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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一声令下,下人们都暗暗松一口气,蜂拥而出。陈婉这才放心问夏荷:“说吧,想出了什么计策?”
“如今府里不是有一位有孕在身的夫人么,主子若是能够想办法让席暮晚跟她搭上边,岂不两全其美了……”夏荷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长串话。听着听着,陈婉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这方法真是妙极,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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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确定要去吗?王爷已经许可您,暂时不用与夫人们来往。”红香急急跟随于席暮晚身边,不放心地追问。席暮晚是不经意间听闻路过菀和居的两个丫鬟谈论,道是所有府中侍妾还有侧妃都前去看望过有喜的侍妾清水了,唯她一个没有。因此决定即刻去那里看看。
红香担心会有诈,可席暮晚执意去。
清水哪怕是个侍妾,其所居的院子也比席暮晚好上千百倍。院中一小池,池里几尾悠然自得游动的鲤鱼,水清澈可见池底五彩斑斓的石子,池中假山上淌下水流。四周还种植了很多名贵的花草树木,可见清水的受宠程度。
席暮晚才步入院子,就有两个侍卫上来拦住。清水怀的乃是皇家子嗣,自然应该好生护着,放眼院内院外,守着的侍卫就至少有十来个。席暮晚苦笑一声,有用的时候男人是会把女人往天上宠的,等没用了随手搁置下来,再也不管也说不定,这就是做女子的悲哀。
侍卫们认得红香,见她被指派到席暮晚身边又是惊讶又是幸灾乐祸。红香腰板一挺,声音提高了八度:“席夫人来访,想看看清水主子,还不快进去禀报!”
红香的资格老,在夜王府是出了名的,眼下侍卫们听她动了真格,自是不敢真的太讥讽,让红香与席暮晚稍微等候一会儿,派了个丫鬟进屋禀报,很快就请她们进去了。只是,跨入门之前,丫鬟有心,特意提醒一句:“席夫人,侧妃已经在屋里同清水主子话家常了,您之后说话可要当心着些。”
此话不假,席暮晚听到屋内传来轻轻笑声,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还注意一下自己的仪容是否有失礼节,才放心进门。
清水和陈婉一见到席暮晚来,方才的欢乐瞬间一扫而空,只对她客气地点头:“席妹妹,快坐。”语罢清水指指一旁的小凳。陈婉和清水都比席暮晚年长,这样对待看似也合乎常理。
陈婉丹凤眼中一抹狡黠之色转瞬即逝,尔后笑得真切:“席妹妹,王爷不是特许你安心养伤不用来看么,还没等伤口愈合就急着来,这不是让你清水姐姐过于生受了?”
话里藏刀,陈婉的话总是轻而易举能够挑起他人本就不愿提起的事情,尴尬倒就算了,若这事情是旁观者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可真是不好说后果。
陈婉这轻描淡写的一问,却是把席暮晚毫不留情地推上风口浪尖,再一想,仿佛又仅仅是简单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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