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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闻听,立刻停止了不安的踱步,站在门口伸着手:快快给朕呈上来!”
齐舜和宣翎也都抬起头看着那份战报,齐舜把宣翎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他的手掌宽厚温热,让宣翎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是!”张福海小跑着把战报呈给了皇上,皇上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随着他小心的把战报打开,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注意着皇上的表情,屋子里瞬间静的可以听见细针落在地上的声音。
“啊!”皇上的一声惊呼,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宣翎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齐舜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而齐远却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皇上因为太过惊异,身体不由左右椅了一下,张福海马上把皇上扶住,面带忧色的劝慰道:“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您可要保重龙体啊!”
齐远也虚情假意的说道:“父皇,即便是丰城失守了,您也不要真的让十七弟和宣侧妃自裁啊,毕竟十七弟曾经为后陈立下过汗马功劳,宣侧妃也曾救过祥儿的命啊。”
宣翎听了齐远的话才知道,原来如果今日传来的战报上禀报的是战败的消息,自己和齐舜竟然会被逼自裁,这真是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忧心的看了看齐舜,齐舜却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宣翎也点点头,再无畏惧。
皇上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胜了!果然胜了!舜儿,你说的没错!你说的没错啊!哈哈哈哈!”
“什么?”发出这一声疑问的不是齐舜和宣翎,而是齐远。
他刚刚还是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转眼就变得面色苍白,双眼尽是惊恐之色。
皇上高声念道:“丰城大捷,西凉敌军后退三百里。哈哈哈哈,舜儿,你果然是战神王爷、常胜将军!快快平身!来人呢,赐座!”
“谢父皇!”齐舜这才扬起嘴角,冲着齐远冷冷一笑。
宣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崇拜的看着齐舜,此时的齐舜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宛如天神一般,她恨不得仰望着齐舜,才能表达出内心对他的崇敬之情。
齐舜见宣翎看着自己一副花痴的表情,轻轻嗤笑了一声,爱怜的拍了拍宣翎的手,宣翎竟害羞的低下了头,齐舜却笑得更开心了。
齐舜趁机向皇上请求道:“父皇,既然儿臣说的没错,丰城已获大捷,那么儿臣可否向父皇提出一个请求,还望父皇能成全!”
皇上还没等回答,齐远却擅自站了起来,由于跪的时间太久,他起来的时候还险些摔了一跤,显得颇有些狼狈。
齐远大喊道:“父皇且慢!”
皇上有些不悦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朕让你起来了吗?”
齐远不忿的辩解着:“父皇!儿臣也是情急之下才忘了父皇还没有让儿臣平身。父皇,您就不觉得这捷报来得有些可疑吗?怎么曹参军的奏折到了以后,卫国再无其他战报传来,而就在十七跟您保证过三日后必有捷报传来以后,这捷报就真的来了?”
皇上听了齐远的话,不免感到十分扫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这捷报有假?”
齐舜这时斜睨了一眼齐远冷笑道:“呵,皇兄,臣弟当初怀疑曹参军的奏折有问题,如今你却又怀疑起这捷报有假,如此以来,你觉得父皇该信谁的呢?”
齐远底气不足的回应道:“这,这父皇自有明断!”
皇上此刻也着实有些犯难,进来关于卫国战况的消息的确都有些蹊跷,他一时也不知道该信谁的才对。
还好就在皇上犹豫不定之时,门外又响起了一声传报:“启禀陛下,兵部侍郎卫瑾求见!”
皇上眉头一紧:“卫瑾?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齐远没想到卫瑾竟会在这个时候求见,他也十分纳闷卫瑾来的目的,警觉的看向门口。
卫瑾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率领着两名士兵押着一名被五花大绑的人一起走进了御书房。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晟王殿下、宣侧妃!”卫瑾请完安以后,厉声向那被五花大绑的人说道:“跪下!”
那人被两名士兵狠踹了一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人的身上,齐远看见那人以后,霎时变得面无血色!
皇上不解的问道:“卫爱卿,这是什么人?你这是何意?”
卫瑾这时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呈给了皇上:“陛下请看这是什么?”
皇上接过去看清以后,不由大惊道:“这也是一份战报!”
皇上紧接着把战报打开,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震惊不已:“丰城失守,我军兵败如山!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份这样的战报?”
皇上难以置信的看向齐舜,刚刚对齐舜的赞赏之情,瞬时转变成一腔怒火,不过他还在尽量控制的自己的情绪,想听听卫瑾的说辞。
“卫爱卿,这到底是怎回事?”
卫瑾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异常严肃的对皇上说道:“启禀陛下,此人乃是负责传送卫国战报的信使。得胜的战报和溃败的战报都是在他的身上发现的。臣已经对他审讯过了,他刚刚已经承认,这份写着我军战败的战报是假的!他是受人指使,要把真正的战报藏匿起来,然后送给一个人,却把假战报呈给陛下。”
皇上听罢,勃然大怒道:“竟有此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战报上作假,又是谁竟然敢把真正的战报私自留下?”
卫瑾面有难色的回到道:“启禀陛下,那敢在战报上作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参军曹石!不过这私留战报的恶人,微臣却不敢说出他的身份。”
“曹石?他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皇上真是被曹石的大胆给惊到了,不过一听卫瑾不敢说出私留战报之人的身份,他便立刻明白了曹石也是受人指使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这也让皇上更加气愤了。
“卫爱卿,你且说无妨!有朕在这里,你还怕什么?”
“可是陛下......”卫瑾说话间,用眼睛瞟了下齐远,欲言又止,面色更加增添了几丝难色。
齐远本就做贼心虚,他察觉到卫瑾是在看他,有些不自然的将目光移向别处,神色也难免有些慌张。
皇上刚才顺着卫瑾的目光注意到了齐远,齐远刚才一系列不自然的举动都被皇上尽收眼底,不过皇上还是想先听听卫瑾会说出些什么,他语气和善的对卫瑾说道:“卫爱卿,你但说无妨!不管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卫瑾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才毅然说道:“启禀陛下,那私留战报之人正是太子殿下!”
“真的是太子?”皇上听罢,立即震怒的看着齐远,无法接受齐远竟然会干出这样不义的事情。
皇上由于太过气愤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他指着齐远问道:“远儿,卫瑾说的可是真的?你可认得这送信之人吗?”
齐远慌张答道:“儿臣、儿臣不认识。”
皇上又厉声质问道:“不认识?好!那你可敢与他当面对质?”
齐远逞强道:“儿臣问心无愧,有何不敢?”
卫瑾在这时忽然跪地恳求道:“陛下,不用太子殿下与信使对质,只要彻底的搜查东宫,就一定会查出一些太子私留战报的蛛丝马迹,而且微臣认为,太子殿下似乎对这次与西凉交战的事情,还有一些他自己的“见解”,还请陛下搜查东宫!”
齐舜也趁势帮腔道:“父皇,这次您应该明白是什么人在从中作梗,要害儿臣于不忠不义之地,甚至想逼死儿臣和宣侧妃了吧?儿臣也恳请父皇彻底搜查东宫,以便能彻底还儿臣一个清白!”
齐远见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察觉,现在又有人证,于是拼命的为自己辩解着:“岂有此理?本宫的东宫岂是你们这些鼠辈能碰得的?本宫是后陈的堂堂太子,怎么会做有损于后陈战事的事情?又怎么会逼死手足?你们不过是听信了一面之词,竟然就被人挑唆到如此地步?”
齐远说完,随即跪倒在地,希望皇上能相信自己:“父皇,您一向英明,还请您明鉴啊!”
皇上之前就因为齐舜抵抗匈奴的时候,齐远是否与匈奴通敌来毒害后陈大军的事情而心存芥蒂,如今又有人指证齐远私留从卫国送来的战报,齐远的种种行为已经让皇上无法再对他放任下去了。
皇上也再不顾及皇后的面子,一脚踢向齐远,把齐远踢倒在地,怒声道:“来人!传朕的旨意,立刻搜查东宫,若有阻拦者,杀无赦!”
皇上此话一出,真是大快人心,齐舜和宣翎以及卫瑾,看着彼此欣慰的相视一笑。
正当御林军气势汹汹要向东宫进发时,御书房外又响起了一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通传刚过,皇后的声音很快就冷傲的在门外响了起来:“皇上,臣妾要是来阻止人去搜查东宫,您也要杀无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