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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萱在留给乙鸣的那一封信中,她告诉乙鸣,自己必须去面对楚王因她而起的种种暴行,挽救即将被楚王熊章剿灭的墨家。历史上墨家将延续两千年,战国发端壮大,成为和儒家并立的显学,虽到西汉时因为汉武帝独尊儒术而势微,但墨家一直延续着,直到清朝才在历史的记载中完全没了踪影,她不想做一个改变历史的罪人。
在信里,钰萱告诉乙鸣,别让随国冒然出兵,也别来找她,她永远不会告诉熊章自己之前是和乙鸣在一起。因为她无法预计熊章那个疯子一旦知道她的背信离去,是为了乙鸣,又会做出何种伤害乙鸣,对随国不利的暴行。
钰萱要乙鸣一定要守护好他自己的国家,这是他身为随国一国之君的责任。
钰萱用不好春秋战国时的语体,写不出最能表达她内心的如诗经般优美的"赋、比、兴"。在信的末尾,钰萱流着泪,默写下了白居易的《潜别离》。对古诗并无太多修养的她,因编曲专业导师要求她将白居易的这首《潜别离》谱成曲子,从而深深的记住了这首如此凄美的唐诗:
"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钰萱知道,这首诗并不是白居易写给他的妻子的,而是写给他深爱的恋人。但最终,出生世家大族的白居易然没能冲破门第阶层的婚姻礼法要求,选择放弃了与自己情投意合的女人,因为也有了这首《潜离别》。
当时钰萱为此诗谱曲的时候,不识此般爱情的她不曾对白居易的痛心与无奈,有深刻体会,而此时她与乙鸣的分别,让她对"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有了最深的感悟.那一句句、一行行,此时读来都是切肤之痛。
钰萱强迫自己用壮士断腕的理智和决绝,做下了"利剑春断连理枝"的决定,不甘心又无可奈何,万般不舍却又不得不舍。钰萱心想,白居易当时定和她此时心境一样,才喟叹出:"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这样刻骨铭心的诗句。
越是不舍,越不敢停下脚步,越是痛心,越不敢回头惜别。当回到楚国的时候,钰萱身心俱疲,只剩下一幅破躯壳。
但钰萱不敢再耽搁,她匆忙换回女装,穿上对襟上衣和襦裙,梳洗了一下,就进了宫,她必须要面见楚王,阻止他的暴行。
再次见到熊章,他因为得到侍卫的通传,早早在殿门口就截住了钰萱。熊章与她四目相对,钰萱的难言,熊章的愤怒,全都浮在彼此的眼瞳中。
见钰萱走近,熊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跨步向前。钰萱甩不掉他如钳般的手,被熊章一直拉进他的寝宫内。钰萱只觉得手腕被扼得生疼,直到进了房间里,才被熊章给放开。
熊章的怒气并未消退,他说道:"不辞而别,不守承诺,你犯下欺君之罪,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该怎么处罚你?"
钰萱理了理思绪,稳住自己慌乱的内心,义正言辞的说:"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堂堂一国之君,却荼毒为国家做事的墨者臣子,你怎么能如此残忍的把他们杀害?他们何罪之有?"
"是谁食言在先,不守承诺?是谁,躲在暗处,看着楚国30多个墨者逐一被杀,却迟迟不肯现身?要说残忍,我本来也没料到会有那么多人为你丧命,我以为随便杀死几个墨者,就能逼你现身,我怎么也没料到,一向心地善良的你,就这么一直无动于衷。要说残忍和自私,是你,子徒钰萱!"熊章声色俱厉,将这段时间对她的不满与愤怒全倾吐出来。
钰萱心中自觉有愧于那些死去的墨者,但她却并不觉得自己有愧于熊章,于是她挺了挺胸膛,说道:"是,我是食言了,没有留在你身边,但我早告诉过你,我不爱你,我不想和你的皇后共事一夫,争宠逐利。"
"那你说你爱谁,你这次私奔而走,去哪了?"熊章一句接一句的逼问钰萱。
钰萱心中一惊,难道熊章知道自己是为乙鸣而离开他的,但如果他知道真像,他应该不会奔着宋国的墨家大本营而去,而应该直接针对随国才是,所以想到这,钰萱断定熊章并不知道我消失的这1个月,去了哪。
钰萱沉默着没接他的话,他却并不善罢甘休,他又说道:"你是跟着墨子离去,难道你爱那黑脸粗衣的墨翟?他又丑又老,他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
"你别这样污蔑我和我师傅,我和师傅清清白白。"钰萱睥睨着他,愤愤的反驳道。
熊章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近来,又道:"那你告诉我,你去哪了,我把楚国都翻遍了,连我放走的翼彤都被我找到了,我却没有找到你,你肯定不在楚国,你去了哪里?快说!"
"你把翼彤怎么样了?"这是钰萱未料到的,她紧张的问他。
他说:"我没对她怎么样,一国之君的诺言,岂如你这小女子的承诺,变成儿戏?"
钰萱心想着决不能告诉他实情,她便依然抿嘴不语。熊章接着说:"你说不出别的地方,又是跟着墨翟走的,如此你还是默认,我自然理解为你跟着墨子那老头回了宋国。"
钰萱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若编出其他的地方来,估计他也不信。于是,钰萱只能说道:"你别问了,总之我现在回到楚国,立在你面前,就肯定不会再逃走,请你收手吧,别再恃强凌弱,杀戮无辜。我的命在这,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熊章微微停顿,喉结上下动了动,神情柔软下来,又说道:"钰萱,我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和你好好在一起,我难道就那么让你讨厌?"熊章一百八十度急转弯的语气,让钰萱再次感受到他的一片深情。
是啊,残暴的君主,也有柔情的一面。若不是钰萱心中早已有了乙鸣,她也许会爱上他的。
"你不杀我?你也不杀墨家?"钰萱小心的试探着,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熊章眼里刚刚的怒火熄灭了,只留下一潭春水般的旖旎与痴心。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说着,熊章慢慢又向钰萱靠近了一步,他的呼吸可闻。钰萱下意识的往后挪动脚步。但熊章却又上前一步,对钰萱步步紧逼,直到把她抵在墙边,无路可退。
熊章捧起她的脸,微倾下身体,他的嘴离钰萱越来越近,舌头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钰萱拼命的想要推开他,但他使出气力把她箍在怀里,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熊章的两手移到钰萱的纤腰处,在她的纤腰上渐渐收紧,钰萱只觉得被他箍得极其不舒服,她吃痛的"啊"的叫出声来,而熊章却趁她张嘴之时,将他的舌头探了进来。
他的舌在钰萱的嘴里裹缠着、搅动着,她透不过气来,感觉的舌头被他牢牢的裹住,吮吸着。钰萱急了,使劲推他,但无论钰萱再使劲,却对已经失去理智的熊章没有丝毫的撼动。
钰萱横下心来,牙关再次紧闭,她反击的狠咬熊章的舌头。
熊章吃痛的猛然推开她,钰萱的头撞在背后的墙上,后脑勺传来一阵木痛。而放开自己的熊章也很狼狈,他嘴唇溢出血来,看来钰萱真的把他的舌头给咬破了,这对于一国之君来说,一定是第一次。
熊章刚才还迷离温柔的目光,再次变得凶狠起来。熊章一边抹去嘴唇上的血,一边带着戾气说道:"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咬破我的舌头,本王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钰萱,你这个样子像个刺猬,你反而让本王要定你了。"
说着,熊章一把搂住她的腰,把钰萱凌空举起,继而打横抱起她来,大踏步的朝他寝宫的内殿走去。钰萱心中一片恐惧,难道他要来强的?
熊章把她甩在床上,继而便欺身上来撕钰萱的衣服。来自现代的钰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她心里爱的人是乙鸣,她希望自己的心灵和身体是一致的。
钰萱哀求的喊道:"求你放过我,这样非我情愿,有何意思?"熊章眼眸中是钰萱苦苦哀求的模样,但他却对她的哀求完全置若罔闻,他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回应的说道:"本王今天要定你了,有没有意思本王说了算。"
熊章力道越来越重的的双手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钰萱继而拳脚并用的反抗。然而光比力气,女人总是占据下风。熊章已经被她刚才的那一咬激怒,此时他眼里燃着幽幽的火光,钰萱的腰和双腿,已经被他的双脚给牢牢锁住。
此时钰萱唯一还可以动弹的仅仅剩下双手了,于是她扬起右手,准备狠狠的给熊章一记耳光,可就在她的手用力挥向熊章的脸时,他却抬手一挡,并反手将她的手腕牢牢钳住,双手都压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