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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想要反抗的,当听到云木辰的话后我暂时决定放弃了,我们两个人一路回到卧铺车厢,我一把甩开了云木辰的手,他稍微怔愣了一下,扭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冷笑:“呵,我倒是要听听,你拉着我就这么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不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秘密非要私底下来商量,倒是觉得我这个炮灰当的很不错。”
走在半路上我怎么琢磨都觉得云木辰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我出来很有问题,这不像他的性子,平时的云木辰让人很难靠近,我自认为长得也还算不错,虽然比不上丁玲珑财大气粗,也算的上小家碧玉,可我追了云木辰这么久,他都从没有拿正眼瞧过我。而且,云木辰有洁癖,这也是他大学四年从来不在学校宿舍里住的原因,他平时根本不合群,几乎没有朋友,这样的人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特殊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摆脱丁玲珑的纠缠,让我当了冤大头。.
现在大家伙儿一定会瞎想我和云木辰的关系,这根本就是他的目的啊!
云木辰很诚恳的点了点头:“我承认这是一部分原因,不过我拉你出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和你单独说。”
我狐疑的看着他:“说什么?难道你决定告诉我老刘头儿的事情了?还是说,你有了陈教授的下落?”
云木辰摇头,眼神警戒的朝四周扫了一圈,现在才早上七点多,车厢里很多人都还蒙头睡大觉,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也把我们说话的声音掩盖了。
“我是想提醒你,这一路上可能会遇到很多危险,记住我的话,不要相信任何人,想要活着从那种地方回来,唯一值得你信任的只有你自己。”
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云木辰没有过多情绪的眼睛,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冒起。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去罗布泊很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可云木辰这番话好像不仅仅是提醒我注意环境上的危险,而是让我提防人心。
我在心里快速抽丝剥茧的一番,问出最关键的问题:“这群人有什么问题?”
这时,同行的一位大叔突然坐了起来:“哎吆,都这个点儿了。死瞎子,赶紧起来了!”
我寻声看去,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老赖提起的张大胆,至于真实姓名和老赖一样都不得而知,经常走南闯北的人大多数都不愿意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不过我觉得,从张大胆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土气很熟悉,身上有这种味道的不是研究考古的就是盗墓的。
张大胆的同伴黑瞎子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朝四周看了一眼,脾气很不好的喊道:“吵什么吵,火车上又不能干什么,还不让人睡觉是咋的?”话落,他又倒身蒙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一觉睡死你得了!”张大胆眼见黑瞎子不听自己的话,他气愤的数落了一句,就从床铺上下来,披了件衣裳端着水壶就准备去打水,临走之前和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因为这两个人,我和云木辰的交谈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因为云木辰的一席话,我开始偷偷观察我们这次组队的所有人,杨骚年可以自动排除,剩下的人除了云木辰几乎都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