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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帮忙把我绑到这来了嘛。.”花渐冬开口嘲讽。
文哥有点不好意思:“鼠哥人真的不错,他会好好对你的。”
花渐冬一忍再忍,拳头握了松,再在一次握起,终是忍不住了:“问题是我不愿意办蛋!”
“那也没办法,”文哥摊手,“你不愿意你继父也不会放你走,你再这样的话,别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你最好注意点。”
花渐冬:“……”
“行了,我让你跟你这男朋友告别一下吧,我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吧?我出去看看,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文哥想拍拍花渐冬的肩,但被花渐冬躲开了,他也无所谓,抓了抓头就懒懒地走了出去。
总觉得,他跟外面那些混混有点不一样。
不过让她嫁给什么鼠哥,流氓还是流氓,哼!
生气间,花渐冬没忘记地上还躺了一位,文哥出去后,她忙不矢地过去蹲身扶他:“学长,你没事吧,你怎么会过来的?”
公孙儒撑起身子坐起来,捂着被踹得最严重的肚子喘了几下,也不站起来了,就那么坐在地上:“我、咳咳,我没事,我当时看他们把你带走,正好我咳咳、我车子就停在那边,就跟过来了,本来想看看能不能悄悄把你救出去的,没想到……呵呵,我真是没用。.”
“你要是没用,那我又算什么。”花渐冬苦笑,因为蹲着肚子不舒服,便顺手将附近的小凳子拉过来坐下,“学长,你不该管我的。”
她知道谷子牧一定会把她救出去,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而且,在此之前,万一这个身体的继父不放过他怎么办?
“你都叫我学长了,见死不救还怎么当得起学长这个称呼,况且,我确实有亏欠你的地方,就当是补偿了。”
“学长,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迂腐?”
“有、有吗?”他都努力打篮球,往阳光少年发展了啊,连头发都是刺头,为什么还老是有人说他一身的书卷味?
花渐冬被他脸上的神情逗笑,随即又轻叹地低下头:“不管如何,你先保护好自己,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还有用,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了,所以你管好你自己,要找到机会,就先逃吧。”
公孙儒没有说话,也不知他这算不算答应了,两人互相沉默了会,才听到他迟疑地开口:“刚刚那个熊哥,真的是你继父?”
“啊?是啊!”花渐冬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地开口说道,“我去给人当佣人也是真的,很意外吗,我有这样的继父,还是一名女佣,有我这样的人跟你待在一个学校里,觉得丢脸?”
其实对她来说,她对张楔的身世感触并不深,毕竟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她也没把郭武雄当成自己的父亲,所以因为有这样的继父而羞耻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她完全没把他当回事。.
这就是一个大小姐的骄傲。
可就因为这点骄傲,对于自己从高高在上的主人变成仆人这事,心里始终有道坎,所以之前说的越发自卑就是因为如此,她会比其他人更觉得抬不起头来,大概是因为心理落差太大了。
只是,也同样因为这点骄傲,让她无论心里怎么沉浸在自卑中无法自拔,她也要拿出淡定无畏的外表来面对。
“呵呵!”
花渐冬朝公孙儒看过去:“你笑什么。”
“你这样要是丢脸的话,那我这种戴了许多年绿帽的男人,大概也没脸苟活于世了吧?”
“啊?”
“你不是看见过吗,关于宋蓉,和别的男人……”
“那也不一定,我只是看见她被几个男人胁迫着进酒吧。”花渐冬倒不是为宋蓉开脱,她只说出她所看到的一切,至于真相如何,她不知道,所以不做评价。
“不是误会。”公孙儒很果断地说道,“不是误会!!”
花渐冬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要说什么才好。
倒是公孙儒停顿了会,自己继续往下说:“小时候,她帮过我,又因为我们两家算是世交,所以我承诺过会照顾她,长大后有一次一起出去玩,结果不知怎么喝醉了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于是就顺理成章的两人就成了男女朋友,他虽然对她没有爱情,但总归有一份亲情,还有小时候的承若在,所以一直守着承若照顾她,也成为别人眼中恩爱多年的情侣。
直到他发现,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小时候甜美的女孩早就消失,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恶毒的、可恨的、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唉,有哪个人一辈子里没经历过几个渣男渣女的,你就当这几年养了条有病的狗就成了,觉得脏了,回去多洗几遍。”
看看她,以为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只专情于她的谷子牧,虽然缺点很多,发病时会很可怕,额,平时也很可怕,但她当时真以为自己会“幸福的过一生”的。
最后还不是自己作,不要他,跑去要了一个渣男。
只有经历了渣男,才会真的成长……这句话或许是没错的。
想到这,她不太好意思地视线飘移:“我这样,会不会把狗给侮辱了?”
公孙儒笑道:“那你口味太重了,竟然想去侮辱一只狗?”
花渐冬白他:“还能开玩笑,就说明你没什么事了!”她说着,用力拍了下他受伤的地方,成功听到他的叫嚷。
“第一眼看到你,以为你是个很乖很有礼貌的女孩子,原来都是假象!”公孙儒揉着受伤的地方抱怨。
花渐冬哼哼,不为自己反驳。
公孙儒轻叹:“其实,我近来一直想找你谈谈,并不只是想跟你道歉,还想告诉你,宋蓉她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她现在背后的那些……那些男人,有不少势力强大的,她可能会找他们来对付你,我想提醒你小心点。”
“这种事,你让秦声转达给我不是一样吗?”一直要当面跟她说,害她以为他真对自己有意思了,当然避之唯恐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