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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才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男人,被褚屹谦揍,那就跟打一条死狗一样,打的他别说还手了,就连喊救命都喊不出来。
等到褚屹谦打够了,夏文才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夏家卢氏不在家,还在寺庙里吃斋念佛,而夏梓江怨恨儿子不告诉他安郡王府办喜宴的事,不然,他也可以去安郡王府搓一顿好吃的,见识一下京城的大人物。
所以,夏梓江憋着这股气,都不乐意去接夏文才。
而且,夏梓江自己儿子不争气,也有心把儿子留在褚家,希望儿子能跟姑姑姑父多多接触,处好关系,指不定褚景琪头脑一发热,给夏文才安排一个活儿做呢,那北城夏家就要发了。
夏梓江暗搓搓的坐着儿子将来会成为一个大官的白日梦,还趁卢氏不在家,整日里醉生梦死般的过日子。
褚家。
夏家不来接人,夏文才又重伤,且还是褚屹谦打的,所以,不管基于什么理由,褚家都不能就这样把人送走。
夏梓晗吩咐楚清,“去我炼药房里取一瓶疗伤的膏药,连人带膏药一起,即刻就送去别院里。”
夏文才觊觎阿静,人又是一个毫无底限的好铯鬼,将他留在褚家养伤,时间长了,只怕会生出什么麻烦事情来。
索性,夏梓晗就直接釜底抽薪,派人把夏文才送去别院养伤。
夏文才当然不乐意去,他只想在安郡王府养伤,安郡王府里不但主子个个都漂亮,就连丫鬟也都漂亮的让他移不开眼睛。
就连院子里扫地的下等丫头,也比他夏家最漂亮的丫鬟漂亮,看的他心痒难耐,总想拖一个丫鬟进来,压在床上,好好弄个几天几夜。
可他受伤了,就是想的蛋疼,也不能将想法实施,所以,他打算着等他养好了伤之后,就好好大干一场。
可他要是离开了安郡王府,这个梦想,就别有能实现的一日了。
所以,夏文才狼哭鬼嚎的不想离开。
被楚清吩咐过来,作为这个任务主要负责人的三八急眼了,挥开两个小厮,冲夏文才的后背,就是狠狠一个手刀。
夏文才嘎一声,人就晕死过去了。
一个小厮把他扛起来,就将他送去了别院。
而这时,阿静正跟亲娘待一起,绣自己的嫁衣,夏梓晗就警告她,“以后看到夏文才这个人,你要离他远一些,这人心性不正,又好吃懒做,且好铯,什么女人都碰,你不要靠近他,以免招惹了一身骚。”
“我记住了,娘。”阿静在娘亲跟前,向来都十分乖巧听话,只要是夏梓晗说的,她都听。
夏文才在别院里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安郡王府后,就骂骂咧咧的骂三八,骂完三八就骂褚屹谦,骂着骂着,最后连他姑姑都骂,“她就是嫁出去了,也还是姓夏,我是夏家的嫡长孙,她不为我好,却顾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她这么做,对不起夏家么。”
“我好歹也叫她一声姑姑,可她有当我是亲侄儿看待过么,在她心里,我还不如楚家那个跟她完全毫无血缘关系的三郎。”
“我把她当亲姑姑,她却把我当成外人,她凭什么看不起我,难道我身上流的就不是夏家的血?”
“她生的女儿就该嫁到夏家来,为夏家生儿育女,光宗耀祖,这才是正理,她凭什么不乐意,她这样做,她还是我亲姑么?”
夏文才骂骂咧咧的,侍候他的小厮听到了,就赶紧跑去禀报三八,等三八赶过来时,夏文才已经越骂越有劲,骂的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像是要去找人干仗似得。
三八狠厉的瞪了他一眼,走过去,就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夏文才身上点了几下,夏文才嘴巴张了张,却是再也出不了声。
被点了穴道的夏文才,顿时安静了。
三八啐了他一口,道,“也不瞅你自个儿什么熊样,还想懒蛤蟆吃天鹅,我呸……要能耐没能耐,要文才没文才,要相貌没相貌,要家世也没家世,你说你有啥,你凭什么跟人家楚家的三少爷比?”
“你是能打得过楚三少爷,还是文才能比得过楚三少爷,或者是家世比他强?还是长的比他好看?”
“就你这样,哼,除了拿个碗去要饭外,你跟那叫花子胡同里的乞丐有什么两样?”
“蛀虫一只,还好意思在这里骂骂咧咧,我告诉你,我家谦少爷打你都打轻了,要是让煊少爷动手,你这一双腿至少保不住。”
“还有,夏家早八百年前就分家了,你是夏老太爷的嫡长孙是不错,不过,北城夏家早跟南城两个夏家各自单过了,而继承嫡支的人是你三叔,你北城夏家现在也只不过是夏家的一个分支而已,还好意思自称夏家嫡长孙,还好意思觊觎我家大姑娘,就你北城夏家那个穷酸样,就你这个窝囊样,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
“我警告你,白日做多了梦,会被鬼抓,以后,最好少做白日梦。”
“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劲儿,还真是随了你那个爹,呵呵……”
三八狠狠骂了一顿后,觉得气顺了,喝了一杯茶,就去安郡王府禀报了。
没几天,得了消息的卢氏,匆匆赶回来,把夏文才接回了家养伤,还备了一份礼物亲自送去安郡王府,算是夏文才冲撞了阿静的赔礼,还亲自给阿静道了歉。
对于卢氏,夏梓晗从来都会给她几分脸面。
看在卢氏的面子上,夏梓晗也没跟夏文才计较,不过言语中却给了卢氏话听,意思就是说夏文才觊觎阿静,以后,不要让夏文才来安郡王府了,怕夏文才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影响阿静的名声。
卢氏听懂了,就再三保证,绝对不会让夏文才来褚家。
卢氏回家后,就狠狠的训斥了夏文才一顿,还讥讽他懒蛤蟆想吃白天鹅。
夏文才不服,呛声道,“我是她亲侄儿,是嫡嫡亲的,我怎么就配不上她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