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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素听着舒锦的话,白了她一眼,“说得我好像有时间跟你闲聊似的,要不是主子命令我跟你对接,我还真不乐意看见你呢。.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我就问你一句,事情有进展吗?”
“什……什么进展?”
流素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舒锦,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就早点说,省得耽误大家伙的时间。”
舒锦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事,冷声道:“事情如果那么好办,月流云又何必拿噬心蛊来威胁我?急什么啊急。”
“你搞清楚,舒锦,现在是主子着急不是我着急,你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没用,我就要个答案。”
“答案就是没进展,好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舒锦心烦地道,恨不得一巴掌把流素这个女人给拍走。
流素呵地一声冷笑,“舒锦,你倒是真不怕死呢。主子说了,无论如何你也得给点消息回去,否则,他怀疑你敷衍了事,这个月的解药恐怕就不能给你了。”
舒锦闻言,心里一紧,腾地从石阶上站起来,盯着流素有些激动地道:“月流云说了给我一年的时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需要时间去谋划的,哪里是说要结果就能有结果的?”
舒锦突然很生气,这种小命被人捏在手上,随时拿出来威胁一番的感觉实在太不爽,实在太令人泄气。
“你这脾气要发可别对我发,我就是奉命而来,主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个锦盒来,打开看,正好就是噬心蛊的解药。
舒锦眼睛一亮,冲上去就要抢。然而,她实在低估了习武之人的反应,哪里是她这个毫无运动基因的人能比的。
她这一扑,流素侧身躲开,她没抢到药,脚下反而一个踉跄,人就往地上栽倒了去。.手掌撑在地上,顿时磨破了皮,疼得她哎哟惨叫了一声。
身后传来流素的冷笑声,“不自量力!”
舒锦听着这声冷笑,有种被侮辱了的感觉,气得想和人拼命。她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头就瞪着流素,目露凶光。
谁知,流素只是满脸嘲笑地觑了她一眼,“得了吧,你这副表情还能吃了我不成?我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你就别不自量力了。”流素一边说一边将那盒子里的解药放回怀中,对着舒锦道:“离这个月月圆之夜还有三天,你好好努力,怎么着也得拿点有用的线索给我,否则这解药可就没了。”
“三天时间哪里够找到线索?”舒锦心里着急,又难过又无助,都不知该怎么办好。
“之前有大把的时间,你有时间谈情说爱却没有时间找线索,也难怪主子不愿意再信任你,要你一个月交回一次消息。”
“我哪儿有谈情说爱?”舒锦整个都懵住了,她和秦淮景的关系最多是没有之前那样的糟糕,但是谈情说爱?怎么可能。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流素,你少在月流云跟前搬弄是非陷害于我!”
“我陷害你?哈!舒锦你别胡乱冤枉人,主子对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要想按时拿到解药,就乖乖做事,还有,主子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利用秦淮景喜欢你的这一去套取他的秘密,可以,但是千万守着自己的心,别弄丢了。”
“什么意思?”舒锦有些听不懂,拧着眉心问。
“什么意思?”流素张大了眼睛,“舒锦你居然问我是什么意思?”她惊讶之后又有些恍然大悟,“好吧,我突然忘了你失去了记忆。那我便好心提醒你吧,你是主子的女人,自然是要为他守住心啊,弄丢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呢。”
舒锦眉心紧蹙着,心往下沉了沉。其实,她一直感觉得到月流云和以前的苏瑾关系有些暧昧,只是她想不明白,月流云用噬心蛊威胁舒锦帮他对付秦淮景,她为何还会喜欢他?这不是傻吗?
流素留下了警告的话,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了。
舒锦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会儿,回去的路上,心乱如麻。
舒锦回到梨芜院的时候,紫鹃和采薇都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回来,立马就迎了上来,“小姐,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刚才王爷回来,见您没在屋里,发了好大的脾气,怎么办啊!”紫鹃担忧地说道。
舒锦一怔,“秦淮景回来了?”
“是啊,娘娘,回来好一会儿了。”采薇回答道。
舒锦心里一颤,急忙便往院子里走了去。因为流素突然出现,她的确在外面耽误了一阵。大抵是因为心虚,舒锦竟然觉得有些害怕,一边往里走一边不停地想着,该怎么和秦淮景解释她晚回来的事情。
到了门口,舒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推开门。
秦淮景坐在凳子上,见她进来,抬头,目光森冷地盯着她问:“不是让你回家吗?去哪里了?”
“我……我迷路了啊。我是路痴来的,这荆州城我也不熟,走着走着我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舒锦心虚地不敢看秦淮景的眼睛,只敢将视线放在他眼睛上方眉间的位置。因为紧张,她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紧紧地攥了一下。
秦淮景大抵是不太信她,迟迟没有开口,只是目光一直胶在她的身上,盯得她站立不安。
舒锦微咬了下唇,索性将两只手伸了出来,“真的啊,我找不到路还被石头绊了一绞,你看,手都擦破皮了。”她将手伸到秦淮景眼底下,颇有些委屈地望着他,然后道:“王爷您将我带出去又不将人家带回来,如今我走丢了回来得晚,你怎的还好意思来质问我?”她说着更加委屈了几分,低垂着头,看起来竟是要掉眼泪的样子。
这委屈,诚然有一部分是装出来的,但另外一部分却也是真的委屈。要是秦淮景没有将她丢下,她今天晚上也不会让流素给找上,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糟心。
秦淮景瞅着她的手掌心,眉心深深地一拧,然后便瞪了她一眼,骂道:“走个路也能摔跤?你是有多戳?”
“我……”舒锦正要辩驳就看见秦淮景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衣柜门前,打开,从里面搬出了药箱。她微微一怔,言语都堵在了喉咙口。
秦淮景将药箱搬过来放到桌上。
“坐下!”
“啊?”
“让你坐下!耳朵聋了?”秦淮景脾气不大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舒锦没奈何只得坐下去。
然后,她的手便被秦淮景拉了过去。他手里拿着消毒的白酒,二话不说便要往她手上淋。
舒锦吓得大叫,“王爷!不要啊!我这一点小伤,我不要消毒C疼的!”酒精碰上伤口有多疼,舒锦再清楚不过了,一点小伤实在不想遭这个罪,她慌慌张张地就要把手抽走。
哪知,秦淮景力道大得,根本不容她挪动半分,一瓶酒就朝她伤口上浇了上去。
舒锦疼的,一口咬住了秦淮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