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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给我滚吧!”靳倾月冲他背后叫嚣。
龙天泽出了门口,心里一阵堵的慌,没想到,这么久没见,她还是老样子,一样看他不顺眼,亦或者,压根就不想看见他。
夜色悄然落幕,靳倾言驱车来到黑夜精灵酒吧的时候,正值快七点的时候。
安保上前来车门,“靳少好。”
“你老板死了没?”
“还活着呢。”
“恩,那就好。”他摁了一下车钥匙,朝着酒吧门口走去。
来到老座位,靳倾言翘起腿,伸手接过服务生端来的威士忌,瞧了一眼对面已经喝的小醉的龙天泽,“非要把我喊来,怎么了这是?”
“我感觉我快不能活了。”龙天泽的语气里带着醉意。
“你每次都这么说,不还是照样活的逍遥自在。”靳倾言习以为常,“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
“你说,你妹为什么不喜欢我?”
“不喜欢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三天了。”
龙天泽盯着酒杯里的液体,眸子轻挑,“世间女人千千万,我怎么总是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呢,不能继续这样了……”
他说完便站了起来,靳倾言的声音传来,“干什么去?”
“撒尿。”
“……”
龙天泽因为尿急来不及去自己的专用卫生间,当他去一楼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好家伙。
他马上都急的要尿裤子了,居然敢有人在他的酒吧里将门给锁了!
妈了个巴子的!
龙天泽一股怒气冲天,都知道,人有三急,惹到哪一种急都不得了。
他夹着腿忍着尿意跑到吧台,将备用钥匙拿来,给强行开了门。
单间的门框上搭着女士的衣服,龙天泽瞅了一眼,乖乖,都有男的如此不要脸的假装女人了,看看这衣服,一定是了,怪不得还将洗手间的门给反锁。
他伸出手将上面的衣服给拽了下来,而后方便完之后,正大光明的将这身女装拎走了。
靳倾言见他拎着一身女人的衣服回来了,便问,“你这是上一趟厕所还将哪个女人给扒/光了吗?”
“想想就憋气,老子刚才去上厕所,谁将厕所的门给反锁了,爷都快尿裤子了,给来这一出,我当即拿备用钥匙,咔咔给打开了,看单门的框上放着这个,想必是哪个神经病男扮女装吧,我让他扮。”
靳倾言失笑,“万一是个女人呢?”
“女人会进男厕所换衣服?”
“也是……”
等靳倾言离开之后,秉承着好奇心,龙天泽查看了一下监控,发现自己从洗手间门口出来,没有人出来,只有进去方便的人出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过了一会儿再次进了洗手间,伸出手拉了拉放衣服的那间单门,的确从里面反锁着。
这就奇怪了。
难不成还是鬼不成?
于是他便敲了门,“里面有人吗?”
“……”
无人回答。
他出去,然后搬来一张椅子,站在上面往里面看。
这一看不要紧,“卧槽,怎么是个女人?”
里面的马桶盖上坐着一个娃娃脸女孩,她穿着太大的男装,满脸气愤。
本来她想来这里找自己的妹妹,想用另一种方式,就是穿这里男服务生的工作服,装成男服务生的样子,谁知道刚穿上工作服,就发现太大了,穿着裤子直往下掉,这想换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脱的衣服不见了!
正坐在这里四下无措的时候,头顶上空传来这么一句声音,眉洋洋当即回了一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衣服!”
如果不是他,谁会闲的蛋疼的来看看这里面是男是女?
“什么偷啊,你一个女孩子蹲在男厕所才是最关键的点,还反锁洗手间的门,不说别的,你还穿我们这里服务生的衣服,这衣服一看就是男人穿的,你才是偷得吧?”
“你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给你可以,但是,不能白给。”
他说完便下了椅子。
里面传来她焦急的声音,“哎,你别走啊!”
龙天泽嘴角一勾,“喊一声哥哥听听?”
“哥哥。”
“告诉我你多大了?”
“20。”
龙天泽拧眉,20?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跟16的。
“叫什么啊?”
“眉洋洋。”
“嗤……我还灰太狼嘞。”他哼道,“出来吧,拎着裤子跟着我去拿衣服。”
“可是我这裤子老掉,要一直提着,好难为情。”
龙天泽继而说,“哥哥我喝醉了,让我再给你送来,是不可能的,衣服若要跟我走,不要你自己在这蹲着吧。”
“等等。”她打开了门,提着裤子艰难的跟在他身后。
龙天泽手抄裤袋慢悠悠的走着。
回到沙发上,他将衣服递给她,见她又要艰难的回洗手间换,龙天泽说,“去我包间换吧,那里没人。”
“在哪儿?”
“二楼左转第一间。”
她点点头,“谢谢。”
龙天泽手撑着头,微微眯眼。
十几分钟后,她的声音再度传来,“谢谢你了,我走了。”
“嗯。”
眉洋洋一溜烟跑了。
得知妹妹来这里,她便过来想带她回去,谁知道到处是S/E男,她便想装扮成男服务生,没装扮成还差点困在这里了,真是倒霉。
——
靳倾言到家的时候,安小柠正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书。
“怎么看起书来了,想修身养性?”
“的确。”
待他走近一看,才发现她在看古代图册。。
当即嘴角抽了抽,“我说你也不能去看那些诗词歌赋经典文章。”
“老公,你说古代的画怎么就画的那么好呢。”
“自古往今,有才的人太多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婆,咱不看了,该睡了。”他低声温柔道。
安小柠转过身,看着他说,“我总觉得我亏。”
“什么亏?”
“当然是这方面啊,我跟你是第一次呢,你跟别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靳倾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第一次呢?”
“啊?”
他伸出手指戳中她的眉心,“啊什么啊,就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