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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李姊接了一通电话——
因为车子突然坏掉,晚上留在公司加班的老公无法按照约定时间赶到住家附近的捷运站接她一起回家,李姊便决定搭计程车去老公的公司接他下班。叮吟了戴沂纯自己小心后,便跳上计程车扬长而去。
几乎是李姊一离开,戴沂纯就转身往回跑。
她真的放心不下姜律师一个人,她担心他会被捡尸、担心他无法平安回到家,更担心他会因为醉倒路边不省人事而发生意外。
然而当她跑回方才解散的地方,姜睿明不见了……
“姜律师、姜律师——”她心急如焚,几乎快哭了。
接着她的眼角余光瞄到招待所旁的幽暗巷子里,似乎有人蹲在那里。
夜深了,又是灯光不明的暗巷,素来胆小的戴清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迈出步伐走了过去。
随看距离拉近,那人的身影也跟看越来越清晰……
“姜律师?”
听见呼唤,那人动了一下,这让她更加确定没认错人,连忙决步跑到他身边。
“你还好吧?站得起来吗?”
姜睿明别过头,望向说话的她,原本清明的眼神,此刻迷离失焦,他勉强的点点头,伸出手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突然一个踉跄,戴沂纯赶紧用全身的力量撑住他——
“姜律师,撑着点,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扶着姜睿明勉强离开巷子,她扬手拦了辆计程车,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两人弄进后座。
“小姐,要去哪里?”计程车司机问。
“姜律师,你家在哪里?”她问。
“我住……不知道……想不起来……”高大的身躯一倾,沉沉的压在她身上。
“小姐,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你先沿着这条路往前开。”
暂时打发了司机,戴沂纯争取时间逼问他,可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威胁利诱,烂醉如泥的姜睿明就是无法明确回答家在哪里。
不行,他醉得太厉害了,得赶快找个地方将他暂时安顿下来才行,她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但她很清楚,一且让他彻底倒下,除非他自己酒醒,娇小的她别想移动他半分。
问不出他住的地方,也不能带他回她的宿舍,就在戴沂纯绞尽脑汁尽脑汁思考着可行方法之际,她看见倍大的一只霓虹招牌——
没有选择的她深吸一口气,鼓气勇气伸手往前方的汽车旅馆一指,“我们要去那里。”
戴沂纯吃力的扛着姜睿明。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重量给压垮。
好不容易来到那张柔软的大床边,她浑身力量瞬间瓦解,高大的姜睿明笔直倒下,竟将她也一并扯下——
“啊……”声音的后半段遭到床捕的彻底消音。
她被压住了,口乌呜。
光是为了摆脱他的重量、顺利离开那张大床,戴沂纯就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打开房里的小冰箱,抓起矿泉水,扭开瓶盖就狂饮大半。
呼吸好不容易终于恢复平稳,她再度看向他,担心他趴着会窒息,只好重回战场,使尽吃奶的力气将他身子扳平,确保他能够以最舒服的姿势休息。
床很大,即便他放肆的躺平,还剩下不少空间,戴沂纯就坐在他身旁。
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这么近。
她近距离的看着他沉沉的熟睡脸庞,看着看着,指尖忍不住随着视线的挪移,逐一碰触着他的五官——
充满英气的长眉、紧紧闭合的利眸、挺直的鼻梁、薄棱有型的唇瓣这么一张受老天眷顾的脸孔,难怪她看得迷惘而沉醉。
突然,他皱眉,似是难受的扯着领带。
“不舒服是吗?我马上帮你解开。”
戴沂纯改为跪坐在他身侧,伸手探向束缚住他脖子的领带,用看不会惊扰他的轻柔力道,缓缓抽开那条锻面的深色领带。
她想,也许再解开几枚衬衫的扣子,可以让他更舒服些,于是二话不说,便擅自“动手”。
解开第一颗,露出他的喉结,第二颗,露出他不同于女人的阳刚锁骨,就在她准备打开第三颗的时候,紧闭的双眸陡然睁开,乍然酒醒的眸光,黑白分明的凛凛望住她——
戴沂纯心口一悸,被突如其来的幽深目光彻底骇住,双手处于一种犯罪边缘的尴尬。
“你在做什么?”
不知是否因为酒精的关系,姜睿明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听在戴沂纯耳里,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魅力。
“我……”
她分不清他是清醒还是酒醉,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确实被他那双犀利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嗫嚅之际,突地一道强悍的力量扣住她,接着,一阵无预警的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竟落在他身下,遭到他的霸道箍制。
他抓着她的双手,健顿的身躯轻压在娇小的她之上。
她心慌的低喊,“放开我——”
他置若同闻,被牢牢箍制住的她,完全没有脱逃的机会,而他异样浓烈的凝视,透着一股沉默而危险的力量,令她的心猛然一颤。
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面对这非她记忆中的姜睿明,她迫切想要挣脱这教人不安的诡异束缚。
她开始挣扎起来,双手吃力的扭扯,试图摆脱他大掌的同时,身体不住的扭动挣扎,两条腿更是不安分的踢瞪着。
“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要你放开我……”她命令,却因为天生音质使然,命令沦为哀求,一点也没有达到效果。
“别动。”他低喝。
她不依,像只蛮拗不驯的小兽,不住的挣扎扭动。
为了制伏她,他本能的收紧四肤跟躯体,让自己的阳刚跟她的柔软紧紧缠绕着,然而,与此同时,好像有什么被唤醒了,从他的身体里……
她感觉到了,被唤醒的勃发紧紧贴着她的身躯。
她扬眸看他,当场被他陡然急切的眼神吓到了,她在他眼中发现不曾见过的炽热,像是随时要把她燃烧殆尽似的。
四目交会,从她眸光中流露出来那种恍若小动物被逼困的不安情绪,强烈的召唤着男人体内潜藏的侵略性。
戴沂纯心跳激烈,察觉眼前的这张脸越来越靠近,立刻紧张的屏佐吸,直到极限,她一张口,阳刚的气息随即占领,热烈吮吻她柔软的嘴唇。
“唔……”
姜睿明用舌尖霸道的撞开她柔软的小嘴,长驱直入,翻揽着她的呼息。
不知道是他口中的酒气迷醉了她的理智,还是她潜意识里也渴望与他亲近,随看他的吻饥渴的扫荡,她渐渐软化,在他的碰触与亲吻中,化成一摊水。
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恐意游走,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撩拨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在每一次的碰触中,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毕竟她也已经二十岁了,或许一开始她确实害怕想逃,然而这一刻,她只想臣服。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有时不安、有时甜蜜,她紧紧的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将自己完全埋入柔软之中。
当他尝试进入,那硕大而强悍的力道,几乎要撕裂娇弱的她。
尽管她努力接纳,仍不免因为疼楚,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低泣看。
那一夜,欲望像海浪不断的拍打、淹没,他在她身体里震颤着,狂野的释放自己,她在他的带领下,从他口中的孝子,一夕之间变成了小女人,领略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亲近的接触。
翌日,戴沂纯在他身边醒来,身体的变化微妙的提醒着她关于昨夜的种种。
望看依然熟睡的他,她,不悔。
该走了,一夜未归,室友小聪怕是要急坏了,更别说今天早八的课还是必点,她撑着犹有不适的身体,逐一穿上衣物。
对了,房间的费用还没付!
她翻出皮夹,发现里头只有一张千元大钞,她没有信用卡,只有一张悠游卡。
“对不起,我只有这些了,剩下不足的金额就拜托你了。”
戴沂纯拿来房内的摆饰,将一千元压在他起身就能看见的床头,然后趴在床沿静静的凝视他的睡颤好一会儿,直到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才在他脸颊匆匆印下一吻,旋即转身离去。
当时,她真的以为,这一夜的阴错阳差,将会一辈子藏在心里,成为她日后最美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