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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国武雄的威胁,花渐冬试着用唯若的声调应着,感叹自己演技得再练练。.
不过总算是过关了,她被压着回房间时,公孙儒也正被人往外拖,要他快点滚,反正花渐冬是熊哥的女儿,也不怕公孙儒去报警说他们绑架,放人放得很爽快。
“你趁机休息一会吧,明天有得忙的。”文哥给她做了建议。
花渐冬瞥了眼那张床,让她在上面睡,她宁愿通宵一整晚。
但是,即便打定主意不睡,她还是将房间的门反锁,以防外头那群不良混混半夜偷溜进来,那一个个盯着她的目光跟饿了好久的狼似得,要不是她是被鼠哥指定要的媳妇,她现在肯定不能安然无恙,她那个继父,说不定就是头一个出手的。
要不然,“张楔”为什么书都没读完,就早早跑出去打工,想来就是不敢跟这个继父同处一室。
说是不想睡,可手机被没收,房间里也没电视,更别指望流氓的家里放几本书了,她坐在椅子上,也有点累了,大半夜最困的时候,频频打着瞌睡,到后来还是趴在了桌子上。
心里则宽慰着自己,门是锁着的,明天要结婚,那群人应该不会这时候闯进来找她麻烦,她还怀着身子,不睡觉对身体不好……如此念叨着,慢慢的也就迷糊了。.
直到“砰”的一声,她被突如起来的踹门声惊醒。
她拍拍受惊后心跳得很快的胸口,缓和了才起身去开门,顺便看了下窗外,天刚亮。
房间里没有时钟,她也没有手机,具体什么时候,她也不清楚。
她本想把门开一条缝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才转动门把,就被外面的人粗鲁的推开了。
花渐冬及时地退开一步,免去被门砸到的悲催,本以为这般粗鲁会是那些徐混,没想到带头的是一名女生,穿着火辣,明明已经十月底了,天气渐渐转凉,早晨的时候还是有点冷的,自己只是昨晚跟孟高音他们吃饭怕会冷,就穿了件长袖T恤和长裤,现在刚睡醒过来竟觉得有点冻着了。
可瞧这位女生,依然短衣短裙的,花渐冬不知该不该唾弃自己没有抗寒能力了。
女生后面,还带了一群女的,老的少的都有,全都一致地用蔑视的眼神打量着她。
花渐冬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被这些人这么看还不生气,要不是顾着地点不对,又怕有什么万一受伤的是自己的孩子,她都想把门再给她们甩回去。.
“有什么事吗?”她尽量平和地问,一双大眼,却已经将这些来者不善的女人们都记在了心里。
“还能什么事,当然是来打扮新娘子了。”领头的女生往前一步,并动手推开了挡在门口的花渐冬。
花渐冬扶着门站稳,冷眼看着她们一个个态度跋扈地走进来。
“道上的规矩,自然不能像别人一样举办什么婚礼,但婚宴还是要的,你作为新娘子,肯定要打扮得好看一点,这些是裙子鞋子,快点换上,我们还得给你化妆呢。”另一个一脸浓妆艳抹的女人,将手里两个大袋子丢在花渐冬跟前。
花渐冬瞥眼那两个大袋子,又瞧瞧那女人脸上的妆,要真是让这女人给自己上妆,还不如素颜呢,瞧她这画的是什么妆。
“你还傻站在那做什么,你爸说了,你可是答应他会听话的。”见花渐冬没反应,那女人不耐烦地催促,还搬出了郭武雄来威胁,“说如果你有任何不愿意的行为,他可要对某个人不客气了,我倒有点好奇,某个人,是谁啊?”
花渐冬跟没听到她的话般,抱起地上那两大袋子,说道:“我要换衣服,可以请你们出去一下吗?”
“出去什么啊,我们在这怎么了?”前面那个女生小凤环胸冷笑,“不都是女人吗,怕什么!”
花渐冬掀唇微微一笑,气度良好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们看了自卑嘛。”
“呸,我们自卑,说的什么笑话!”小凤瞬间被点燃地放下手臂,“瞧你这样,也不知道鼠哥怎么看上你的,就算图个新鲜,带回去玩几天也就是了,偏偏还要和你结婚,现在道上的有几个结婚的!”
虽然对大部分道上的人来说,结婚也不过是请大家吃一顿,公布一下,但对不羁的江湖人来说,看上眼直接就带上床,玩几天不满意了就换人,要真喜欢,就让她跟着自己,久了大家也就知道哪个女人是谁的人,而郑重其事宣布是自己老婆的,有,但不多。
其他地方怎么样不得而知,反正这里的混混大部分如此,不止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出来混,谁知道跟着的大哥什么时候就挂了,她们也不会轻易就跟谁彻底的绑定在一起,不过,要真有个好的,多的是女人想要被“正名”,谁不高高在上被人捧着?
鼠哥身为青帮这个区堂主底下的重要部下,在这一带是很有名望的,现在居然宣布他要娶老婆了,这让多少准备靠上他的女人捶胸饮恨!
她们出来混,基本都只有被玩的份,虽然也不缺混出本事的女人,可不在她们几个之内,所以她们对“张楔”的好运,更是痛恨。
“可不是嘛,”花渐冬笑笑,“我也想不明白,要不,这婚,你来?哎呀,可惜了,人家鼠哥,点名要娶我!”
小凤更气了,到底年轻,估计也就十八九岁,被花渐冬的话一激,就气得上前要打花渐冬。
花渐冬退开,伸手抓住小凤挥来的手腕,冷声道:“你倒是打啊,我要是哪伤着了,一会鼠哥问起,是你说,还是我说?”
青帮能够在群雄割据的B城里占一席之地,其手段又怎么会是软的,更何况他们还是黑道,为了地盘火拼都是常有的事,青帮就是下手够狠够辣,才有今日的地位。
而文哥口中还不错的鼠哥,自然也不会宽容到哪去,否则,他又怎么坐上堂主之下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