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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抓鬼驱邪也是科学的一种,存在即合理,你要认真去读佛经,不用带着什么敬畏虔诚的心态,不要把佛经神话,就当故事书去看,等过几年,你对世间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看法,你就会恍然发现,佛经就是现代科学发展的终极。.
他的话有些深奥,我一直听不懂,也曾为此好奇去读过《金刚经》、《阿含经》、《佛说阿弥陀经》等等,现在对应现实觉得佛经里很多观点和现代一些科技论点是相似的,但这并不能证明唯物论和唯心论真的是互通甚至是相扑相成的。
不过,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之下,我觉得我自己虽然势力但不违心,市棍但不贪利。得我所得,但不强人所难,总之,一定要在对的起良心的前提下生活,这是人的道德规范,也是因果的根本启发点。
话题扯得有些远了,老赖犹豫了一会儿问我:“小婴,你跑来罗布泊真的是因为那个失踪的教授?”
我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暗道:老赖这话转的也忒快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试探我什么。
我抬起头看向他:“总之我来不是为找什么宝藏的,找寻我那位失踪的教授是首要目的,还有一些我捋不顺的事情需要我亲自来这里一趟得到答案,只是来之前没想到会这么危险,说句心里话,早知道这条路这么难走,我上火车之前肯定会选择放弃。.”
我的回答还算坦承不公,老赖一个中年汉子肯定被我老辣,我一个小姑娘就算再聪明,想要在这种人精面前撒谎还是有些困难,我这番话也算发自肺腑,他看上去也很相信。
“哈哈,说得对,我如果早知道会遇到这么多危险,给多少钱我也不来这破地儿。”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说:“回去睡会儿吧,明天又要一大早起的赶路。”
老赖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盯着我看,我心知他想问的事情还没问玩:“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老赖把手里的烟头掐断,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应该是琢磨着怎么开口,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澄亮的很。
“我的确有些事儿想找你分析分析。”
我看他这么认真也来了精神,和他套近乎道:“老赖,咱们虽说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可这一路上也算是真真正正生死与共了吧?你比我大不少,就像你刚才说的,你的女儿和我差不多大,可我还是想称呼你一声哥,同辈才有共同话题嘛,所你有啥事儿也别觉得我是个孩子就藏着掖着哈。”
老赖本来一本正经的,被我这番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话逗得咯咯直笑:“你这丫头,有时候还真以为和我说话的是个皮小子,那好,咱们就言归正传,这一路上我见云木辰和你比较熟,你能给我说说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儿吗?”
“云木辰的来历?”我一下子被老赖问蒙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老赖也觉得问的太突然,干咳一声:“咳,你别误会啊,我觉得我活了半辈子了也算见过一些世面,来罗布泊之前我也对这边的地形了解了不少,和一般人比我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和云木辰比,那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他好像懂得特别多,所以我就对他产生了好奇,实际上不止我好奇,其他人应该也是这个心思,只是木辰平时和我们不来往,大家就算再好奇也没地儿去八卦。”
听了老赖的解释我很能理解他,毕竟云木辰的存在太引人注目,他比枫子这个新疆万事通还了解新疆的地貌人文,总是在遇到危险之前第一个发现,带着大家死里逃生,这样的人简直成神一样的存在了。
只是我不会把知道的一些事告诉老赖,虽然我相信老赖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但是人心隔肚皮,万一我的直觉是错的呢?
我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说句心里话,和你们比较起来我知道的也不多,其实他也没什么特殊的,在学校的时候一直是风云人物,绝对的优等生,跟着几位国内很有名的教授学习考察过,是考古界争抢的对象,大家都认为他未来的前途无可限量,目前我也只了解这些。”
老赖听了我的话以后释然的微笑:“这世界上总有一些特别聪明又有超高适应力的人,木辰就是这类人,和普通人比起来他太厉害。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好像浑身都布满着谜题,听你这么说,仔细想一想也可以理解,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像昨天那场腐尸遭遇,正常人谁能想到在世界的一个未知角落里,有一群人昨天半夜从上千具腐尸口下逃生了呢。”
“老赖,关于腐尸这事儿,其实我很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老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他沉默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既然提到这事上了,咱们不如就交换一下想法,你说说你怀疑的人是谁,我再说一说我怀疑的人是谁。”
和我卖关子?老赖这家伙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稳重的,没想到处处给我下套。
“张大胆不是已经说,他当晚亲眼看到丁大小姐的手下出去了吗,我觉得什么事儿都不会空穴来风。”
老赖赞成的点了点头:“嗯,这个丁大小姐的确很可疑,就看她平日里的做派,家里肯定很有钱,一个有钱的大小姐跑来罗布泊,除非脑子有坑,不然真的很难理解。”
我反问老赖:“所以你也觉得是丁玲珑干的?”
老赖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抹奇怪的笑意,我说奇怪,是因为他的笑容来的太突然了:“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