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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仙语犹豫了,陷入两难中。.
救人还要拿自个儿做为交换,这个交易一点也不划算吧,如果答应了就等于要赔掉自己,不答应又会半途而废,说不定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样岂不更不划算。
“怎么,不愿意是嘛?”
他不禁觉得更加有趣,这丫头一点也不笨,居然会算计来着,可是跟他比还是嫩了点。今天绝对要让她落在自己的手上,这样往后就不会怕没好玩的,闲着无聊了。
她将身上的人推开,接着坐了起来,“是,也不是。”
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颚,笑颜妖冶,动作勾魂而亲密,“那是,不敢咯!”
仙语一听此话,啥都没想,脑门一阵激动,“谁说的,我同意,你马上放了他!”
话刚落,她便后悔了,心中懊悔万分,瞪着他那副阴笑的妖颜,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凑他一顿。
她咋就那么笨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中了他的激将法呀!
看着她怒而悔恨的娇颜,觉得十分可爱,红红的脸蛋儿,有想让人亲一口,咬一下的冲动。
顿时他心里欢悦不已,脑海浮现一个打算,笑容忽而又加深,“小语儿,你看这场春戏多精彩,要不我俩也试试。”
她微点头,娇媚一笑,“好啊,那你先放人。”
他轻抬起左手,那五根手指白而修长,玩弄着仙语额前的几缕青丝,随后渐渐地往下滑,经过她的脸颊至嘴唇时停留了半刻,再来回的抚了几下。.
一会儿后,一句媚惑的笑语传进了她的耳中,“好事做完也不迟,难不成你还怕我不认账。”
仙语先是一愣,微挑起眉,踌躇了会儿,“不行,俗话说,女者优先嘛,你肮是把他放了吧。”
“小语儿是不敢信,还是……”
仙语可不要做赔本的事儿,还想对她用激将法啊,傻瓜才会上第二次当。
她媚声一笑,伸手轻推了下他,“我信,但得先放人,成不成,不成的话那就算了。”
“好,只要你能唤醒他。”
仙语看着已经在梦里睡去的曹家少爷,苦思着该怎么办,梦君大人敢放话,肯定是有所准备的。或者是他知道,现今不可能把一个沉醉梦境的人唤醒,唯一的办法就是施法,强行帮他脱离梦中。
可,自己到底该不该,值不值得去冒这个险?
“起来,起来,曹家少爷,你家着火了!”
也不知道这个办法管不管用,仙语只是灵机一动,胡乱的喊了出来这段话。
没想到的是,一个奇迹发生了。
曹少爷从梦境中猛然梦转醒,她心想还有机可救,便立即施法将其拉出梦里,丢回了现实世界。
“你……”梦君没料想她会动用法术,一时间心头有些来气,差点儿就要发怒了,不过很快就压下了波动的情绪,转怒为笑,启口流出柔语魅音:“小语儿,你这是违规,给你次机会唤醒他,你却使用法术强行救了他。”
她双手圈在梦君脖子上,朝他一笑:“这个啊,你没事先说明,不管用哪种方法,总归是救了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过他吧!若是喜欢美梦,天下间的好梦多得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说呢?”
他一把搂住她,轻刮了下鼻子:“人你已经救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仙语在梦君嘴角印下一吻,待手离开了他的颈项后,说道:“现在是白天,不好做某些事,不如改天。”
梦君笑颜妖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拉,单手紧搂着仙语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如今正是良辰吉时,错过了此次,更待何时。”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他就低头覆上了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闻着属于女子的清香,品尝着她的美好,想要更深一步探入之时,仙语突然用力咬住他的嘴唇,逼着他推开了自己,随后翩然一转身,溜出了梦境。
一出梦境,就瞧见曹少爷准备穿衣的情节,本想趁他不注意时离开,可是不巧被他发现了,“姑娘,是你救了我吗?”
“嗯。”她点头,看这人长得不赖,不像是坏人,好心叮嘱他,“公子,既是醒了,也算是命不该绝。这两天最好暂时也别再睡去,往后切记不要被假象迷惑,沉迷梦中不愿醒来。”
他身穿白色锦衣,相貌清秀俊朗,举止优雅,笑而温润如玉,浑身散发书者该有的气息,谦谦有礼的向她作了个揖,“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他日不论姑娘有何事,在下定当全力以赴,以报今日之恩。”
仙语怔怔的盯着他,有点儿错愕,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眼前这人一看就是个正派君子,为何跟梦里之人完全不同。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缘故,使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上前一探他脉搏,才得知是中了狐狸精的妖术,导致丧失了意志,忘却了自我,成了任人操控的玩物。甚至到了现在,他的身上还残留有股迷魂香味道。
她忽然大发善心,觉得帮人就要帮到底,送佛也要送到西。
于是,仙语替他解了妖术,散去迷魂香气,顺便格外赠送一件东西,可抵御妖的媚惑之术。
“姑娘之恩,现下无以为报,不知姑娘可否愿在府上暂住,好让曹某以尽……”
起初想梦境和现实时间是有区别的,多待会儿倒没什么,可是想到梦君过不了多久就会追出来了,只能拒绝了曹家公子的美意,“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得马上离开,曹公子保重,后会有期。”
瞧她无心留下,他也不好再做挽留,“姑娘保重,后会有期。”
她猜得没错,果然刚走不久后梦君就出了梦境,见已无仙语身影之时,他眼冒怒意,瞪着曹家少爷问道:“她呢?”
忽然间,曹公子似乎明白了那位姑娘为何走得匆忙,不愿做多做停留。
看来,是跟这个人有一定的关系。
他心知此人非常人,定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不可轻易得罪于他,故而假作害怕,惊慌颤抖的回答道:“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