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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她疑惑看着梦君,不可置信的摇头,“不不不,不……我不是妖,我不是妖!”
他指着床上那滴血,向仙语说道:“那你说说这妖血,又是从何而来,不是妖又是什么?”
她惶恐的推倒梦君,半仰身子歇斯底里道:“你胡说,我不是妖……我是仙……”
梦君忽然大声一笑,起身如风一般须臾逼近她,“仙,一个仙的身上怎么会有妖骨!”
“妖骨?”惊愕的瞪大双目,半信半疑的揪着他。.
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周围的气氛也跟着变冷,梦君把仙语摁倒在床上,指尖在她胸口画着圈圈,“你说,如果把你身上的封印解开,你会怎样?”
闻言一怔,涣散的目光瞄眼前男子,“封印?我身上有……封印……”
“看来,你毫不知情。”他搂住她的柳腰,捏着她的下巴,“你父皇可把你藏得真紧,一百年了,我居然都没发现。”
她那双充满疑惑的明眸盯着他,忽而朝他问道:“我父皇?我父皇是谁?”
“那老东西没告诉你?”梦君不由的笑了,一些令仙语听不懂的话脱口而出,“或许,对他来说,威严更重要,虽然一向疼爱你有加,却也比不上你哥哥的半分,不然百花芳主轻浅,又怎会落到那个下场。”
她听着一头雾水,不明白她的话语,她有哥哥还有父亲?这本该是件多美好的事情啊,可是在节骨眼上变得有些可怕,她到底是谁,仙语又是谁,她以前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为什么她一点也记不起来,越是往深处想,头就是越感到巨痛。.
仙语抱住脑袋,让自己不要再去多想,渐渐地冷静下来,忽而又疑惑地向他问道:“告诉我,谁是我父皇,我的哥哥又是谁?”
他的手往左移走,停留在心脏的位置,诡异的笑着,“放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邪念,心底升起一分慌乱,“你要干什么?”
梦君掌心蕴含法力,覆在她的心脏之上,“我很期待,一个同时拥有妖骨与仙骨的你,究竟会变得有多大强大。”
“啊……”胸口传来一阵痛楚,身体紫光浮现而出,体内的封印就此解开。
“呃,嗯……”一口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划过胸膛落在了床上。
“感觉如何?”他半卧于仙语身侧,指尖在她朱唇上来回摩挲着,“没有了封印的保护,你体内的妖力会一点点被释放,而妖血会流进你每一寸仙脉之中,直到与你的仙血完全融合为止;如果,你承受不了这份痛苦,便会妖血攻心而死!”
“你……”她痛苦的掐住自己脖子,努力的要忘记这撕裂般的痛苦,好像有千万只银针划破她每一寸肌肤,扎进她的每一寸仙脉中,心痛如刀般难受,好似有缓缓不断的东西从心脏流遍了全身。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淡然的说道:“是生?是死?就全靠你毅力和造化了!”
她紧皱着眉头,咬住牙关,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剧烈的疼痛生生折磨了她几个时辰,才开始慢慢的有所缓解,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挺过去了,看来是你命不该绝。”梦君眸底闪过一抹光,俯身覆盖住她的红唇,没有该有的温柔,只有蛮横与霸道,带着啃咬的方式反复吻着,一滴滴血液被卷入口中,夹杂着浓浓的腥味儿继续重复噙吻。
仙语眼眶冒着泪花,却像感觉不到疼的木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人摆布蹂躏。
而他偏偏想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不一样的情绪,动作粗鲁的撕扯着仙语那身已干的绿裙,一片片的将其扯成碎布散落于地面,随后化作无数的光点飞升于半空,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光洁的玉体露显在梦君眼前,他忽然停下一切,静静地看着仙语,抚去她从眼眶中涌出的泪水,没有一点儿疼惜的再次覆上她嘴唇。
仙语缓缓地闭上了双目,默默地承受着,直到昏睡了过去,所有的事才戛然而止。
外界天色昏暗,清凉的微风拂面,吹起岸边的柳枝摇曳着,枫溪站在一排柳树旁,抬首凝视着一望无际,广阔的天空,静静的观察天气变化,看云舒云卷,月色朦胧,若影若现,一丝丝薄弱的银光洒落湖面,水光潋滟,营造着属于夜色的美丽。
陡然天气忽变,转眼已是乌云当道,滚滚的云层密布于上空,一阵电闪雷鸣划过天际,倾盆大雨悄然而至,洗刷着天地万物,褪去堆积的尘土,换上一身新装,来日更加清晰迷人,整个世界焕然一新。
枫溪屹立于大雨之中,浑身上下任何一处都却未被雨水打湿,水蓝色的衣袍在风中飞舞,深蓝色的长发在雨中伴舞,修长的玉指接住一片飘零的绿叶,源源不断的雨水从指间流下,变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滴落在地面,溅起无数小小的水花。
他那双蓝色的眼眸如宝石般明亮,绽放出幽蓝的光芒,只见他纵身一跃跳入水中,双腿须臾间蜕变成鱼尾,接着那对耳朵也由人类外形转为鲛族独有的象征,随后周身散发蓝光,从上至下化为一只蓝绿的美鲛人,游行于湖底之中。
一夜过去,大雨停歇,初晨的第一缕光洒向天际,天色渐渐地亮了,地上满是积水,到处凹凸不平,形成了小小的水洼,一群路人踏过尽是泥浆的地面,雨水飞溅而上,弄脏了他们身上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