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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和居内,席暮晚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籍,浑身上下依然在酸痛,她动也不想多动,干脆让红香搬了椅子出来,她打发一会儿时间。
一大清早起来,红香就见她的琵琶骨处又渗出了殷殷血丝,赶忙又是擦药又是止血。到现在才总算有些安生的时候,静听鸟儿鸣啼,蝉儿歌唱,也不错。
薄夜冥下了朝,就往这边来。不知为何,一停下事儿就开始眼前浮现出了她的模样。或许那样的征服,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白日有白日的烈焰似火,黑夜有黑夜的微凉如水,各有千秋;正像不同时刻的席暮晚一般,若说现在倚在椅上凝眉看书的她是猫一般慵懒的话,昨夜就是温婉的恬静。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将美这个字发挥到极致。
隐隐,似乎还漫着未睡醒的倦怠。这一切的和谐,似一幅精心描绘的画卷。一旦外人走入就破坏了美感,就失了欣赏的空间。
席暮晚正投入于书中精彩而波澜起伏揪动人心的情节,还是陪伴于她身旁的红香发现了薄夜冥的到来,张嘴要出声,薄夜冥却摆摆手示意她停止。
人道是女子有一种天生的准确感觉,虽不能认定这话的真实性,至少席暮晚是这样的。薄夜冥的目光并不似往日太过阴鸷,席暮晚仍是觉着一股刺透心扉的凉意从脊背蔓延上头脑,冲击着她。她手一抖,就望了去。
“王爷。”她从椅上起身,作势要给薄夜冥行礼,薄夜冥一个眼神示意,红香急急地去扶席暮晚不让她福身太大。
席暮晚自存着浓浓戒备的,哪里轻易相信薄夜冥有多少好意。只是原先平静的心湖,自昨夜便轻轻被撩起涟漪,稳不下心神来做事。
薄夜冥随口问红香:“这上午一段内,可有其他夫人过来看望过席夫人?”看样子席暮晚的安详,不是装模作样。他倒不怎么希望爱叫嚣嫉妒的女人们来此地——她们不配。
红香摇头:“回王爷话,没有。容奴婢多嘴添一句,怕是午后时分都陆续过来了呢,王府里,大多没有事情可以瞒得住夫人们,恐扰了席夫人清静。”
席暮晚想说,无事,她完全有能力招架得住,劳费心神罢,薄夜冥已经说了:“既然如此,也是。好好养伤不得有外人来打搅。”话落扫一眼席暮晚,补充道,“从今日开始一直到太医说伤口完全痊愈,别院夫人若是再踏入这里,家法处置。”
并无受宠若惊,席暮晚淡淡接过话:“妾身多谢王爷恩典!”
跨前几步,微微龙涎香萦绕鼻尖,一从朝上过来,他就到此地了吧,席暮晚突然这般想。
薄夜冥不冷不热地撇她几眼,不说过多话,抬脚便又离开。他自是不媳多与席远安的女儿话点什么的,即便席暮晚没有席远安那样深的心机。
在他眼中,这个世上,没有人是真正无辜无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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