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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士兵们更是诧异。
他们还记得,前两天这团长不知道怎么讨好了川先生,甚至被川先生许以一个人情。
如此待遇简直羡煞旁人,让他们羡慕嫉妒恨的紧,怎么突然之间川先生便抛弃了他?还一副杀父仇人的模样?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川虎开口道:“杨玺,你长能耐了,连本尊的本家少主都敢不敬!”
“你想逆天吗?”
川虎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杨玺的耳中响彻,仿佛要将他的脑袋炸裂!
“川先生,误会,误会!我……我从来没见过几位少爷,没……,从来没见过,何来的不敬之罪?”杨玺连忙解释开脱,
“没有?”川虎冷冷的看着他。
“没有,绝对没有!”杨玺否认,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少主冤枉你了?”川虎声若寒冰,五官一拧,似金刚罗汉一般。
“不不不,小人不敢。”
“你当然不敢!”川虎冷叱道,一句话把杨玺搞糊涂了。一直到川虎的后一句话,他才意识到什么。
“可你身后的人,可就不一样了!”川虎冷笑道。
身后的人?!
顿时,杨玺瞬间转首,看着身后一脸死灰状的儿子,顿时意识到了,“你……你又闯什么祸了?”
“我……我……”
“说!”杨玺训斥道,眼中尽是恐惧,他儿子是什么货色,他太了解了。
“我……我就是看了他们一眼。”
“噗通!”顿时,杨玺瘫坐在了地上。
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儿子当时看李铭三人的眼神,那种盛气凌人、那种挑衅、鄙视的嚣张。
“怎么,我打错你了?”川虎眼睛一眯,一丝杀机笼罩杨家父子。
“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对本尊的少主不敬?”
‘啪啪’两巴掌扇了上去,几乎要将杨玺打蒙,瞬间失去了说话的力量。
在场的士兵,一个个惶恐的看着川虎和李铭三人,第一次意识到他们的强大与冰冷。
不过,川虎显然没有停手的打算,抬手之间真元鼓动,要将杨家父子送下地府,给李铭三人顺气。
“阿虎,住手!”就在这时,李铭终于开口。
“算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放过他们吧。”李铭淡淡的说道,从始至终都没看杨家父子一眼,仿佛看他们一眼都是浪费视线。
“军队,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不要乱来。”李铭说道,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李铭虽然修真,但是对于华夏的感情却极深,对于一直默默保护华夏的军队,李铭一直怀着憧憬的态度,即使是挥手可灭军区,他依旧对这群最可爱的人充满了敬意。
或许是华夏的教育起了作用,在李铭眼中他们是华夏最可爱的人!
周围的士兵,不知为何,暗暗松了口气。
川虎闻言,虽然疑惑,却还是放下了手,冷冷的扫了杨家父子一眼,“还不谢谢少主!”
杨家父子闻言,如蒙大赦,连忙感谢道:“谢谢少主。”
“谢谢少主不杀之恩。”
“不用客气。”李铭一副温和的样子,看的疯子和金山一愣一愣的,老大发烧了?
不可能啊,修真者不会发烧?
鬼上身?
走火入魔?
被人用傀儡术控制?
……
一瞬间,金山和疯子思绪飞满天,被李铭的样子吓到了。
至于,川虎,则是太熟悉李铭这样子了,这是要坑人的节奏啊!
杨家父子,自求多福吧!
李铭依旧温和,脸上带着无比的真挚,任谁都不可能说出半个不字,
“放心吧,令公子虽然桀骜不驯,不过少年心性,情有可原。”李铭为青年开脱道。
“谢少主谅解。也怪我管教无方,让少主见笑了。”杨玺恭敬的说道,姿态放得很低。
至于那青年,根本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杨团长说笑了,还未请教令公子……”李铭看向那青年问道。
“犬子杨迪。”说着,杨玺踹了青年一眼,怒斥道:“小畜生,愣着干什么,还不叫人!”
面对李铭这等超自然存在,杨玺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怀着侥幸心理,刚才的劫后余生让他恐惧,不敢有丝毫不敬,尽管李铭的态度很温和。
杨迪被老爹踹了一脚,整个人都老实了,“少……少主好。”
“不用客气。”李铭点了点头,“杨兄弟最近是不是身体可有不适?”
“啊?”杨迪一愣,头有点懵,这跨度有点大吧?怎么关心起我的身体来了?
杨玺看不过,又是一脚踹了上去,“臭小子,少主问你话呢?听到没有?”
“我……没……没有。”杨迪有些委屈的说道,但是他绝对不敢说出来,心里后悔的要死,没事装什么逼啊,这下好了把自己装进去了。
“真的没有?”李铭迟疑,这不科学啊,“你再好好想想。”
“我……真没有。”
“放屁!”杨玺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杨迪头上,“少主问你还不说实话?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我……没……”
“啪!”
“还不说实话!”
杨玺有一巴掌抽了上去。
杨玺是聪明人,他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李铭既然问了,里面肯定有原因;要么是壮大度整自己的儿子,自己这几巴掌正好帮对方消气,打得越狠,儿子受罚的可能性越小,他自然不敢手下留情;另一种可能就是儿子确实有事,自己不知道的事,而少主发现了。
“你说不说?”
“啪!”
“说不说?”
“啪啪!”
“说!”
“啪啪啪!”
“我说!”杨迪被打的脸都肿了,哭丧着脸,“呜呜,你让我说什么呀?我没病,呜呜呜。”
他真的哭了,疼哭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样,你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接触什么让你感觉很特殊东西?”既然不是对方的身体出问题,李铭只能换了个方向问。
“感觉特殊的东西?”杨迪一愣,甚至忘记了脸上的疼痛,有些犹豫的道:“这么说的话,还真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