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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了啊,那就好了,好了啊。.
江静秋是明白余婶的,就像余婶也是明白她的一样。
所以,有些话,她不会说,她只是笑了笑,将眼泪都是逼了回去,还哭什么呢,这是应该高兴的事,哭的就不好了。
“我带你去休息一下,”江静秋回过头,将幼娘抱了过来,交给了余婶,看风绝一身的疲惫,也知道是很久没有休息过了,他一路风尘仆仆,想来,为了找她,也是吃了不少的苦。
这个男人,她是懂的啊。
好啊,风绝再是揉了揉江静秋的头顶,微微的弯了弯唇角。
“能找到你,真好。”
“我也是,”江静秋吸了吸鼻子,真是讨厌,这么煽情的,非得让她哭不成吗?
她连忙拉着风绝进了自己的屋子,就怕一会自己会哭出来,吓到了小朋友就不好了。
江静秋带着风绝进了自己的屋子,屋子里面摆的十分简单,一张桌子,一个大的柜子,然后便是一张塌,江静秋连忙打开了柜子,从柜子里面拿出了几套衣服。
“正好,我无事时,做给你的,还想着,是不是要一套一套加起来,把柜子都塞满了呢,结果才做了几套,就你过来了……”说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眶酸的难平,眼泪也是一颗一颗忍不住的向下掉着。.
不成,她真要哭了。
“我去做你喜欢的菜去,”她摆起了一个大笑脸,只是明明在笑,她的眼睛却是在哭。
风绝伸出长臂,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下巴也是轻轻的抵了抵她的头顶。
“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知道的,”江静秋在他的衣服上蹭了一下自己的脸,也是把眼泪全部的都是往他的衣服上面擦着。
好了,抹的差不多了,心情也是平复了不少,不管怎么样,先是做些东西吃吧,她自己都是饿的受不了了。
她安顿好了风绝,就跑去了厨房,心想着厨房里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肉有,蛋有,菜园院子里拔些就行了,调料她这些日子也是备出了不少,虽然说,有些东西没有,不过,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不会差太多,只是有些欠缺了。
等到回到了大周之后,她会好好的煮一桌子菜吃的。
就连她自己都是想那些番茄酱,和辣椒酱的味道了。
连忙的生火切菜。
她想着自己可以做出来的菜,有了余婶的帮忙,到是做的快,不出一会的工夫,就已经做了好几样的菜,她最拿手的,怕就是那一道红烧丸子了,
她给小碗里面放了几个,蹲下了身子,将碗给了幼娘。.
“吃吧,”她捏捏幼娘的小鼻子,真心疼爱这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的。
“谢谢姨姨,”幼娘端着碗,高兴的裂开了小嘴笑着。
“姨姨做的丸丸最好吃了呢。”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的,当然江静秋也是,尤其是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那是没有任何的杂质,也是没有任何的谎言的。
她将厨房里的事交给了余婶,她自己的则是端着菜去给风绝吃。
余婶用袖子擦了一下幼娘的小脸,她笑了,真是笑了,可是眉眼之间,却也有着对于未来的担心,不过,她相信,一切会好的,都会好的。
当江静秋带着食盒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面还多了一个人。
她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露出多少的差异之色。
“嫂子好,”秦明杰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到是未提关于笑狂生的事。
江静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装束,她还是一身男装,虽然没有带黑纱帽,但是她是相信,秦明杰是认出她来了,不过,没事,认出来就认出来,现在没有什么事是比她能够回家更重要了。
她走了过来,将食盒打开,从里面一一的端出了菜。
菜还没有上齐,秦明杰便是流了一桌子的口水。
这味道,怎么这么香的。
他现在也是管不了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他实在是太饿了,快要饿死了,连忙的他夹起了一个丸子就放在自己的嘴里,入品,感觉快要化掉了一般,好吃的,他差些就是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天啊,怎么这么好吃的,哪怕是快要烫了嘴,他仍在是吃了一个又一个。
他早就听说,风绝的夫人很会做菜,做出来的菜就连宫中的御厨都是比不过,当初他还以为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来着,结果今日有幸尝到了,果然的,这话不假。
江静秋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是十分的美味。
其实江静秋也是挺有幸的,因为她有幸的看到了秦明杰何为猪的吃样。
一大桌子的菜,她都是让给了两个男人,她自己哪怕是只吃白饭,都是十分的开心。
风绝吃的不多不少,并没有因为饿了,而贪多,但是秦明杰则是不同,他已经撑的坐在那里走不动了,肚子也是跟着突了出来,一个大男人的,活像是怀了几个月孩子的女人一般。
而他尴尬的笑着,摸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
“抱歉,孩子不听话。”
噗的一声,江静秋将刚喝进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她连忙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
“吓到你家孩子了。”
然后两个人相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种可以说是尴尬的东西。
江静秋换了一件衣服,也总算是江静秋,而不是苏锦了。
“你是笑狂生吧?”秦明杰半开玩笑的问着,至于有没有开玩笑,他自己心里很清楚。
江静秋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对他了然一笑。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只是怀疑,”秦明杰摇了摇头,叹息道,“想不到还真是的,原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以后还会画吗,你的画到是不错的,而他说着,脸不由的一红,可是没有忘记江静秋画的是什么东西,”
春宫图,她画的春宫图啊。
江静秋到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主要是她这人脸皮够厚的原因吧。
至于画不画,她在桌上撑起脸,认真的思索着以后的事,“应该不会画了吧,如若不是情况危及,我也不可能重操旧业的,这实在不是一份太过光彩的职业。”
秦明杰噗嗤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