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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明白安显炀的职业就是去击败一切对手,不管是怎样的手段,让那个人生不如死或者直接断气,但她还是希望安显炀不要总在玩杀人游戏。.
“或许是我的敌家吧,但现在我一点儿也记不起来是谁。”
安显炀撇撇嘴,他需要恢复一段时间,留院观察是最好的。
“恩,忘记了最好,有的事情,就不应该记清楚。”安晓婧的心情还是有些忐忑和不安。
“总之,呆在医院里等完全康复了再离开。”
“其实,我手上还有一笔钱的,晓婧,你不用太担心我!”安显炀扯了扯嘴角。
“你以为我是怕你穷?哥哥,我只是怕你离开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孩子以后还要靠舅舅保护呢。”
安晓婧对于安显炀的金钱论显然不满意。
“哈,恩。”安显炀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太多话就觉得非常累。
或许还没有根除。
“对了,你帮我把韩苏找来吧,既然身上的伤口又多了,他就成了生活的必须品!”安显炀突然说道。
“这个是自然了+苏的药,对付你身上的疤痕绝对没有问题。不过,你以后走路多注意一下,不要再这么磕磕绊绊下去了。”安晓婧有些埋怨。
她可就这么一个哥哥啊,真的要是没了,那不得伤心死。
“恩!我知道!”
安晓婧告别安显炀的时候还有些不舍,她直接打了电话找到韩苏。
“别告诉我又是你哥!”韩苏在电话另一头,简直就是一阵苦笑。.
“不是我哥还有哪个男人会让我这么上心?”安晓婧直接反驳。
“我哥现在人躺在医院呢,就拜托你了,韩苏,真的只有你才能帮他把身上的疤去掉。”
“那不一定,这世界上牛的人可多了,你应该有伯乐的眼光去发现新的千里马!”
韩苏口气就是有些痞痞的。
“我哪有那个时间啊。再说了,冷亦琛不是已经把你挖掘出来了,你就借我用用呗。”
“对啊,你还知道我是冷亦琛挖掘出来的!”韩苏一阵无奈,他这么犹豫就是因为事情现在闹大了。
据说,冷亦柰安显炀关系并不好,两个人还正面交锋的对干过。
他哪敢受这个夹板气呀。
“又不是让你背叛冷亦琛。”安晓婧都有些无语了。
“行,就最后一次了,你哥我也怕了,我两边都不想得罪。”韩苏内心苦的泪奔。
“谢谢你,我一定要给冷亦琛说多给你加工资的!”
“别,冷亦琛最近可没怎么病,从他身上多搜刮的钱,会把自己出卖的。”
韩苏警戒道。
“好,那这次就拜托你了!”安晓婧一再的感谢。
回到别墅的时候,冷亦琛也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苏木盈拿来的那些东西,并没有看向安晓婧这边。
“怎么,知道回来了?”
“冷少这话说得,看样子也是知道我去了哪里!”安晓婧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阵,她怎么会忘记,冷亦琛必然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多个眼线。
“这些东西,你不试试?”冷亦琛最近的火气还真的没有多么害人,看着手上那些孕婴用品,还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苏木盈就拿了一套过来,突然这么多?”安晓婧很诧异,这桌子上摆的,能有好几套了。
“我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些。”
“胎教中心释权了没有?”安晓婧直奔话题,既然是一个交易,不管赌大赌小,她都要看到结果。
要看到冷亦琛所谓的承诺,是不是能够兑现。
“这个自然,不过,你不许再去那里!”想到之前那个胎教所各种无厘头的规定,冷亦琛就是一阵烦躁,安晓婧还差点淹死在那个泳池里。
“我去不去就是我的事了,不过,你答应我之前的要求,我定然会配合你和苏木盈联手的产品上新。”
安晓婧盯着那些东西,感觉没什么劲。
“你去医院看你哥?”冷亦琛问道,其实他已经让承风查过了,安显炀又回来了。
“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安晓婧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怎么,等你哥好了跟他远走高飞?”冷亦琛的眸子突然暗淡下来了,好像之前的好气色一下也消失了。
“我倒是希望我哥能带着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可他现在病情很重,连正常的行动都难以解决,你以为他会带我走吗?”
安晓婧就是没来得一气,她哥哥好好一个人,没得罪冷亦琛,这人总是在背地里看不起哥哥。
还真是,让人讨厌。
“他带不走你是最好,而且,你也应该清楚的明白,你怀了我的孩子,不是别人的,而他总是嚣张自信的态度,真看不出来哪一点儿是为了孩子好?让孩子从小没有父亲就是对孩子好?”
冷亦琛想到之前见安显炀的时候,那人明知道安晓婧有孕在身,还要坚持带着她离开就是一肚子气。
“可是他并没有带走我!冷亦琛,你不带这么记仇的。”安晓婧反驳。
她哥哥出了事,现在病都没有根治,她哪有心思远走高飞什么。
现在只要哥哥好起来,她都可以退一万步。
“我就是这样,安晓婧。”冷亦琛闷哼了一声。
可是安晓婧实在太累了,她还不想浪费精力跟他吵呢。
回到房间,安晓婧脱去了疲惫才慢慢躺下。
梦里,她觉得有些冷意,似乎是谁撩起了她身上盖得被子,但很快,她就觉得身上的冷气慢慢的驱散开来,投入在自己身上的温度有了一些提升。
安晓婧想把身子往那里边缩一缩。
似乎能够取暖一样。
然后,她再不用动,而是被一个很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搂住在怀里。
她哼唧了一声,一夜好梦。
……
暗室里,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对着已经精神散涣的女人就是一阵讽刺。
“怎么样,这里边呆着还舒服吧!”
“卑鄙!”安夕雅骂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呆了一段日子,而这个看不见脸的男人,似乎跟她有仇一样,尽情的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