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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嘟嘴故意装作很不高兴的模样:“爷爷,夏家一脉单传,您这是想要把家族留下来的东西断送在自个儿手里啊。.”
我心里暗想:我说不过你搬出夏家祖宗看你怎么反驳。
爷爷被我这话一激,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火冒三丈的冲着我吼道:“你这死丫头,前阵子偷拿我做法事的道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拿祖宗来压我,你个臭丫头,我是你爷爷,你只要听我的就够了。”
我不服气的回击:“爷爷的爹是我老爷爷,爷爷你的爷爷是我祖爷爷,在往上数一数,就更比你大了,您在我面前是老辈的,在老爷爷、祖爷爷他们面前就是小辈的。说句不好听的,您如果不把毕生所学教授给我这个夏氏唯一的后人,等您哪天百年了怎么好意思去天上见他们啊。.”
“嗨,我不教训你看来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眼见爷爷脱了脚上的布鞋就知道大事不妙,在爷爷的鞋拔子还没落在我身上时,我滑溜的从床上溜下来朝门口跑去,到了门外还不忘冲爷爷吐舌头扮鬼脸:“臭老头,我拿老爷爷、祖爷爷出来,你没招了就知道打我,哼!我现在就去夏家祖堂里上香向他们告状去。”
“夏小婴,你跟我站住。”
我不理会他的叫唤转身朝前堂跑去。
到了下午,我和杨骚年准备往学校赶的时候师伯才从正堂出来,听杨峰说,这一天一夜正堂的房门一直紧闭,里面安静的很。
我和杨峰为了能见见这个师伯,一直磨蹭到下午他才出来。
据爷爷说,师伯是个云游散道,师伯和爷爷同出一位终南山隐居的道士门下,60年代初那会儿爷爷才是个二十出头的酗子,当时我们夏氏一家还在西安市里,为了相应毛主席号召,爷爷只身去了乡下,也就是那时候他遇到了他的师父和师兄。
我们夏家本来就是祖传的风水师,当时的爷爷虽然还是个半吊子,可他师父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瞧出此人异于常人,正巧那阵子,爷爷待的那个村子附近经常出怪事,三天两头的就会死人。诡异的是,死的都是还没出嫁的年轻姑娘,村里头天天吊白绫,有年轻姑娘的人人自危。
乡下保留了很多古代风俗,遇到这种事情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有能耐的高人做法驱邪,刚巧那时候爷爷的师父和师兄云游至此,听此一事便知此事棘手。
那时候爷爷对周易正是痴迷,听到村子里来了老道正在村西头的山岗上看地形,爷爷立刻尥蹶子就跟着大伙儿跑去看热闹。
山岗上黑压压的站着一群人,正是农闲的时候,大山里山高皇帝远,管理的不算严谨,村里的大队长为人很和善,也很少有什么批斗、开大会的事儿,所以村子里的人在农闲的时候生活还是很闲散的。
爷爷硬是挤进人群里才看到那老道士的模样,爷爷说,他第一眼看到他师父的时候就觉得是个土溜溜的瘦老头,面黄肌瘦,身材矮小,身上穿着的道袍一堆补丁,还四处破烂,这样的人怎么看都和他幻想中仙风道骨的高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