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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么做,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我?”
一说话,两条手臂火辣辣的痛越发清晰了,痛得尹洛微想立即死去的心都有了。
可她始终不明白,她到底哪点配不上他,哪点不如景如歌,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明明一开始,他们才应该是一对啊。
唐靳言微微抬眸,抱起小小白的身子,看也没看昔日骄傲尊贵的尹家千金趴在地上狼狈的样子,转身便走。
经过那些警察面前时,还如此道了一句,“把人带走,省得碍眼。”
好好的一个生日宴,就这么被她给破坏了。
如果不是他对景如歌太熟悉,察觉出了不对劲,恐怕今天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最终警察还是将尹洛微带走了,尹家人除了之前的老爷子,再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唐靳言都发话了,加上尹洛微做的这些畜牲不如的事情,恐怕下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因为唐家不会那么轻易让她出来。
这对于尹洛微而言,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痛苦的代价。
夜深。
唐家宾客早早便离去,舒瑾让佣人把大厅打扫好,挽着唐硕秋的手臂边往房间走。
“你说,这俩孩子怎么就这么多磨难呢……”
分别四年好不容易得见,回归如初,还有人看不顺眼这份恩爱缠绵,非要来倒插一脚。
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尹洛微这样一个军门千金,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来。
更心疼的,还是唐靳言和景如歌,他们两个能在一起,是天注定,终究也不会太容易。
“不碍事,今天这场风波过去,就算有人想要破坏他们之间,也要掂量掂量了……更何况,你儿子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
唐硕秋低声宽慰着怀里的妻子,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说的也是,他如果敢对不起歌歌,我第一个宰了他……”
两个人越走越远,虽然都已经快过五十的年纪了,但是却一天比一天恩爱,这并不是在何处都能看到的风景。
两小只都受了惊,所以景如歌便留在了他们的儿童房里哄着他们。
唐大白倒是真的受惊了,小小白则是不爽大白独占妈咪,在小床-上滚了滚,嚷着说自己脑袋疼,一定是刚刚被吓着了。
哄好了这一个,景如歌立刻去哄他,简直比迎接宾客的时候还要忙碌。
唐大白也不说话,一只手拉着景如歌的手臂,一只手拉着小小白的,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他很少笑,就和唐靳言一样,不笑的时候总是让人难以接近,一笑,让人便有种想把全世界都搬给他的冲动。
眉眼弯弯的,看起来有几分像景如歌。
“唐大白,你笑成那样想干嘛?别以为你装乖妈咪就会更爱你,说好了平分的!”小小白更不爽地嚷了一句。
“恩恩,大白知道,哥哥要让着弟弟。”
“这还差不多。”
“那今晚大白要和妈咪睡!”
“!!!”说好让着弟弟的呢?!
等把两只小宝贝哄好睡着,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其实这两个小宝贝其中一个单独的时候就会特别乖巧安静,悄悄凑到一起,就会特别爱玩闹。
景如歌是很欣慰的,有小小白在,大白的自闭症,很快就能好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唐大白的自闭症,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从她含泪走向他的时候,从小小白用甜糯糯的声音喊他哥哥的时候……
有的时候,奇迹会在你的身边停留几分几秒,每个孩子,都是被天使爱着的。
等他们睡熟之后,景如歌才直起有些麻木的双腿,离开儿童房。
一打开门,便看到唐靳言就在门外等着她。
唇角噙着笑,眉眼如画,温暖得让她心悸。
“都睡着了?”唐靳言低声问了一句,然后伸手,让景如歌挽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她回房。
“是啊,两个孩子今天受惊了,不过好在,有小小白在,看起来没什么大事……糟了!”说起大事,景如歌就觉得不好了。
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了,那唐靳言的生日礼物……
想着,她就松开了手,蹬蹬蹬地跑回了他们的房间,四处寻找,才发现那个盒子还孤零零的在地上,不知道里面的蛋糕有没有损坏。
还好还好,生日礼物没有事……
这个房间刚死过人,景如歌总觉得待在这里有点膈应,好在舒瑾给他们准备了另一个房间,所以不用睡在这里。
今天的事情一过,景如歌想,就算把床都换掉,她也不会想继续睡在那里面了。
唐靳言在另一个房间等她,见她重新跑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盒子,挑了挑眉,“生日礼物?”
“嗯,没来的及给你,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景如歌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你的生日已经过了,不过这个东西我做了很久,如果不介意的话……”
听到这话,唐靳言轻笑了声,站起来朝她走去。
距离她几步时停下,手臂一撑墙壁,将她给壁咚了。
“是什么?”
声音低沉魅惑,仿佛带着一个小勾子一样,勾的景如歌心里痒痒的。
清咳一声,景如歌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唐靳言接过她手里的盒子,拆开之后,里面还有一层,再拆开,还有一层!
他不禁抬眸看了眼这个小女人,她是想考验他的耐性?
毕竟,脱她衣服的时候,他一贯是没什么耐性,直接手撕的……
强忍着内心的笑意,景如歌就看着他郁闷地拆盒子,直到最后一层。
里面,是一个大概有日记本那么大的小蛋糕,上面的绘图尤其温馨暖人,还有,盒子里系统放着的那几个陶瓷娃娃。
是他们一家四口。
不得不说景如歌的小手很巧,做的十分逼真,也十分认真。
难怪……他就说为什么她的手上会多一些莫名其妙的伤痕,原来是做这些整的。
想着,他就有些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不是最怕疼么?怕疼还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