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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瑞,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都很认真,感情什么的,也都是一样。.
他和东子他们不一样,从不玩弄感情。
“千寻,最近如何?”
“还好啊。”
“难得有空,要不我打电话给东子,阮离敬之他们,咱们一块吃个饭,如何?”
“我请你和东子吃个饭吧,别的咱下次再请。”
“怎么了?”他轻声地问一句。
“没什么。”
他笑笑,眼里一片明了,但是秦瑞是多么温和而又聪明的人啊,我没说的事,他不会追根究底。
我低头喝一口奶茶,毕竟是外面买的,味道不是那么的纯正。
“真正的朋友,真的很少,秦瑞。”
我想,他也是能明白的。
敬之,阮离,那是林夏的朋友,并不是我的。
他拍拍我的肩笑:“得那我请你吃饭。”
“行啊行啊,剥削你们做老板的。”
“等我一会,我去交代些事,一会便去。”
坐在他的豪车里我有些感叹:“明明是想探班,给你送下午茶,怎么的就变成了我把你拐出来吃喝玩乐来着了呢。”
“总是要给自已一个借口,休息休息,事情放在哪儿,也不会长脚跑走,千寻,只有一个。”
我靠在车窗那儿,懒懒地笑着。
就这样,多好啊,舒服。
朋友的感觉,最重要的,也就是舒服。
“笑什么?”
“呵,就是莫名地想笑啊。”你看,北京的一切,还是这样的熟悉,我们打小在这里长大,以前我们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我们的青春留下点点笑意与放肆。.
现在还是这样,不要因环境,因人而改变自已的心情,每个人,都是自已的天使,都是自已的骄傲。
不管别人如何看,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有我的朋友,这里有我所熟悉的一切,多幸福啊。
黄豆大的雨打在车窗上,我伸出手指去触摸,抚摸到外面是清冷的感觉。
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只是眨着眼睛,镜中的我,忍不住眼眶开始泛红了,开始慢慢地有泪,一点一点地滑了下来。
秦瑞什么也没有说,伸手,轻轻地拍拍我的手。
我转过头朝他一笑:“呵,没什么,一下雨,就想哭。”
“曾经有一个人说,一下雨就是她的生日。不是该高兴的么?”
“是啊。”
一下雨就哭,泥娃娃会失了心。
雨是天空的眼泪,泪是心里的感触。
擦了泪用力地笑着:“呵呵,我多傻是不是,都是妈妈了,可还会像个孩子一样。”
“这样,多好。”
“一会咱俩好好地喝二杯,好些时候没有再喝过酒了。”
“行啊。”
精致的素菜宴,却能吃得出肉的香味,相当的可口。
外雨,还在下个不停,六点多的北京变得拥挤起来,昏暗无比,雨刷不停地划着。
秦瑞有个藏酒小馆,吃完饭兴致不改地要去喝酒。
红酒,白酒,各种特色的酒,装修得相当的不错,淡雅,但是很有特色。
他取了瓶红酒过来:“这个尝尝,上个月才进的,很多人都喜欢喝,我留了瓶给你。”
“这里生意还好不?”
“说实话,真的很不错。”
开了音乐,品着红酒,心情真的是很好。
喝得有点醉了,有点微薰了,我支着脑袋看着秦瑞:“秦瑞,这样的感觉真好,有点朦朦胧胧,有点醉意,但是还知道自已说什么,想什么,而一些东西,变得沉沉浮浮又抓不住。”
他倒了点红酒给我:“喝多一些,你也许会更开心。”
“呵,也许是。”摇一摇,闻一闻,尝一尝。
甘醇的红酒下了肚,笑意也越发的深。
秦瑞心疼地轻拥我:“千寻,你要是过得不开心,你一个人过好不好?”
“不好。”我靠在他的肩上:“放不开太多的东西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再给我倒了点酒。
手机响,我接了。
小宇软绵绵的声音飘了进来:“妈咪。”
“嗯,小宇。”
“妈咪,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就回来。”
挂了电话,我看着秦瑞:“你看,这就是牵挂了,我不在,他会想我,他会挂着我,我得回去了。我是风筝,他就是线,风筝不能飞得太高了,线扯一扯,又要回来。”
我想,我真的是有点喝得多了。
我想哭,我又想笑。
我抱住秦瑞:“我要回家了,必须回家了。以前我是没有家,现在我有家,我得回去。”
回家啊,明明是好事,为什么泪却是不停呢?
秦瑞长叹一口气,把我抱起:“好,我送你回家,甭哭了。”
原来,真的是哭得这么的伤心。
出了外面冷雨伴着风一吹,把一身的酒意也吹散了好几分,让他开了车窗,伸手去外面吹着,冷风把车里灌得满满的,谁也没有叫关上窗。
“啊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秦瑞,我唱得好不好听?”
他什么也不说,我又说:“秦瑞,我摸到了风的温暖了,你信不信。”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秦瑞,下次我还可以再找你喝酒吗?”
“可以。”
“不管林夏怎么明示,暗示,你都会一直是我的好朋友,对不对?”
“对。”他说得那么的坚定。
我抚着风的冷与暖,看着好看的侧脸,慵懒地椅背,多舒服啊,但愿这一条路,可以很远很远。
霓虹灯指引着车往远处去,迷离的灯光,微薰的酒意,真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
雨,打了我一手心湿湿的,打得袖子也湿了,半边身子也湿了,难得放肆啊,只希望不要教育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
这样的醉意,这样的心情,今时之后不知何时还会再有。
我只记得送我到家的时候,秦瑞眼里盛着的灯火,如釜之莲,在椅着。
我笑着跟他摇摇手,他一直送我到电梯那儿去,按了电梯才出去。
我打开包,翻来找去的就是找不着钥匙了,靠在门上按门铃。
保姆来开的门,看到我大声地叫:“太太,怎么衣服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