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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邓天鸣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股清凉的风扑闪进来。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他清醒了许多。繁华的都市夜景,仿佛一副巨大的图画,让他叹为观止,同时感到自己的渺小!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电话是段雨欣打来的,段雨欣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道:“邓天鸣,你在干吗呢?怎么还不回来?”
邓天鸣压低声音,说:“还在外面跟人谈工作呢!”
段雨欣很不屑地咕哝了一句“小小芝麻官还有这么多工作?”,然后挂了电话。
邓天鸣将手机揣进怀里,脑海里顿时闪现出儿子那虎头虎脑的样子,心里一阵柔软。儿子太可爱了,作为父亲,他要给他创造良好的成长环境!为此,他必须要在事业上做出成绩,儿子也是他奋斗的动力之一啊!
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断了邓天鸣的思绪!
“主任,能帮我把裤子拿过来一下吗?”牧紫烟从洗手间探出脑袋,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原本就娇嫩的脸,在被水冲刷之后变的更加白嫩,妩媚动人。
“呃,可以的!”邓天鸣说,顺着牧紫烟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床上有一条很薄的雷丝内内。他拿起内内时,登时呼吸急促,牧紫烟至于这么大意吗?洗澡连这个都忘了拿?
邓天鸣拿起内内走过去,递给牧紫烟。每走一步,他的心跳便加快一次,仿佛前面有个勾魂的东西,每靠近一次,魂便被勾一次!
到洗手间门口,邓天鸣把内内递过去。邓天鸣不敢看牧紫烟,他怕看了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越线行为。因此,把内内递过去的时候,他别过头!
牧紫烟冷不丁地一把拽着他的手,将他给拽了过去。邓天鸣刚站稳身子,牧紫烟从洗手间出来,一把就将他给紧紧地抱住了,湿漉漉的身子贴着他的身子,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前。
一股香皂的味道和女孩子特有的味道,将邓天鸣淹没。邓天鸣浑身血液沸腾,呼吸短促而粗重。
“紫烟,你、你......”邓天鸣低头看着娇美的牧紫烟,舌头打结,半天说不出话。
“主任,我爱你!”牧紫烟仰头表白道,然后樱桃小嘴堵着邓天鸣的嘴巴狂吻起来。
邓天鸣感到一阵眩晕,血液直往脑门冲,他忘记了一切,捧着牧紫烟的头,疯狂地亲吻她。
他虽然已经有了妻子,但是,妻子三天两头对他惩罚,而且不像结婚之前那么温柔,对他不是挖苦讥笑就是冷嘲热讽,他在妻子段雨欣哪里找不到做男人的尊严,更体会不到两性相悦的美好。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牧紫烟又是如此年轻漂亮,还如此主动,他如何能拒绝?
猛然间,儿子那可爱的脸蛋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邓天鸣顿时清醒了许多,他一把将牧紫烟激动得双颊绯红,说:“为什么不可以?”
邓天鸣双手抓着头发,说:“我已经有家庭,我不能给你什么,我这么做对你来说,是种伤害!”
牧紫烟抿了抿嘴巴,说:“我不要你负任何责任,也不需要你给我任何承诺,我是自愿的,不会给你任何负担,请您放心好了!”
邓天鸣抬头惊讶地看着牧紫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牧紫烟是个黄花大闺女,她怎么可以这么轻率地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给他?
“紫烟,你没事吧?”邓天鸣有点怀疑,牧紫烟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我没事,我好好的!我清醒得很,我真的很爱你,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牧紫烟情绪有点激动,眼里有泪花在闪烁。
“可是,你爱我什么?我是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男人!”邓天鸣说,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最美丽的风景吸引住,多看了几眼,激动得身子在哆嗦。
牧紫烟不说话,转身走到门口,把日光灯给关了,小小的房间里,只有昏黄的床头灯在亮着,这使得房间的气氛变得很暧昧。
牧紫烟转身走到邓天鸣跟前,再次一把将他给抱住。邓天鸣想将她给推开,牧紫烟却将他抱得死死的。
“主任,你别推开我,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好吗?”牧紫烟呢喃道。
邓天鸣再也没勇气推开牧紫烟,只好由她这么抱着。怀里的芳香与柔软,让他有种快要爆炸掉的感觉。
牧紫烟动情地告诉他,她有恋父情节,对同龄的男生根本没感觉,只有三十左右的男生才能满足她的这种恋父感觉。自从见到邓天鸣的第一眼,她就飞蛾扑火般,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他了。
她情愿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给他,不计较回报,也不需要他给她任何东西,包括什么名分、金钱之类的。
邓天鸣很感动,他邓天鸣何德何能,让这么美丽的女孩如此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紫烟,你还年轻,不懂什么是爱,将来你会后悔的。为了不让你将来后悔,我必须提醒你,尽早终止对我的错误爱恋!”邓天鸣说。
“不,这不是错误的恋爱!”牧紫烟咬着嘴唇,说:“我认定了的东西就不会更改!邓主任,为了你,我尊严都放下了,难道你还是这么无情吗?”
“我不是无情,而是不想耽误你的人生!”邓天鸣说。
“我不认为这是耽误我的人生!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开心和快乐吗?而开心快乐就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让我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得到快乐的!”牧紫烟说。
牧紫烟的一番将邓天鸣噎得无语,这美女这么固执,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劝解她。而且她说的其实也没错,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确实是没有快乐的。
就拿他来说吧,没结婚之前,他挺喜欢段雨欣的,段雨欣长得漂亮,身材也很棒,是男人都会被她勾起想法。
可是,等结婚了,他才发现,段雨欣的脾气很臭,而且浑身是刺,动不动就刺她一下,让他浑身是伤。
为此,他没少怀疑人生。明明看着美好的东西,到手了,却变得不美好!这到底是他错了,还是段雨欣错了,抑或老天故意捉弄人?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两个人走得太近就会互相伤害吗?
要不是为了家庭,为了儿子,他自己都没把握,是否还会把这段婚姻给维持下去!
邓天鸣发愣的时候,牧紫烟又主动亲吻他,还像条蛇似的,缠绕着他。他受不了她的主动,好像决堤的海水控制不住似的,热烈地回应牧紫烟。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终止了两人更进一步的行动,邓天鸣拿出手机一看,电话是段雨欣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段雨欣带着哭腔喊道:“邓天鸣,你个挨千刀的在哪儿?儿子发烧了,你还不快回来?”
邓天鸣心一下子悬得老高,挂了电话,告别牧紫烟,急匆匆出了宾馆。
他打车赶回家,和段雨欣抱着儿子往医院赶。初为人父,邓天鸣没经验,看着不停哭泣的儿子,他急得抓耳挠腮。
所幸到了医院,医生打了针之后,儿子的烧终于退了。邓天鸣不停地抹汗,儿子是他的希望,是他奋斗的动力,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是好啊!
从医院出来,邓天鸣和段雨欣在路边等了好久,都等不到一辆出租车。邓天鸣提议给姐夫孙定远打电话,让孙定远来接他们。
段雨欣不赞成,她说,她有个好朋友就在附近,想让朋友过来送他们。邓天鸣熬不过她就同意了。
不一会儿,段雨欣的朋友开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来到。这车牌晃得邓天鸣眼花,原先,他以为段雨欣的朋友只是普通的有车一族,没料到,对方竟然是个富翁。
更让邓天鸣惊讶的是,段雨欣的朋友还是个男的!段雨欣没介绍她朋友给邓天鸣认识,只让她朋友送她回家,然后一路哄着儿子,把邓天鸣和那司机当空气似的忽略掉。
邓天鸣怕影响段雨欣朋友开车,一路闷坐着。
回到家,邓天鸣嗔怪地说:“欣欣,你看你,刚才也不做一下介绍,往后,我和你朋友在大街上偶遇,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呢!”
“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别称呼呗!”段雨欣撇撇嘴,说:“人家可是大老板,你什么身份,我好意思把你介绍给他?”
邓天鸣一下就火了,他到底是段雨欣的丈夫呀,段雨欣怎么这么埋汰他呢?看着熟睡中的儿子,邓天鸣忍下了怒火,开玩笑说:“我好歹也是个官呀!”
段雨欣丢给他一个白眼,说:“区区一学区主任算什么官?人家多少身价,你知道吗?你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邓天鸣深呼吸了几下,再次忍住心中的不快,嬉笑道:“那照你看,什么样的官才算官?”
段雨欣不耐烦地说:“就你这衰样,你什么官都当不上,我说了也白说!”
邓天鸣不再说什么,倒在床上,拿被子蒙着头,心里很是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