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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一行人兴冲冲地赶过来,灰头土脸地回去。.
路上,皇后李氏狠狠地训斥了自己的大儿媳,“以后不要听见别人说风就是雨!没来得给我惹些麻烦事情!”
李氏此刻真是后悔不已。这些年来,她始终尽力地在秦淮景面前塑造一个好的形象,尽其可能地对他好,就是希望他能将她当做生母看待,将来不要和她儿子争皇位。
她布署了这么多年,今日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秦淮景,还真的是不值得,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对自己的大儿媳妇便愈发地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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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行人走了许久,苏瑾才慢慢地反应过来。
她是先被人下了春药,觉得浑身燥热,便想找水来洗把脸,然后就被那个别有用心的宫女带到了昆仑殿。她没觉得有问题,殿内点了迷香,待了没一会儿人便晕了过去。然后,就有男人潜入房间准备玷污他,后来,就是皇后娘娘带着人来捉~奸……
苏瑾理清楚这一切,心里不由得后怕。如果,不是秦淮景及时赶来,此刻,她恐怕已经要被浸猪笼了,她的父母,她的家族,全部都要受她连累。
想着,便忍不住对秦淮景心怀感激。回家的路上,秦淮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苏瑾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秦淮景张开眼睛,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本王只是不想被戴绿帽子,遭天下人耻笑而已。苏瑾,如果你今天晚上真的跟别的男人发生点什么,无论是你自愿还是被人所害,本王都一定会亲自送你浸猪笼。.”
苏瑾听得心里打鼓,心里暗叫着幸好。可是,转眼又想到新婚之夜的时候,这男人不是还特地找了男人玷污她吗?难不成那时候,他就想以此为由送她浸猪笼?真是个莫名其妙又狠辣无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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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府,苏瑾往梅园走,秦淮景往梨芜院去。明明前不久两人才发生了深刻的肌肤之亲,此刻,却更像是疏离的陌生人,各回各家。
但无论如何,经过这一晚,苏瑾对秦淮景的恨意终于变淡了一些,她对他,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她突然没有那么恨他了。他对她狠的时候固然很狠,但就像他说,他对她所做的,不及她对他做的十万分之一。“她”盗取了军情,害了他的十万兄弟,他没有杀她,甚至没有把她盗取军情的事情泄露出去,对她已经算是仁慈。
秦淮景回到梨芜院,就对身后的慕白道:“找个人,把卫籽给我办了!”
慕白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她今晚对苏瑾做了什么,就让她也经历一次,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她真当自己的脸面当金子了?蝼蚁小国的公主,也敢骑到我的头上!”今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是李氏带人来抓奸,但秦淮景是多聪明的人,当知道苏瑾中了春药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是卫籽敬她的那杯酒有问题。
慕白好一会儿没有吭声,直到秦淮景又催了他一句,他才忍不住道:“表哥,你现在是在关心苏瑾,想为她报仇吗?”
“胡说什么!本王只是不喜欢别人乱碰我的东西!本王的东西也好人也好,要怎么处置,全凭我高兴,其他人,凭什么来沾染?”秦淮景声音很大,看上去非常愤怒。他怎么会在意苏瑾?他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算计而已。他的东西,只有他有权处理。
慕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走出了梨芜院。
晚上,秦淮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死去的兄弟来找他讨命来了。他们一个个哭喊着让他拿苏瑾的人头慰告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声音,像一把无形的绳索,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的衣裳被汗水完全打湿,几乎能拧出水来。
他起身,换了一件。正欲回到床上,突然又没什么心情,便从柜子拿出一套练武服换上,到后院练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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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苏瑾还未起床,便有小丫鬟带了梅园。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只白色的碗,碗里盛满了黑漆漆的苦药。
“娘娘,王爷吩咐您将这药喝了。”小丫鬟说着,便把药碗递到了苏瑾的眼前。
苏瑾的垂头看了一眼,这药的味道,她只闻过一次,便记住了。她微微顿了两秒钟,便拿起来,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药味苦得厉害,她差点就吐出来了,还好紫鹃及时送了一颗蜜饯给她。
小丫鬟走后,紫鹃才忍不住问苏瑾,“小姐,您刚才喝的什么啊?”
苏瑾苦涩的一笑,“避子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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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再一次看见月流云,是在这天午后。
这天,倾盆大雨之后,天边出现了一道漂亮的彩虹桥。
苏瑾激动地在院子里站了好久。这样的美景,要是有手机在身边就好了。想着,就突然格外地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生活。
直到彩虹桥渐渐地消失了去,苏瑾才有些遗憾地回到了房间。正想躺下睡个午觉,身后突然刮过一道阴风,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然后,便看见月流云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唇角带着笑意,盈盈笑着。
苏瑾惊讶得都呆住了。一眨的功夫,屋里就突然多了一个人,这种感觉,是真的很可怕,令人背脊发凉,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自从知道自己体内的蛊毒就是拜月流云所赐,苏瑾心里便很恨他。
她盯着他,问:“两年前,我盗取秦淮景军情的事情,是不是受你指使?”
月流云微微一挑眉,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想起来了?”
“真的是你!”苏瑾瞪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苏瑾,别这样看着我。我从来没有逼你做过任何事情,一切都是你自愿做的。因为你喜欢我。”
苏瑾听了,心里更加寒凉。如果“苏瑾”真的因为喜欢月流云,枉害了十万条人命,她突然觉得,秦淮景对她所做的一切,也完全是她罪有应得。当然,如果这一切不是报复在她“舒锦”的头上,就好了。
可惜,她现在就是苏瑾,苏瑾所犯下的错,一律都要由她来承担。
她冷冷地瞪着月流云,“你今天来找我,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