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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染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下,才看向他“哦”了一声,随着他离去。
心底也为刚才自己对他不屑的一眼,被这紫衣邪侯撞个正着而隐隐担忧。七王二侯的凶残之名是出了名的。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希望他不要小心眼就好了。最好是完全不记得她这个人才好。
舍玉其华随后才落地,远远凝视了一眼那个丫头,才转头看向有点呆愣住的紫衣邪侯、玉非烟、澹台一重,心底不免一笑。这下,才是真的有好戏看了。
或者,他这个“霉祸王”要不要也来搀和一下呢?
他身侧,不知何时跟着的云王万俟流云,其心也似乎起了一丝波澜。
他没想到,一莲焰居然为了保住千染,当着紫衣邪侯的面把她拉走。他难道就不怕紫衣邪侯破坏他跟她定亲的好事?是啊C不容易找到的好玩丫头,居然定亲了。他万俟流云心底也居然有点舍不得。这到底是为何?为何?
不过,想到千染刚才不屑的那一眼,还真是解气啊!之前被这紫衣邪侯君应邪阴过一次,他这个云王和第一公子可都是吃瘪气愤了好久的。这一次,再怎么说也得阴他一次不可。只是,苦了这千染丫头了!要不,他也帮她一次?
一莲焰将她随便的带到一处宫殿,似乎远离了东宫,而是在西宫附近的殿宇。
做事的公公们收拾好了殿宇之后,才全都退了出去。此刻硕大的殿阁之内,就只剩下一莲焰和一莲千染。
“丫头,你可知道紫衣邪侯君应邪的凶残是最胜的。比之本王还要残忍甚多。你刚才那一眼,可再要不得!”他冷冷怒道,眼底却压不住自内心而来的一份焦躁和担忧,以及对她的温柔和宠溺,自己还浑然未觉。
千染颦眉撇嘴,最后闷闷的点了点头。深知自己刚才是太鲁莽了。虽然说看戏要紧,但是那人却是七王二侯之一,凶残之名她应该要防着才是。可恶!光顾着高兴看戏了。这一茬居然给忘记了。那紫衣邪侯君应邪,该不会比这焰王一莲焰还小气计较吧!他不会在日后找理由整她吧!?
心底这么一想,她更加郁闷了。她怎么觉得这日后的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了呢?一个一莲焰已经麻烦的要死,更别说再加上其他人……
已经察觉到了她眼底的不悦和无奈,还有一丝担忧和莫名的决然,一莲焰好听清亮的声音再度在她耳畔响起:“你放心好了。如果他敢动你,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他。再怎么说,你我都是一莲家的人。又定了亲。本王哪有不帮你的道理?你说呢?染儿。”
千染原本还是挺感激他刚才救了她一命,护她离开。可是现在她眉头却蹙的很深。这家伙刚才的话,很让她为难啊!她如果答应了,只怕定亲的事情就板上钉钉再无她反悔余地了。可若不答应的话,她今后的处境将是十分危险,就算不危险那也得惊吓好几场。听他的口吻,这紫衣邪侯君应邪应该是一个十分阴险睚眦必报的家伙。比此刻跟她说话的这家伙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染儿,原来你在这里啊!”猝然,一个熟悉又清雅的声音划过殿阁之内。
一莲焰顿时眯起眼,看向此刻突然现身的玉非烟,语气不善起来:“你来做什么?没看到本王与未来王妃在聊天吗?”
心底更是嫉恨上了他。这第一公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还真是煞风景,坏了他好事!差一点,染儿她就松口,答应成他王妃了。如果她不是那个人,他也愿意许她王妃之位。那什么天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以他的能力,有什么得不到?
转头望去,千染心底陡然松了口气。这家伙还真是来的是时候啊!
“结果怎么样?最后的名额出来了吗?”她问,故意转移了话题,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做停留。
玉非烟心底一笑,就知道这丫头鬼精的很。刚才一莲焰的话他听的十分清楚。其实他还真想听到她的回答。但是,他更加知道,不管是她答应还是不答应,她将来都十分危险。君应邪的报复肯定是如期而至的。问题是,承了她情的人可以与她更加亲近,这一点他心底深知不能让这家伙捷足先登了。所以才适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阴沉着脸色的一莲焰,早就在刚才感知到了他的气息,不想他还是进来搅合他的好事,冷峻的面容上鲜少露出了怒意:“应该是没有出来。毕竟,那几个还没来呢!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获得名额。”
忽然发觉她好似知道的挺少,怎么他的话她有点听不懂:“你说的他们是?”
玉非烟莞尔,神情却稀有的十分认真:“七王二侯都会来的。前十的名额,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这九人的。这第十位嘛,不是染儿你的话,非烟可不想便宜了外人。”
外人?千染心底又腹诽了句——你几时是自己人了?她怎么不知道啊!他顶多也就是个朋友而已。
“是啊!这话,本王也很同意。染儿,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轻挑的口吻语调,千染嘴角又不自觉抖了抖,随后便见到一身桃红华衣的万俟流云,闪身出现在她眼前,笑的一脸灿烂不说,还朝着她眨了眨桃花眼,好不风流的俊模样。
“万流云,原来是你啊!本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称呼问题?”她撇撇嘴,心底也有点后悔了。
之前他自己说姓万,她就应该觉得有问题的。现在,问题的确出现了。他居然是个王爷。
“呵呵,千染郡主莫怪。当时,本王不是怕你不当本王是朋友,只好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以普通家的公子身份跟你说话。不是怕你有压来吗?”他笑道,一瞬倒是清雅如云,一副结交朋友的友善模样,收起了桃花眼。
压力?千染瞪了他一眼。她要是相信这个解释,她就是傻子了。
“那你是谁?”她问,心底倒是好奇。
“本王,万俟流云。”他定了定,才一脸严肃的凝视着她,企图看清她眼底的惊愕和其他情绪。
“哦。原来是西疆国藩王。七王二侯之一的云王啊!”她内心怔了怔,随后冲着他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然却内心其实也并不平静。瞧他这一副模样,说是个闲散王爷倒是她信。可西疆国的顶梁柱就是他,她还真是觉得自己看走眼了。不过,人到头来还是不可以貌取人。或许,他也是那种爱装,又不得不装的人吧!
一莲焰眯起眼,对于她知道他身份的表现很满意。玉非烟却是怔住了,随后释然。这丫头的性子他也大致摸了个清楚。若非是她感兴趣的事情,她一般也没多大震惊惊愕。而万俟流云则是满目欣赏。他就知道,丫头不是那种会对王爷头衔太过在意的女子!如此甚好。
“果然在这里。”不知何时,华王舍玉其华月牙白的身姿出现在殿阁门口,一步一步的踱步走进来,显得十分悠闲,“染儿,你可想好对策。那君应邪肯定已经记住你了。需要帮忙,可以找本王。”
千染嘴角又再次抽了抽。今天她是走了桃花运了吗?这一个一个的怎么全都跑过来了?而且,一个一个的全都来帮她。她貌似有点受宠若惊啊!那叫一个惊悚的惊啊!这几个,可都不是好惹的货!都腹黑着呢!她可不敢劳烦他们出手帮她解决问题。
她干笑一声,才弱弱的说道:“如果真被人盯上了,我也只好认了。毕竟,我不屑他,是事实。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不是?”
几人都没想到她居然想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事,让他们有点意外。她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这紫衣邪侯君应邪整人的手段,可是极为残暴的。他们越想,越是有点不忍心了。这事,插手的话,恐怕他们几个不会好过。
“非烟无论如何,都会帮你。”玉非烟蓦然正色道,嘴角居然勾勒出一道狡黠的笑,“只要我们几个想想办法,这第十个名额,必定非你莫属。不过,你也得做好,跟我们统一战线的准备。不然,你孤立无援,那就麻烦了。”
额,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有种被他坑了的感觉?他们这几个都是这么想的吗?她随后扫过旁边的几人,心底一沉。他们是想拿她说事,打击那个紫衣邪侯吧!别以为她不知道。肯定是这么回事。不然,他们这几个不会都跑过来,而且貌似他们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共识。
不过,她到底是答应呢?还是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事呢?问题是,那紫衣邪侯真的会记着她这个曾经的废物?真的要整她?只因为她对他不屑的那一眼?
“好吧!你们真的愿意无偿帮助?”她故意如此说,有点怀疑他们的做法。
舍玉其华嘴角忽然勾起一道清浅的弧度:“相信,他们应该都和本王一样,愿意无偿帮助的。”
几人顿时都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说——叫你多管闲事!
万俟流云心底无奈了一下。虽然也释然了。看来,她这个胖丫头的人缘还是挺不错的嘛!这一次,紫衣邪侯君应邪恐怕是要倒霉了。
翌日,在公公们的催促声中,千染洗漱完毕之后,来到了御花园。
而夜里御花园中一片狼藉的景象并未消失,仿佛刻意原封不动的保留了下来。
所有人似乎还在猜测,这赛事是否能够继续。不过千染倒是认为,赛事已经算彻底结束才对。而且,这前十的名额,肯定也已经诞生了。
“皇上驾到!”蓦然,那熟悉的老公公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紧接着皇帝皇甫烨带着身后的一群臣子们,来到了御花园一侧的空旷地,面带笑容的看着众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行礼,当即跪拜。
“平身。”皇甫烨笑道,挥了挥手,“想来,大家肯定认为此次赛事已经黄了吧G呵,其实不然。大家也应该发现了吧!这御花园中还留着十尊冰雕,并未碎裂。来人,掀开方巾。”
“是。”几个公公随后小跑过去,在大家的面前,远远的将那十尊冰雕上的方巾掀了开来。
立时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不可不说,就是此时千染看到这些堪称艺术绝品的冰雕,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古人果然艺术细胞很丰厚啊!她的作品她自信也不会差!因此气定神闲的等待着这皇甫烨接下来的话。
众人随后看着那些堪称绝品的冰雕,过了好几分钟才纷纷回神。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一次留下的这十尊。本帝也十分喜欢。尤其是……”皇甫烨眯了眯眼,随后目光落到了其中一尊的身上,那冰洁的莲花,如梦如幻,飘逸出尘,花尖一抹绯红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那朵莲花!”
众人一怔,随着他看去的方向望去,果真见到了那朵清艳绝伦,还带着绯红色泽的花儿,不禁纷纷惊艳,顿觉疑惑。冰雕用的是冰块,为何这莲花还有其他的颜色?奇特,好奇!
千染立时心底暗笑。绯红,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叫公公去弄过来的染料。宫中想必染料也应该是十分齐全的。先将染料兑水调的浓稠,直接上色,等到再次冷冻结冰,颜色不就染上去了吗?
“哦?本侯倒是要看看,那是谁人的绝品!”突兀的一声邪魅音波划过,众人立时转头望去,发觉夜里的那位紫衣邪侯姗姗来迟,紫色的华服映出他光洁阴柔又邪肆的面容,果真是俊美不已,却也含着几分戾气,让人不敢直视,纷纷人群都不自觉做了低头的动作。
君应邪见此,冷冷勾唇。烟波却划过人群之后那个同样紫色的胖墩一眼。这丫头,还真是敢继续留在皇宫里,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不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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