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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澈点点头,“不错,他就是翼辽的三皇子,衡天祺的哥哥,人道清风笑面的衡倾宇!”
真的是他!尧蓉瞬间有如被雷劈的感觉。只是,他大过年的不呆在翼辽皇宫里,来她大汉做什么?
百里澈目光深远,“或许是为了文化交流大会而来,或许。。。是为了我们并不知道的目的。”
她微微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在饭桌上那副傻样,该不会被这个衡倾宇笑话去了吧?还留了什么“阿戎”的名字呢,哎呀,自己可真够蠢的,怪不得先生当时是那种表情呢,估计也是嫌自己笨得要命。
不管了不管了,下次见了他一定要将自己是大汉之主的威仪表现出来,切不可再丢人了!如斯想着,她心底也微微好受了些,却觉得脑子越来越迷糊,许是那烈酒的缘故,她此刻竟有了困意!
只是。。。她要陪先生守岁的。。。望着那抹伏案疾书的背影,她眼中的困意却越发如倾滔的河水朝自己袭来。不想打扰到先生,她一手支着头,一边微微打了数个哈欠。
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澈终于将回复曹清航的信写完,这才发现一直嚷嚷着要和他守岁的尧蓉已经在椅子上睡得正香。
他叹了口气,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朝客房走去。
睡梦中的尧蓉只觉浑身热得难受,却突然置身于一个清冷又熟悉的怀抱里,呼吸间尽是清冽好闻的竹香。。。。这是她的先生哎。。。迷糊中,她本能却又带着窃喜地将两手搂在百里澈的脖间,毛茸茸的小脑袋越发地紧挨着着他无比清凉的胸口。
要是这个梦一直不会醒,该有多好。。。
恍惚间,她突然觉得自己被放了下来,那个清冷的怀抱也离自己远去,就连空气里那好闻的竹香也统统消失了。。。难道先生又在生自己的气,要不告而别了吗?
“先生。。。蓉儿不是故意的。。。星星要比。。。萤火虫。。。亮得久呵。。。。”
抓着被子那只修长好看的手微微一顿,百里澈望着尧蓉那垂如蝶衣的睫毛,久久都没有言语。
彩灯家家结,炮竹处处喧。春节伊始,盛京大街小巷都是热闹非凡,各大小官驿人满为患,百姓对异国人士见怪不怪,反而对初八的那炽聚多国才子文士的文化交流盛筵翘首以盼。那天会宫门大开,不光达官贵族可以参加,就连他们这些老百姓也可以在殿外一睹为快。再加上前两届大汉都被大梁和翼辽压着走,此番大家都想着丞相百里澈清渠先生的盛名,一血前耻呢!
初八这日,暖阳高拂,积雪消融。雄伟的皇宫在阳光下更显晶莹剔透,肃穆庄严。
尧蓉今日穿的是正统的皇帝龙袍,明黄之色更趁的她整个人毓美灵秀,神采奕奕。
而下面的那些大臣们显然也是盛装华服,就连徐靖老儿看上去都是精神振振,大有返老还童之态。尧蓉刚收回目光,却觉一道视线正盯着自己,她朝那视线望去,是慕容祁!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绛紫唳狮官服,浮麟冠束发,那张妖魅俊逸的脸却有些发白,狭长的凤眼越发显得幽深难测。只见他正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淡极的嘴角竟然勾起一抹落寞的笑来。
落寞?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虽说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个瘟神,可是怎么会把他和这个词挂上钩呢?这个人可是张扬跋扈大权在握的大将军慕容祁啊!
况且,以他的势力,想必已经知道边关的事情,恐怕连厌恶自己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这么对自己笑?
落寞的笑?
她转开视线,暗道,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就在这时,只听宫城内一道道钟鼓号角声绵延不绝,震荡寰宇。一阵阵窃窃私语声从殿外传来,一定是各国使者已入了宫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