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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怎么会变得这么白啊?皮肤也好光滑!而且头发变得乌黑浓密,眉毛和睫毛也浓密了不少,总之比以前的我漂亮多了!
难怪那个什么蛊魔都说我什么皮肤细腻,不舍得杀我了。.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都惊艳到了。
不过就是额头刚才被腹蛊虫钻出来,还留着一个米粒大小的血洞,看起来有点违合感。
这会穿的是樊雅的名族服装,衣服挺好看,就是樊雅比我个子矮一点,我穿着有点小,上衣和下面的裙子中间露出一点白白的肚皮,将肚脐眼正好露出来。我在城市呆的习惯了,对这样露肚子的装束没有什么觉得害羞的。
可我一从樊雅的房间出来,本来正和樊雅说话的樊守看到我,眼睛发直了好一会,最后露在我的肚皮上,皱了皱眉,“怎么把肚皮都露出来了?不是有围腰吗?”
他这么一说,我赶紧把露出来的肚子拿手臂挡了挡,“没看到啊。”
然后我就朝樊雅看去,意思她给我拿个围腰过来。
可一看樊雅,我就吓到了。她盯着我,那眼神要多狠就有多狠,就好像我偷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阿雅,给碧落拿一个围腰和甘蔗叶吧。”樊守这会朝樊雅道。
他居然不称呼我为老婆了,我想起之前他吻樊雅的画面,心里有点堵。但很快又想到那条蜈蚣已经从我肚子里出来了,那么,我只要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就可以逃掉了!这样以后肯定就不会见到他了,还管他今后娶谁或倒插门嫁谁呢?
樊雅这会对我收回那种狠狠的眼神,朝我招手道,“走,和我去楼上拿吧。”
我忙说好,可樊守却说,“不用了,她刚才被腹蛊虫缠身,腿脚不利索,我和你上去拿。”
我腿脚还好啊。
自从蜈蚣和腹蛊虫都从我体内出来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并没觉得累。.
樊雅闻言,却朝樊守哀怨的剜过去,“你是怕我给她下蛊吗?”
樊守别过头,没说话。这不算是默认了吗?
原来他说我腿脚不好只是借口,怕我和樊雅上楼被她加害啊。
我有点小小的感动了。
“哼,我要是真的想害她,刚才直接不给你黑寡妇不就行了?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吗?”樊雅气的自己蹬蹬的上楼了。
我怕樊雅和樊守再闹僵,那样我更就不好逃出去了,所以,忙跟着樊雅上了楼,劝她道:“守哥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守哥也是你叫的?”樊雅却扭头呵斥了我一声。
我立马闭嘴,默默跟着她上了二楼的一间屋子。
这屋子里放着衣柜和几个大箱子,她从衣柜里翻了翻,找到一件绣花的围腰递给我,我忙系在腰间。她又给我递来一片甘蔗叶护额,不过不是那种金线裹边的,而是红线裹的。我也二话没说系在额头上。说实话,这个甘蔗叶戴习惯了,不带的话,总是感觉不自在。
穿戴整齐之后,我就道了谢,打算出房间。樊雅却喊住我,“你先别出去,我和你说点事。”
我正好也有点话想和她说,所以,她这样正和我意。
她就走到屋子中间的凉床上坐下,看着打开的门外山色发了一会呆,才对我开口,“我和阿守青梅竹马,从他答应和我阿爹学蛊术开始,我就爱上他了。我们苗族女人性格直,我喜欢他从来就不掩饰,对他很热情,而且,我也对围着他打转的女人很妒忌,对她们都下过蛊,所以导致村里的同龄女孩都不敢靠近他。我以为,我这样就能留住他,让他成为我家的女婿。可是,阿守性格很执拗,估计在城里呆过几年,根本就不接受我们这边的习俗做我家倒插门的女婿,一直都不肯娶我。就连我阿爹逼婚,他都无动于衷。
阿爹去世后,他为了摆脱我,先后去人贩子那买了四个外乡女人。.无一例外的她们都想逃,我就设计接近她们,告诉她们出村的山路。可你们这些城里的女人都太弱了,有的被山里毒蛇咬死,有的从山上摔下来摔死,后来两个去西山失了踪,现在估计是被蛊婴给吃了。本来我接近你,骗你去西山,其实也没想让你死,真的想让你逃的。可惜啊,你没逃掉……”
听了樊雅这番话,我心里对她的恨意淡了一点,“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和你说的是,现在你肚子里的情蛊已经被阿守取走了,而且,你之前救了我们,我也就对你和阿守睡过的事情不报复了,所以……”樊雅从门口那边收回目光,移向我,很认真的说道,“所以,你走吧!”
她这话一出,我激动极了,可随后还是有点怀疑的看向她,“这山高水远的,我怎么能走出去?而且,听汪洋说下山的索道桥都坏了。”
“族长已经派人和镇上的人联系了,他们说今天过来修的,这个时间,估计已经差不多了。”樊雅一脸真诚的说道。
看样子她是真的想我逃走。并非是要害我。
而且,我现在留在村子也没意义,这里这么多的腹蛊虫,万一我要是不走,再被腹蛊虫钻进身体怎么办?
“好。我走。”
樊雅一听我同意了,高兴的笑了,而且笑的很甜美,“那我现在就给你简单准备些干粮和水!”
话末,就利落从凉床起身,赶紧跑到隔壁屋忙活了一会。
很快就给我过来一个那种麻布名族包递给我,“包里面,我还放了几百块钱,应该够你坐车回家了。”
“谢谢!”我拿着包,激动的哭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樊雅见我哭,皱了皱眉,大眼里露出一点同情之色,“你们城里姑娘总是太好哭,哭又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就忙擦了眼泪,笑着看向她,“不哭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见我这样,也笑了,然后拉着我从阳台处,跳到院子外面的草堆上,然后她则站在阳台处朝我挥了挥手。
我从草堆上滑下来,抬头看向她,也朝她挥了挥手,可随后又将目光移到一楼那边,心里空空的。
樊守,我走了……你虽然毁了我的清白,但是,也救了我几次,我们就算扯平了。我回去后,就不报警抓你了。
收回目光,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的朝村外跑去。
路上遇到好几个村民,我都特意用手挡住脸,不让他们认出我来。好在他们都在讨论腹蛊虫的事情,并没有多在意我。
一路还算顺畅的出了村,我连回头都不敢回头看,生怕一回头就被再次捉了回去,所以,沿着村外那条不足三米宽的山道就往前跑。
一开始是跑,后来跑远了,也就没什么力气,变成走了。
大概走了能有四五个小时,山顶处的日头都渐渐落下去了,我才走到山下。山下对面是一条河,河水很急,水也通黄的很脏,人靠游泳肯定是游不过去的。估计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吊索桥的出现。
我在山底下走了一段路,才看到前方有条断了的吊索桥,桥是在山这边齐根部断掉的,而且并非像汪洋说的那样,是雨水冲断的,反倒是像是人为破坏的,因为我看到山壁上有利器砍铁链的痕迹。会不会是那个蛊魔干的?
可现在不管是谁破坏的桥,我只想知道,樊雅说来修桥的人哪里去了?
我前前后后都看了,也没看到来修桥的人啊!樊雅还说修好了,这哪里修好了呀!
我看着汹涌的河水犯了难,一屁股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台上,拿手给自己扇着风,想着怎么办。
现在我肯定是不会回村了,因为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但是,我要继续留在这的话,晚上要是来了野兽什么的可怎么办?
这深山老林的,连蟒蛇都有,不可能没有野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怎么办啊?”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叹着气。
在路边坐着,看着河能有半个小时,我都没有想出什么好的点子。眼见着日头渐渐往下落,山里响起各种动物的怪叫声,我就害怕起来。
实在不行,我就赶紧找点树枝生火,然后就在这河边过夜好了,反正野兽也怕火!
这样一想,我就去山里找了点枯树枝过来,可树枝找过来,我傻眼了,我没东西引火啊!
想了想,钻木瑞我肯定不行,但是,我想起樊守有一次打火机没火,点不着柴火时,他用两块石头砸出火来的情形,我顿时眼前一亮,就去河边捡石头。可刚扒开草丛,突然看到河边躺着一个穿着黑色民族服马褂的男人,我吓了一跳,忙松开草,准备跑。但转念一想,我是医者,怎么能见死不救?
这样一想,我就伸出脚踢了踢这个男人,“嗨,大哥你没事吧?” $妙]笔$i]-阁].
可我这轻轻的一踢,居然发现他耳朵里有黑东西往外钻……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腹蛊虫!
所以,收回脚,连滚带爬的就爬上岸,“啊啊啊”的边喊边跑。
吓死我了,我可不想被腹蛊虫钻进身体第二次啊!
只是慌不择路的我,跑着跑着,就撞到了一堵墙,把我自己给撞倒在地。可我的目光还是移向身后,我怕腹蛊虫追来,如我所料,那腹蛊虫真的快速的往我这边爬过来!
我吓得手足并用的倒退着爬了好几步,可腹蛊虫还是来到了脚边,眼见着就要钻进我的脚中了,我捂住脸就大哭起来,“不要啊……呜呜……”
“嘚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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