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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隽邦担心早早,车子没挺稳就冲进了玄关。.
“咳!”梁老夫人站在楼上往下看,清了清嗓子,瞥了梁隽邦一眼。
“奶奶。”梁隽邦气息不稳,跨步奔上二楼,急问道,“早早呢?”
梁老夫人冷冷的勾勾唇角,“隽邦,这么慌干什么?你骆叔这么多年,就把你教成了这个样子?”
“我……”梁隽邦语顿,在祖母面前,他不好放肆。只能稍稍收敛了点,“奶奶,我担心早早……早早怎么样了?”
“哼!”梁老夫人点了点头,冷哼道,“一点小伤,值得你慌成这样?真是不像话!那个丫头也是,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差点把厨房给烧没了,越看越不喜欢!”
梁老夫人一脸嫌弃的走开了,梁隽邦总算松了口气,急忙奔向卧室里。
“早早!”
“隽邦!”
早早双手被缠成了粽子样,听到梁隽邦的声音便跑了过来,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梁隽邦急忙伸手将她托住,慌忙上下查看着她,“不是说烧伤了吗?哪儿啊?给我看看?”
“呜呜……”
早早先还没什么,见到梁隽邦便忍不住哭了起来,把两只手举到他跟前,“在这里……你看,我的手。”
梁隽邦一看,早早的手缠的哪里还能看出原来的样子?
“只有手吗?还有哪儿?”
早早摇摇头,“没有了,就是手。张嫂教我做饭,可是……她上午教我怎么点火,晚上让我自己点,我忘记了,火苗一下子喷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办,稀里糊涂的手被烧着了。”
“啊?”
早早是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可是梁隽邦却是听得心惊肉跳。
“教你做饭?为什么?”梁隽邦捧着早早的双手,双眉紧蹙,“家里又不是没有人做!奶奶说要教你事情,就是让你学做这个?”
早早讷讷的点点头,瘪瘪嘴十足的委屈。
“不行!”梁隽邦腾地站了起来,要出去,“我去跟奶奶说,你哪里会做这些?奶奶这不是成心难为你吗?这次是伤着了手,下次要是再不小心……”
梁隽邦简直无法想象以后,早早才来梁家第一天就弄成了这样。.
“不要啊!”
早早急忙拦住他,摇着头恳求道,“你不要去!奶奶好像很不喜欢我,嫌我没用,今天我差点把厨房烧着,她老人家看我还不如上午见面的时候了。你要是再去跟她说这些,她只会更讨厌我的。”
“可是……”梁隽邦不忍的看着她的手,“我担心……”
“嘻嘻。”早早高举着双手,扑进梁隽邦怀里,“我不要紧的,只要你喜欢我,任何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坚持下去。不管是你父母也好,还是祖母也好,我都会尽量让他们满意的。”
“早早。”梁隽邦心上一暖,低头吻了吻早早,“真乖。”
马上要面临的问题是,晚上该怎么睡?这是他们回梁家的第一晚,梁隽邦在外面忙了一天,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
梁隽邦走出房门,想要去找管家。岂料,一出门,便遇上了梁骆。
“少爷,您找我?”梁骆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梁隽邦面前。
梁隽邦不由蹙了眉,沉声问道,“骆叔,早早住这里,我晚上住哪儿?”
“嗯?”梁骆像是没听清,好笑的哼了一声,声音里还真带上了一丝笑意,“少爷,我没听错吧?您居然问这种问题?少爷您当然是和少奶奶住一起啊!”
梁隽邦微怔,“可是,我和早早还没有结婚……”
梁骆果断的打断了他,“少爷,您和少奶奶之间的事情,就不必告诉我了,让您和少奶奶住在一起,是老夫人的意思。少奶奶既然进了这个家门,就是梁家的人,您说呢?”
说完,梁骆径直离去,将梁隽邦留在门口。
梁隽邦微张着唇瓣,无奈的摇着头。他心里清楚的很,祖母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要早早离不开他。
问题看来只有靠自己解决了,梁隽邦推开房门,早早举着手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怎么样?你住在哪儿?还是,奶奶要我去睡客房?”
“咳。”梁隽邦抬手挡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的低声说到,“早早……那个,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嗯?”早早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我们住在一起,是不是?太好啦!我正想说我害怕一个人!有你陪着实在是太好了!”一边说,一边朝梁隽邦招手。
“快来,帮我洗澡。”
这下轮到梁隽邦吃惊了,“啊?什么?早早……”他没听错吧?帮她洗澡?这怎么行?
“当然啦!我的手成了这样,你不帮我洗,我自己没有办法洗的。”早早回过头,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你干嘛这种表情?我的要求很奇怪吗?”
梁隽邦脸上越来越烫,被早早拖着进了浴室。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早早已经张开双臂站在他面前了。
“隽邦,快,我的手连扣子也没法解……”
“啊?噢……”梁隽邦呼吸急促起来,低头看着早早,慢慢抬起手伸向她。早早还小,还不到二十岁。韩承毅把早早交给他之前,他曾承诺过他,在早早满20岁之前绝对不动她!
梁隽邦触及早早,指尖也变得滚烫起来,脉络在瞬间被点燃,电光火石般急速燃烧。
当早早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梁隽邦觉得自己高尚到了一定境界!他紧盯着早早的脸颊,尽量不去看别的地方。早早却是浑然未觉,把这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
好容易帮早早洗完澡,梁隽邦浑身都滚烫了。他拿浴巾将早早包裹住,抱出去。
“隽邦,你怎么了?”早早感觉到他的体温,疑惑的伸手贴向他的脸颊。
她滑腻而冰凉的肌肤对此事的梁隽邦而言,简直如同导火索瞬间被点燃!梁隽邦瞳仁一缩,迅速将早早放在床上,自己则迅速转身冲进了浴室。
“嗯?怎么了?”
早早疑惑的坐起来,盯着浴室的玻璃门。
梁隽邦站在花洒下,直接用凉水冲刷着身体。他比早早大了几岁,又是个男人,早早不开窍,但他却是什么都是正常的啊!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早早也是懂的。
早早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就明白了,一想明白脸就红了。
“嘻嘻……”
早早捧着枕头,把脸颊埋进枕头里,娇憨的笑了。梁隽邦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了早早一个人趴在枕头上傻笑的样子,眉目顿时舒展开,“早早,笑什么呢?”
早早赶紧抬起头来,抿着嘴朝梁隽邦招招手,“你过来。”
“什么事?”梁隽邦好笑的看着她,顺了她的意走过去坐下。
“……”早早抿着嘴,低着头,“那个,隽邦……其实,我不是很小了。”
“嗯?”梁隽邦半天没明白她的意思,倒是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慢慢回味过来,心上对早早的疼惜又更添了几分。他伸手揉揉早早的脑袋,笑到,“傻丫头,瞎想什么?不着急,等到我们结婚……我有多珍视你,就有多珍视我们的第一次,嗯?”
“嗯。”早早乖巧的点点头,“你真好。”
梁隽邦静默不语,傻丫头,你才是最好的。
于是,他们虽然是同房,但是却是一个睡在沙发上、一个睡在床上。
深夜,梁隽邦睡在沙发上,手机急速震动将他惊醒了。拿起来一看,是付海怡。梁隽邦压低了声音接起,“喂,海怡,这么晚了,什么事?”
“隽邦,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没有电了……好像是保险丝断了。怎么办,什么都看不见,我好怕!”
梁隽邦清醒了,迟疑了片刻,答应道,“你待在房间里不要动,我……马上过来看看。”挂上电话,梁隽邦特意去床边看了看早早,早早睡着了,看上去很香甜。
没有再犹豫,梁隽邦穿上外套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才一被关上,床上的早早便开始皱眉不安起来。她觉得很不舒服,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两只手上也是一阵抽痛。早早缓缓睁开眼,一张嘴就喊到,“隽邦,隽邦?”
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早早站了起来,走向沙发,“隽邦,我的手好疼,人也不舒服。”
可是,沙发上只有一床毯子,梁隽邦却不见了踪影。
“隽邦呢?”早早秀眉紧蹙,冷汗从两鬓上流淌下来,她的手包成这样,她就连给梁隽邦打个电话都做不到。这么晚了,他去了哪儿?刚刚睡着的时候,他不是还在的吗?
怎么办?她真的好不舒服,偏偏隽邦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在梁家,她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双手抽痛的厉害,身上也越来越不舒服。早早没有办法,蜷缩着身子,在梁隽邦躺过地方躺下,心想他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了。可是,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慢慢陷入了昏睡,却一直没有等来梁隽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