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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辰时,仙语换上莫玉送来那件白色的流仙裙,其做工精美,天衣无缝,面料为冰蚕丝,上面绣着惟妙惟肖的雪莲花,花蕊上镶嵌着蓝色宝石,在太阳的照射下会闪闪发光。.
她欣喜低头看着自己这身打扮,十分满意的转了几圈,忽然又拂袖舞了几下,之后推开房门,走出竹屋,不由的仰头闭眸,展开双臂,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闻着淡淡的竹叶清香,感受着大自然中的生灵万物。
忽然,她莞尔一笑,笑脸如花绽放,嫣然无方。
倏尔,一个白色身影闪现在脑海,虽看不清面容,但能看出是个女子。
琴声雨落,古寺荒园,白影若现。
她经常做同样的梦,但每次醒来都会全忘记,而这个梦境是她唯一不会忘掉的,那种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谁。
仙语突然想到上次夜探地宫,误入魔界降龙阵,在虚空幻境内好像看到过类似的身影,又好像没有。
至从上次在千叶林醒来,她就想不起在虚空幻境所发生的一切,只记得是如何进出降龙阵,而在幻境里所看到的都忘掉了。
那天,在虚空幻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会不记得。
仙语缓缓睁开眼睛,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心底无声的叹息了一会儿后,她离开了清竹园,步入竹林,来回穿梭在这片碧海林中。
忘了就忘了吧,既然想不起就不必去纠结,自寻烦恼。
她转身回到清竹园,走进屋内,打开那扇紧闭的窗户,入眼的是一片碧湖,而水上有条木制的无顶长廊。
仙语不禁合上窗户来到大厅,轻轻一触碰墙面,竹壁立马消失了,她穿过屏障,进入木亭远远的望了望宽阔的栖龙湖,而湖的对面则是片草木繁荣的丛林,却无动物存活的踪迹。.
随后她起步走至长廊,边走边欣赏四周风光,不知不觉中已走到长廊的尽头,低眸看着清澈的湖水,忽地起了一圈圈涟漪,有条似龙非龙的怪物破水而出,飞身直上离开湖面。
这条黑不溜秋的蛟龙身披鳞甲,长约一丈,马首蛇尾,形似水虺,头有须角,四足五爪,那双鼓鼓的眼睛冒着怒火瞪向仙语。
她惊奇的盯着蛟龙,还未作出任何反应之时,它突然仰首发出一声牛鸣,转眼又飞速朝仙语袭击而来,令她猛地回神,勉强的躲过这一击。
转眼它又继续向她发出攻击,由不得仙语多想,连忙半举起双手,掌心迸射出白色光芒,形成了一个漩涡,倏地又铸起道冰墙,挡住蛟龙的袭击,只见它伸出利爪疯狂的抓着冰墙,尾巴往上面重重的一甩,便听见冰裂的声音,那道冰墙立马化作碎片,洒落一地。
仙语慌乱的后退了两步,惊愕的瞧着张开大口的蛟龙朝自个儿扑来,她不知所措的施法,掌间白光流溢,点点星光漫天飞舞,忽地化为雪花飘落,眨眼的功夫湖水已结成冰,地面及树上都堆满厚厚的白雪。
她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念随着心而动,她想冰雪消失,一切恢复如初,就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之前所有仿佛是趁境,转瞬间冰天雪地化为乌有,迎来的是春天的生机盎然,草木发芽,百花齐放。
仙语目睹眸前的奇迹轻声一叹,低头看着她的那双纤纤玉手,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会这等法术了?”
“你不是花魂。”他不在像之前那么凶恶,反倒变得有些温顺,说起话来都是那么地和蔼,这样的转变反而让仙语有些不习惯。
“啊,花魂?”她怔愣的看着蛟龙,头顶浮现一连串问号,“你是跟她有仇,还是跟她老爹有仇,为什么一看见我就恨不得要活剥了我一样,难到我跟她长得很像吗?”
“魔尊火炎老儿害我失去内丹,无法修炼成应龙,只能永远困于这栖龙湖中,此仇不共戴天,我好恨稗啊,今生只怕是无缘报仇了。”他朝天悲鸣一声,转瞬又坠入湖里,“你母亲若是还活着,能亲眼看见你继承她的冰系法术,一定会很开心。”
“冰系法术?”她看着蛟龙渐渐沉入湖底,不知所踪,“我母亲是谁?你回啦,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仙语?
不,神尊叔叔不会骗我的,他说我是仙语,那便就是仙语!
忽然,清风拂来,她感觉背后有一股不明的力量袭来,仙语转身就看见一个黑衣女子持剑而来,直逼至自己的胸口,她猛然偏身,躲过了这一剑。
只见舞霜剑锋一转,再次往她身上袭去,仙语忽地朝后弯腰,三千青丝随风飘起,剑身从她头顶划过,割断了她一缕长发。
舞霜倏尔转动剑柄,向她腰部砍去,仙语见况连忙空翻躲过剑击,一个旋转飞身而起,足落于走廊栏杆之上,而舞霜则纵身跃起,握剑往仙语心脏部位刺来。
仙语心生怒意,迅速地往右转移两步,漂亮的躲开了长剑,“疯子,住手,快给我停手,停手!”
“哼,胆敢私闯禁地,今天就让你有进无出,去死吧!”没有理智的舞霜就像一头疯狂的母狮,眼中只有杀戮。
她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时,一道剑光就朝她劈来了,仙语及时躲开,但由于距离过近,仍被剑气震飞。
这一剑几乎灌注了舞霜的全部法力,对于她现阶段的道行来说,对此也不容小觑,虽没受什么伤,也被震飞至三尺以外。
当身体快要接触湖面之时,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抬眼看清他的面容之际,先是错愕一愣,随后反倒松了一口气,嘴边泛起一抹浅笑,莫名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莫玉抱着仙语回到长廊,动作轻缓的将她放下,冷眼无情,瞥了一下舞霜道:“你走吧。”
舞霜紧握手中剑柄,不满地剜了仙语一眼,“主上,你难得忘了禁令吗?这天竺林内唯有虚时境不得入,有违则死!”
仙语最看不惯她这一副嘴脸,今天又想置她于死地,难免也令她怀恨在心,立马出言反驳道:“今日,你不一样进来了吗?”
她明知有理说不清,还是赶紧辩解道:“我,我那是为了……”
莫玉不愿听她多说,所谓的解释就是掩饰,他冷漠的打断了舞霜还未说完的话,“昨日本尊说过什么,难道你都抛在了脑后吗?有些话不需要再重复,你走吧。”
舞霜心知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论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只有以退为进,先行离开一段时间再说。
待舞霜离开后,莫玉带着仙语回了竹屋,他看着她一头散乱的青丝,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不由地伸手轻抚了一下,目光不冷不热,语气却颇为温和的问道:“怎么不绾发呢。”
“呃,这个……”她能说她不会绾发吗?以前都是用法术代劳的,今日有些兴奋,既然忘了把发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