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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就好好疼爱你……”他一口含专蕊,重重一咬。
“嗯……”季晓兰逸出娇吟。
经过多日的进补,季晓兰削瘦的身子渐渐丰腴,把失去的肉找回一大半,虽然不及以往丰润,但已有大唐美女的风华,姿色撩人,令喜爱美人的楚天仰双眼一亮,惊喜万分。
是不是处子之身他不在意,他只在乎销不销魂,他抢回来的女人不乏己为人妇、人母的美人儿,反正他见着貌美便抢,芙蓉帐里度春宵,哪闻夫嚎子啼。
“爱你才让你疼,你不是想要本王的疼爱,本王就给你……”他大掌揉捏映嫩椒乳,捏出好几个红印子。
楚天仰在床第间是粗暴的,需索无度,他只知强壤夺,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女人对于他不过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物品,他会凌虐、占有、彻底的征服,让女人只能温驯如猫的在他身下乞求讨饶。
已经人事的季晓兰在床事上颇合他胃口,所以他要她服侍了三天,除了偶尔召其他妾室同欢,几乎是她独占了所有宠爱。
“嗯……人家要的就是这样的疼爱……”她媚笑着握上他的火热。
“好,本王给你……”
突地听见婢女通报季晓歌到来,令正想提枪上阵的楚天仰顿了一下,神色不豫嘀咕,“本王没叫她,她来干什么?”
“谁呀?”情欲高涨的季晓兰并没听清楚,微睁迷蒙双眸,映白双臂攀勾健壮颈背,紧贴令她尝到极乐滋味的男人。
“丑女。”他不屑的一哼。
“丑女?!”她先是一惑,继而一讶,“是兰儿寡廉鲜耻的妹妹?”
“这府里有比她更丑的女人吗?让本王一见就反胃。”人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出来吓人。
闻言,她咯咯发笑,拉起被褥半盖着身子。“既然她来了肯定有事,不妨听听她想说什么。”
正得宠的季晓兰想打落水狗,她以为霸占住了小王爷便是占上风,对曾经受宠的庶妹十分蔑视,欲以赢家姿态羞辱其妹。
“美人儿的话本王听得,就依你。”楚天仰吩咐婢女让季晓歌进来,自己将美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啃的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他没抬头的向帐外开口,“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本王寻欢作乐。”
方才在门外听着熟悉的声音,说的却是调情话语,如今又听两人肆无忌惮的交缠,眼泪快夺眶而出的季晓歌抽了抽鼻,将眶里滚动的泪珠眨回去。“小王爷身体已无恙,又有福星佳人在怀,民女已无须长伴左右,恳请小王爷允许民女离府,以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你想离府?”他一扬眉,颇为意外。
“是的。”即使心里知晓眼前人不是所爱的“他”,可是看着曾经朝夕相处过的男人与其他女人欢爱,她的心还是会难过,疼得很。
他想都没想的二惫。“走吧!走吧!省得本王看了也烦心。”
“多谢小王爷的成全。”她一福身,不敢多作停留地转身就走,怕自己把楚天仰当成“他”,留恋难舍。
季晓歌闷着头往前走,忍棕头的冲动,她知道这一走便是永远的离开了,再也看不到曾对她温柔含笑的男人,“他”是她心底最深的怀念与眷恋。
“真让她走了?不会舍不得?”真可惜,她少了个可使唤的下女。
楚天仰放声大笑,腰下一沉贯穿她的湿润。“别提扫兴的丑女,有你这位绝色大美女,本王魂儿都飞了,快活似神仙……”
淫声浪语中,季晓歌的脚步越走越快,一步也不停顿,仿佛后头有着恶鬼追逐,只要走得慢一些就会被吞噬。
但是眼中的泪却不停落下,抹也抹不完,她索性不理会,任由酸涩的泪水如雨落下,洗去她在王府的点点滴滴,希望一切将不复记忆,留在身后。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难?每跨出的一步像绑了大石般沉重,明明走得快,心却疼得厉害,如同硬生生割下一块肉,她的心不再完整。
因为“他”吗?因为她割舍了两人的回忆?
情牵三生的缘分不会落空吧,“他”真的会回来找她吗?还是就此天涯海角,无法再聚首?
季晓歌的心十分仿徨,对未知有着深深不安,她不晓得自己的决定是错是对,可离开是唯一的出路,她别无选择,接下来的路她将一个人走。
“嗯,那个……呃,叫什么来着,晓晓是吧,你带着包袱要去哪里?”偷拿府内财物要逃吗?
状似记不住人名的嗓音柔软娇甜,却不失威仪。
身子微僵的季晓歌抱紧怀中碎花小布包,迟疑了片刻才缓缓转身,以王府的规矩拜见由两名侍女搀扶的世子妃。
“放轻松,别绷着一张脸,本世子妃不是毒蛇猛兽、夜叉修罗,瞧你吓得脸都白了,倒是本世子妃的不是,嘴皮子一掀就把人吓着了。”知道怕就好,她就怕她不怕,壮着胆子横着来。
“民女不敢,世子妃金安。”她已非小王爷妻妾,行的是平民百姓的礼。
“起来吧,别跪着,玉膝跪寒了,小王爷可要心疼了。”微渗香汗的长孙仪凤取帕拭汗。
“还心疼呢,如今得意的美人不知是谁,哪有她露脸的分,还不跟咱们一样孤单床时,泪洒衣襟。”曹侧妃赶得巧,笑脸盈盈的由花廊中走出,话却是刻薄得很。
“曹玉罄,本世子妃和晓晓说几句贴心话,你来凑什么热闹,还不退下。”长孙仪凤一向和曹侧妃不对盘,一见她便心生厌恶,不想和她多谈。
“我来送送她不为过吧?世子妃还不晓得她就要走了吗?哪天想再见上一面可是难上加难。”曹玉罄眼底闪过一丝走了一个丑女,来了一名艳妹,艳福不浅的小王爷几时才会想起她。
“什么,晓晓要离开了,怎么没来告知本世子妃一声。”她一脸讶异,好似才刚知情。
王府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处处布满好嚼舌的三姑六婆,以及各位夫人暗插的眼线,一有风吹草动便传入主子们耳中,哪能瞒得住。
先前有萧墨竹挡着,他用商人的手腕和做生意的精明笼络人心,把潜在的阻力化为助力,让那些失宠的妻妾们无法探知任何消息,暂时护住没背景、没好家世的季晓歌。
可楚天仰一回来后,原先的保护网一下子全撒了,各房妻妾的人马便悄然潜入,时时监视着头号敌人,以防她再度受宠。
因此季晓歌一有收拾行李的举动,其他人就都知晓了,只是既不拦阻也不刻意刁难,由着她默默的做着离府的准备,想着少一个敌人最好。
长孙仪凤是正妃,多少要出面说些慰留的场面话以示贤淑,人都要走了,还犯得着撕破脸吗?她还要脸面。
至于曹玉罄就有点居心叵测了,在府里她和谁都不和,更瞧不起出身低贱的季晓歌,特来送行确有几分叶落意味,可更多的是算计。
“民女容貌不受小王爷所喜,小王爷见了每每令他生愠发恼,民女有自知之明不敢强求,自当求去。”左一句丑女,右一句比鬼还丑,听多了也伤心。
“是咱们!丑成这样还敢高攀小王爷,她想走就走吧,何必留她呢!大不了多给她一点钱打发了,省得她又来纠缠。”赶走了这一个,另一个不难应付,曹玉罄弯唇一笑。
颇有同感的长孙仪凤却假意装作不忍心,眉头蹙起。“好歹是伺候过小王爷的人,怎能让她无依无靠的流落在外……”
“世子妃要不是舍不得花钱我给她就是了,哪来这些废话,两条腿长在人家身上,你还留得住她吗?”曹玉罄作势摘下两根凤头金钗和攘珍珠飞翅金步摇,尽快让人离越远越好,少来聂断丝连。
“真是一张刻薄嘴,哪有不给的道理,巫管事,给。”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不用她费心。
一旁的巫管事早已等候多时,将准备好的财吊送上前,但是一只戴满宝石戒指的胖手从他手中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