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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听了秦老伯的话,气得面色铁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他听见秦老伯说这把架在他脖子上的短刀,竟也是寒铁铸成,因为只要他稍加挣扎,被寒铁刀所伤,就必定会丧命了。
萧江只能咬着牙,恨恨的说道:“老贼人,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蔑视王法,要挟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秦老伯轻蔑的看了萧江一眼:“要想知道老朽是何人,恐怕你还不够资格!”
秦老伯再也不与萧江多言,他对齐奕等人说道:“你们都紧跟在我身后!”
就这样,秦老伯挟持着萧江,带领着齐奕等人大步向萧府的大门口走去。
萧江被挟制的龇牙咧嘴,痛苦不堪,却是无可奈何,因为秦老伯已经偷偷的封住了他的穴位,让他除了能走路,再也做不了其他的抵抗了。
眼看一行人就要走出府门了,秦老伯对众人说道:“你们先走!暂且不要管我!”
齐奕不敢说话,怕萧江听出他的声音,只能焦急的冲秦老伯使眼色,意思是要走大家一起走。
秦老伯又说了一遍:“你们快走!否则就一个都走不了了!不要在无谓的事上再浪费时间了!”
岳灵风这时拽了拽齐奕的袖子,在他耳边低语:“殿下,信已到手,咱们先走吧,如果您和成泽的身份暴露,就没发收场了!而且我和小林子、成泽都受了伤,现在不走,只怕会连累大家,秦兄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齐奕十分清楚现在的情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不利,便只好狠下心,咬紧牙关,向大家比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听秦老伯的话,先离开。
小林子和秦成泽本想留下,但是秦成泽一时怕身份被揭穿,而是受了伤怕拖累秦老伯,小林子的伤势更重,远山黛武功较差,轩辕葛问只会三两招,如果强行留下也只能帮倒忙,于是大家便与齐奕一样,狠下心跟随岳灵风一起逃走了。
秦老伯见众人都走远了,便施展轻功把萧江带到了房顶上,萧府的侍卫们见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又拾起兵器,弓箭手也都把弓弦绷紧,把箭瞄准了秦老伯。
秦老伯见侍卫们竟然如此行动,便对萧江说道:“你现在告诉他们放下兵器,否侧我现在就取了你的首级!”
秦老伯说着加重了刀在萧江脖子上的力度,把萧江的脖子划出了浅浅的一道血痕。
萧江痛的狠狠的皱了下眉:“都把兵器放下!”
侍卫们起初还有有些犹豫,萧江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这帮蠢货,快把兵器放下!”
侍卫们这次才放下了兵器,秦老伯见状,突然间放开了萧江,把他向房下一推,吓得萧江差点尿了裤子。
守在房下的侍卫们只顾得去接萧江,哪里还顾得上秦老伯,秦老伯便立刻在各个屋顶上飞驰而去,片刻便消失在了夜色中,没有了踪迹。
萧江虽然被侍卫们接住了,但是经过刚才那么一吓,他在被接住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齐奕带领众人从裕王府的暗门潜入进去,他们刚进到书房中,秦老伯也推门走了进来,众人一见秦老伯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又惊又喜。
齐奕不禁称赞道:“秦老前辈,您真是太神了!真不愧是武圣!”
秦老伯谦虚的笑了笑:“殿下过誉了,呵呵呵。”
轩辕葛问担心受伤的人,便对齐奕说道:“殿下,请让老夫再次诊察一下他们的伤势,刚才在塔内实在是太过匆忙,未免有些不周之处。”
岳灵风这时把怀中的信拿了出来,把手帕大家开后,又用鹤嘴镊从信封中把信夹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书案上:“殿下,这就是那封诬陷定西王的信,这信封上涂有剧毒,信纸上也许也会沾到一些,请您和卓公子在看信时也用鹤嘴镊看信,务必要小心些。”
齐奕客气的一拱手:“好,多谢岳老前辈!”
敲齐奕和远山黛都没有受伤,他们两个在灯下仔细的看着那封信,余下的人便都被轩辕葛问重新的包扎了一遍伤口。
远山黛见到这信的时候,不由泪眼婆娑,他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从头到尾看完了信,让人庆幸的是,鹤嘴镊没有变黑,信纸上并没有毒。
这信的内容写的就是,定西王与西凉国当时的老国主商议如何里应外合让西凉偷袭后陈的事情。
从笔迹上来看,这的确是定西王的笔迹,可是仔细看整个信的内容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齐奕跟随远山黛反复的看了几遍信,问道:“卓公子,你有没有觉得这封信哪里奇怪?可是我却说不出来。”
远山黛也点点头:“殿下说的没错。这乍一看的确是我爷爷的笔迹,不过我也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却找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老伯刚刚一直在帮轩辕葛问处理其他人的伤口,他听到齐奕和远山黛的议论后,便也好奇的走了过来。
秦老伯十分的客气:“殿下、卓公子,可否让老朽也看看这封信?”
齐奕和远山黛同时答道:“当然可以,您请便!”
秦老伯小心拿起信,把信拿到灯烛前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看了看信的反面,才把信铺平到桌子上。
远山黛忍不住问道:“秦老前辈,这信有问题吗?”
秦老伯的目光变得有些深远,陷入了回忆中:“江湖上有一些人,专门会模仿他人笔迹,其中最厉害的那个人,人送绰号‘纪神手’。
因为他不仅非常擅长模仿笔迹,为了更加能以假乱真,他甚至会用一种神秘的技法,直接把别人写过的书信偷来,重新装裱拼凑出全新的文章或者是信,这样一来,便是用真的做成假的,当事人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冤屈了!”
远山黛听完秦老伯的叙述,情绪颇为激动:“竟然有这么卑劣的人!那这封信难道就是用我爷爷的真迹,重新装裱拼凑出来的信吗?”
秦老伯不敢十分肯定:“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你看这封信的每个字之间的距离都是这么的规整,的确不像是正常书写出来的,而且以你爷爷这样洒脱的字迹来看,他更不可能这样注意字与字之间的间距,可是要想证实,还需要特殊的技巧才能检验。”
远山黛怒目圆睁的低吼着:“那我就去把那个纪神笔找到,让他亲自来检验这封信,如果这信真是他做的,我就让他认罪伏法!”
秦老伯却摆摆手:“不必了,他已经死了十多年了。”
“什么?他死了?”远山黛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秦老伯又接着说道:“他真的是死了,而且死的很突然,其实这么一说,这信可能真的与他有关。”
远山黛一时慌了神:“那现在该怎么办?守着这信却无法为我爷爷翻案,我真是太没用了!”
齐奕这时突然想到一个人:“秦老前辈,如果长期负债修缮书籍的人,会不会对装裱有所了解?”
远山黛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殿下,您说的那人可是黎将军吗?”
齐奕点头:“没错,我说的就是他老人家!咱们应该尽快把这封信交给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秦老伯也同意齐奕的做法:“殿下说的有道理,如果长期修缮书籍,就会经常把损坏的书籍复原,也许真的会对咱们有所帮助!”
远山黛紧锁的双眉终于舒展开了:“多亏了殿下的提醒,否则我是想不到去找黎将军帮忙啊。”
齐奕温和的笑笑:“正所谓‘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别着急,明日我就把这信带进宫去交给黎将军。大家现在只需要把身上的伤养好,再把精神养足,过了今夜,才是咱们真正与萧江,乃至整个萧家势力对决的时候。”
齐奕说道这,又关心的看着秦成泽:“成泽兄,你的脚上今晚已经被萧江看在眼里,萧府你暂时不要回去了。你暂且在我这里住下,任谁也不会想到你会在我这里的,等你养好了伤再重回萧府。”
秦成泽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冒险,于是感激的接受了齐奕的好意。
信已经到手,算是了结了一件大事,远山黛回到客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雅云,雅云也终于松了口气,这段时间远山黛经常早出晚归,让雅云十分担心,日渐消瘦。
但是雅云也清楚的知道,这其实只是个开头,以后的事情还会更加棘手,原本天真无忧的少女,在这些日子里,也逐渐变得坚强勇敢了。
第二天早朝,萧江一见到皇上,便跪倒在地,一脸悲怆的控诉道:“启奏陛下!老臣府中舍利塔里的那封信,被定西王的余党给盗走了!不仅如此,逆贼还差点要了臣的命,陛下,请您火速派人封锁全城,严加彻查,昨夜城门紧闭,那伙逆贼也许还在城中!”
皇上和其他官员听到萧江的这番话,都被震惊到了,大臣们纷纷惊恐的议论着。
皇上勃然大怒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来人,速速封闭城门,严查城中客栈酒肆,只要有形迹可疑的人,都统统抓起来严加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