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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被人逼婚了啊!”乔静菡拧着眉苦笑,“恋清姐,我被人逼婚了!”
“谁!”陈恋清下意识询问,好奇心一下子被调动起来。.
“我前任大boss……”
乔静菡嘴角的笑更加苦涩,“他要我做他的女人。”
“那你答应了吗?”陈恋清抓着乔静菡的手追问。
“我……我被他逼的急了,就跟他说,他要是能在24小时内那到离婚证,我就跟他在一起。”乔静菡皱巴着脸,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深沉的痛苦,“我当时,是真急上火了……”
“那他呢,你前任大boss怎么说?”
“他起身就走了,看样子……是真的去离婚了。”
“那只能说……你魅力太大了!”陈恋清叹息,过了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一般,说“对了,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前任大boss的名字,大家都是江滨市混的,我说不定还能帮你。”
“你帮不了我的!”乔静菡偏过头,四十五度角仰视忧伤,“因为那个人……就是陆少忱,陆氏太子爷!”
“陆少忱!!!”
陈恋清果断震惊了,一把抓住乔静菡胳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真是陆少忱?”
“是啊!”提到这个名字,乔静菡更忧伤了,一副有气无力,“做人没意思”的表情。
“那你还说你不认识那个苏小姐?”陈恋清后知后觉的记起仇来,“你和她可是情敌,情敌啊!”
“……”乔静菡无语。.
默默起身,往茶水间走去。
她觉得自己太忧郁了,很需要一杯热可可。
陈恋清好容易打听出这么个惊天大秘密,哪里允许乔静菡临阵逃脱,站起身来,拔腿就追了上去。
茶水间里,还有别的同事,陈恋清不能明说,只好拿过她手里的饮品,扯着她往天台走去。
小巴黎婚纱店只有五楼,说是天台,离地面也不是很高,十七八米的样子。
乔静菡和陈恋清双双背靠在天台栏杆上,还是陈恋清先开的口,挑着眉问,“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乔静菡犹豫了一会儿,摇头。
“那陆少忱呢,你确定他真会离婚?”陈恋清又问,面容严肃的不要不要的。
“不确定。”乔静菡摇头,面上烦躁之色更重,“不过我希望他离不成。”
“我跟你不一样。”陈恋清抿嘴笑笑,摇头道,“我挺希望他拿到离婚证的。”
“……”乔静菡不语,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陈恋清这种想法之后的理由。
“事情还得从他第一次来小巴黎说起……”
陈恋清清清嗓子,一甩栗色马尾,作回忆状,“当然,肯定不是这家店,是东华路那家老店,我当时还在那晃悠,我清楚的记得,他那天的表情……很压抑,很不愉快,就像例行公事般,报出价位,匆匆扫了眼各个套餐,留了名字地址,就匆匆离开。”
“我相信,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那个婚并不是他想结的……”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乔静菡冷笑,冰封的面上没有任何动容,情绪反而更差,“他结婚也好,离婚也罢,他幸福也好,不幸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恋清姐,你只看到了他的压抑,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不幸……我是个人,独立的人,不是他陆少忱的附属,凭什么他婚姻不幸,就要我来负责!”
“ok!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爱我,他真正想娶的女人其实是我,那他当初为什么还要许苏如因婚姻,还逼迫我去当伴娘……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他太贪心!太自私!他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能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上,但结果并不是,他是人,不是神!他陆少忱也有算错的时候!”
“所以,这一切明明是他犯的错,为什么让我去承担9要搭上我的婚姻,我的一辈子!”
“恋清姐,你知道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直男癌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种女人太多了!”
“你以接近圣母一样的标准要求女人,却把男人的贪得无厌和自私当成情深。”
怒气冲冲的说完这些,乔静菡端着一口没喝的热可可就下了楼。留下陈恋清一个人站在那里,目光迷茫……
下楼之后,她觉得呆在公司也没什么意思,跟罗总打过招呼后,就拧着包出了小巴黎。
搭公交车回到明珠小区。
乔静菡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拉着箱子便直奔火车站。
到火车站后,她也不知道去哪,干脆买了最近一趟发车的票。
巧的是,终点刚好是海滨市,和江滨市相邻的一个城市。
因着经济比较拮据的缘故,她也没买特快,选的是最普通的绿皮火车。摇椅晃6个小时,不过也就12块钱。
下车出站时,已经下午六点半,正是饭点,乔静菡摸摸已经咕叽打鼓的肚子,拉着行李箱,去了最近的一家餐馆。
餐馆经营的是沙县小吃,乔静菡扫了眼略单薄的菜单,点了一份炸饺,一碗清炖排骨汤。
一边吃,一边打开手机查找最近的酒店,比较后,找了家100以下的,点击团购。
吃完饭,叫了辆计程车便直奔酒店而去。
按照乔静菡的想法,她只要躲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之后就好。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刚插上房卡,打开客房的门,肩膀就被人用力的压住。惊恐回头,身后两个黑衣人冷冰冰的开口,“请乔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
乔静菡发问,声音有点儿颤抖。
“我们唐先生要见你!”说完,两人双管齐下,拎起乔静菡就往外走去。
乔静菡拼命挣扎,想张口呼救。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毫不客气地给她一记手刀。
于是,惊恐不安的乔小姐就陷入梦乡了。
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她感受着身下丝滑如水的触感,猛地坐起,才发现这是一件大的要命的卧室。
“有人吗?”
她哑着嗓子,低低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