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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悠踌躇片刻,微微低下了头,“我不想,真的不想。.”
薄誉恒有些意外地挑起眉,也没再多问,“那就算了。”
他托着小猫的爪子,向她挥舞,“晚上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去医院接你。”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能好?要一直待在家里处理公务吗?”苏清悠问。
薄誉恒深邃的眼眸眨了几下,“是,这几天都要在家了,知道你在那里一个人,我明天会带这个小家伙来看你的,对了,给她起个名字吧。”
他摸摸小猫的小脑袋,小猫眯着眼睛,配合地叫了两声,好像在哀求她给自己起一个名字似的。
苏清悠“噗嗤”一声笑出来,转着眼睛想了想,“嗯……如果不是踩到了坑里,就不会踩到玻璃,因此而受伤,也就见不到这只小猫了,所以,叫她小坑,怎么样?”
薄誉恒想表情显然说明对这个名字不敢苟同,“还不如叫玻璃。”
“可是玻璃易碎,给她起这个名字不太好吧。”苏清悠皱起眉。
“那就小坑吧。”薄誉恒摸了摸小奶猫的下巴,“怎么样小坑,姐姐给你起的名字还满意吗?”
小奶猫并不知道自己被起了这么坑爹的名字,只是被他爱抚的很舒服,于是顺着喵了一声。
“看来她挺喜欢的。”薄誉恒微微弯了嘴角。
苏清悠也很开心,但想到结婚的事,脸上逐渐浮起担忧的表情,“我们结婚的事情,你爷爷还是不同意吧……”
说着,她的眸子黯下去,“如果让你很费神,让你和你爷爷之间的矛盾加深,我们也不必办这个婚礼。”
薄誉恒摇摇头,“清悠,第一,结婚不会让我费神,我反而挺开心的;第二,让我和他之间矛盾加深的事情,绝不会是因为你,你充其量只是个导火索而已。”
他的眼神极其坚定,也极其自信,“举行婚礼的理由很简单,我想娶你,就这样。”
苏清悠似被他的眼神烫到一样,眼睛闪了闪,“……不说了,我一会该吃饭了。”
“嗯,好好休息。”
视频的最后,薄誉恒的唇印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掌里,而手掌轻轻贴了一下手机的屏幕。
“晚安吻,不能落。”
苏清悠快速地关了视频,因为不知道该对他的动作做出如何的反应。
她把手机放在心口,心情好了许多。
每次都是这样,他们好像有心灵感应,不,应该是薄誉恒对她有心灵感应似得,她心情不快时,他的电话就会碰巧打过来,总能让她变得很开心。.
过了好一会,发觉心还跳个不停,苏清悠心里有些疑惑。
这种心跳感觉,是她初恋的时候才有的感觉。
“难道,我爱上他了?”苏清悠面色微红,和床边的晚霞相映成趣。
可随机,她的表情就变得很纠结,“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在做一个妻子的义务吧?”
想到薄誉恒,她就更纠结了,心里还隐隐的不安,“那薄誉恒有没有爱上我呢?”
他如何待她的,一帧一帧,历历在目。
“哎,也许,他对我这么好,也是因为要做好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呢。”
苏清悠有些郁闷,心情低落了许多。
她将视线投向一边的椅子上,上面是她换下的职业套装。
“可无论如何,他对我都是好的,我一定要报答他。”苏清悠心想,心情平复了许多。
第二天护士来查房时,发现苏清悠的病房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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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腿上还有伤,走起路来也不利索,可苏清悠还是来到公司。
虽然最后没能到开发的地方去看一看,苏清悠却对那里周边的建设有了许多想法。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写成了一份文件,准备交到薄誉恒的办公室里,等他回来让他看看。
她刚来到顶楼,就看到了一个根本想不到的人。
苏清文穿着深蓝色的女士小西装,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与她迎面相撞。
“苏清文,你怎么在这?”
面对苏清悠的震惊和愤怒,苏清文只是冷冷瞟了她一眼,走过去按了电梯。
见到苏清文的怒火让她无法冷静下来,立即走到她身边,跟着她进了电梯,“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苏清文这才理了理衣服,拿出口红,对着镜子专心描画了起来。
“你……”
苏清悠见她就是不理自己,怒火一点点地冒了出来,“苏清文,你这个人坏事做尽,怎么就不怕遭报应呢!”
苏清文将嘴唇画的猩红,这才若有似无地瞟了她一眼,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苏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什么?”苏清悠皱紧眉头,冷冷地看着她。
“我可是总经理的秘书,而你,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你现在这么说话,是谁借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苏清文扭头看她,“你以为嫁了他薄誉恒就攀了高枝,从此吃香喝辣,我告诉你,没门!”
苏清悠怒极反笑,“苏清文,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怎么,现在不害怕了吗?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报警!”
苏清文也笑了笑,是一种饱含嘲讽和轻蔑的笑。
“随你啊!”,她面色狰狞,“等你报了警再说!苏清悠,那晚的话我再说一遍,你和你妈,都是贱命一条,我迟早整死你!”
听她提到了自己的母亲,又想起昨天常护士说的话,任由她如何告诫自己要冷静,此刻满腔的怒火都被苏清文激发了出来。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苏清悠想扇她一巴掌,苏清文此时却跌倒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这一层不少的同事都在电梯门口等着,见到电梯里一个漂亮的女人倒在地上,另一个漂亮女人挥着巴掌的手还没放下,顿时议论纷纷。
“你没事吧……”几个女同事同情地想把苏清文扶起来,连男同事都想伸手帮她。
他们看向苏清悠,眼神不善。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干嘛还打人啊!”一个女同事说。
“就是,你没事吧。”
面对他们好心地询问,苏清文只是兀自红了眼眶,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面试苏清悠的王靖姿也在其中,看到这一幕,心里蓦地上了火,有些尖刻地说:“行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指责别人干什么?万一人家有后台,怎么弄你,你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原本还是带着探询眼神的同事们,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苏清悠走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知道自己又被苏清文下了套,心里又气又急,“苏清文,有本事我们调监控,看看我有没有打你,看看是不是你自己故意玩假摔?”
“谁有工夫去看什么监控啊,你以为你是谁?”王靖姿又加了一句。
感觉好像被谁一推,苏清悠倒在地上,伤口顿时疼的她冒出冷汗。
“这是在装可怜吗?”同事们看着她,叽叽喳喳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清悠闻声望去,是薄言。他走过来,看苏清悠倒在地上,略微一怔。
“薄总,按您的要求,我来这给您送文件了。”苏清文见是她,忙迎上来。
薄言打量了她一眼,“你就是新的秘书?”
“是的薄总,上一个秘书因为生了重病在家休养,所以我来顶替她。”苏清文堆着笑,“您不是正在开会吗,我和您过去吧,耽误其他同事的时间就不好了。”
薄言又看了看苏清悠,她面色苍白,正努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没什么事情就都快去工作!”
在他的一声吼下,叽叽喳喳的同事们连忙各做各的去了。
顿时,电梯前只剩下苏清悠一人。
“薄总?”苏清文又问了一声。
“我们走。”薄言不再看苏清悠,大步大步地向前走去。
苏清文回头冷笑着看了地上的苏清悠一眼,也跟着走了过去。
苏清悠咬牙,慢慢站起来,倒吸几口冷气。
苏清文对她做的事,她尚算理解,可是,为什么王靖姿要这么对她?为什么那些同事能什么都不问就断定她是欺负人的人?
“如果我不是一个平民,这些年来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她的下唇被咬得快滴出血来,心里渐渐也蓄满了不甘。
“你腿上是有伤吗?”
一个经过的女职员看到她面色苍白,还扶着腿,问了问。
“……我没事,谢谢。”苏清悠笑笑,心里蓦地一暖。
“那就好,如果难受别勉强自己,文渊没那么冷血,回去休息也行的。”女职员友善地建议她。
苏清悠回到了办公室。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那种能呼风唤雨的人,我一定不会再受这些欺负,一定要帮助别人。”
她手握成拳,心里暗暗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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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时,薄誉恒坐车去看苏清悠。
而差不多这个时候,苏清悠也回到了薄家。
她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回房找存储卡。
可在衣柜里翻了好久,却怎么也找不到。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苏清悠想到苏清文那时泰然自若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存储卡被她拿走了!
“怎么可能?”
她又不在这,谁帮她做的这件事?
“喵”
小坑走到她身边,唤了她一声。
苏清悠抱起小猫,直接走到薄言和赵诗允的房间,砰砰砰地敲门。
“赵诗允,你出来!”
赵诗允慢悠悠地开了门,故作惊讶地看着她,“侄媳,你裁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誉恒去看你了,你不知道吗?”“废话少说,你什么时候和苏清文狼狈为奸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诶。”赵诗允无赖地说了一句,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朝她的脸扑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