能在这里遇见他,谁知道,刚刚还和她开着玩笑,气得跳脚像个孩子的人,转眼就目露凶光,残忍地要杀了她。
果然是……多面神偷啊,她永远追不上他的变脸速度。
可是,真要这么冤枉地死在他手里吗?
不能告诉谷子牧,是因为有太多顾忌,和心里面的心结,虽然刚才苍忷的那个“提醒”,让她觉得在毁灭全世界面前,心结不算什么,但要不要告诉谷子牧不是现在要想的问题,而是,她能不能告诉苍忷!
管他能不能说呢,在死神面前,没什么不能妥协的,她不想再死一次啊!
“c。x……”脖子被狠狠掐着,花渐冬几乎是很艰难地才挤出音,此时她已经快背过气去了,眼睛也花了,她只能凭借着极其强烈的不甘,凭借着意志,默背着他曾经给她的私人邮箱。
因为喉咙堵塞,有些音根本发不清楚,有些音发出来只有气,可是苍忷还是凭借着口型,知道了她念出了一段字母,代表了什么!
他一震,然后想到什么猛地収回了自己的手,花渐冬在自己被掐死前,成功地解救了自己,但也去了半条命。
她捂着脖子,连咳都咳不出来,痛苦地张着嘴巴,沿着墙壁滑到了地面上去。
苍忷此时也反应过来,跟着蹲下身按专渐冬的双肩,手指用力地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邮件地址的,谁告诉你的!”
这个私人邮箱,是真的非常私人,除了极个别的人,并没有被他人所知,而知道的那几个,也绝对不是会把地址泄露出去的人。
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花渐冬痛得发出呻吟,她感觉她真的要被苍忷给整死,可逐渐恢复的视线里,她看到首次露出慌张神色的苍忷,她觉得他也不是不可原谅的。
“小熊!”她用粗哑的声音,艰难地说着,因为喉咙受损,她现在每说一个字都觉得难受,“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等下一次,你就带我体验一把当神偷的滋味,目标是康家的私藏多年的宝物,咳咳咳……”
一说完就猛咳,像要把之前咳不出来的份给咳掉,咳得她七晕八素,头昏眼花,浑身无力。
苍忷却怔怔地看着她,看她从轻咳,到得了肺癌晚期般使劲地咳,下意识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拍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渐冬慢慢停止了咳嗽,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会不会弄脏裙子了,她就坐在那靠着墙,头也微微往后仰抵着墙上,整个人跟虚脱了似得。
好一会,她缓过来了,才抬起头看向他,而此时的苍忷,静静地蹲在她跟前,看似迷惘,实则双眼依然凌厉地直盯着她,仿佛她是他的猎物,现在只是给了她喘息的空间,一会要是没让他满意的,他随时可以收割她的生命。
花渐冬摸了摸脖子,用依然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还知道其他的,你要听吗?”
苍忷定定地看着她,那双眼睛跟会发光似得,但那光绝不是善意的。
花渐冬偷偷咽了口水,觉得他比谷子牧还难搞。
不过没办法,谁让天底下她最熟悉的人是木木呢,木木一个眼色,她都能猜到他拉出来的是什么屎,好吧,这样说有点恶心。
花渐冬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怯怯地睁着眼睛,里头忽闪忽闪地:“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偷了一样东西回来,还跟我显摆呢,结果打开后发现里面……咳,只是一条不知道多少年代的内裤?”
他不知去哪个富豪家偷的,有个看起来挺有价值的木盒,据说是那家人女主人的嫁妆,还藏得挺牢,连男主人都找不到,越是如此,苍忷就越手痒,然后就偷回来啦。
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花渐冬,说要跟她一起分享,还说如果里面是什么金银珠宝,女人的首饰的话,东西就送给她,当然,他保证了谁也不会找到她头上去。
结果打开一看,是一条保存完好的男性内裤,当时苍忷的脸色,屎黄屎黄的。
“咳,”看着苍忷神色变得怪异后,花渐冬小心翼翼地接着说道,“后来,你把那条内裤送给了糖糖,还说是给他的生日礼物,瞧他当时开心的。”
说到这,花渐冬又忍不住想笑了,但一对上苍忷的眼睛,又憋了回去:“额,我还可以再继续说……”
“不用了。”苍忷咬着牙说道,再给她说下去,他的那些糗事就全要被暴露出来了,他站起身来,来回转了两圈,似乎很焦躁,再重新站在她跟前,“你到底是谁?”
花渐冬很无奈地仰起头看他:“你要还猜不到,我也没办法。”
苍忷又去转了两圈,正在那里消化中,几秒后再在回到她跟前:“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