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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就如同张胜男的心情一样好。早晨的空气嗅起来格外清新;阳光有朝气地从落地窗折射出斑斑的金影;白云舞动着优美的姿势,而她的心在飞扬。
是心理作用也好,是爱情在作祟也罢,她就是觉得整个世界在瞬间变得万般美好。
轻柔的音乐在客厅悠扬的流泻而出,张胜男一个人在客厅里听音乐、喝咖啡,很久不曾这么优闲了。
拜尹寒所赐,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从容与优雅,窗外的蓝天白云,搭配手上的圣多士咖啡,心情随着悠扬的乐曲而飞翔。
想起这几天夜夜缠绵,她就情不自禁的脸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受诱惑,只知道自己一直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呵!
他在厨房的背影,散发着微微的文人气息,俐落的动作显现出他桀骜不驯的气质,偶尔他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做起事来的认真表情总让她的心悸动不已。
“昨晚睡得好吗?”暧昧的语气,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意有所指。
“睡得很好!”压抑心中微微的不自在与尴尬,她逃避他眼中近乎了解一切的神情。
张胜男终於体会到,“有情人喝水也香甜”的感觉。
他将手上的培根、荷包蛋放在桌上,双手捧起她的脸,俯下身,密密实实的吻住她正要出口的惊愕呼声,他的舌尖灵巧的探入微张的小嘴,品尝式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羞怯不已的舌尖缠绵不休,一双手不着痕迹的抚上她的腰和臀,往他的身上紧贴……
体内的狂乱骚动,阵阵袭上她被挑逗的身体,全身似乎沐浴在滚烫的温泉里,不在乎炽热的水温,一直的往下沉、往下沉,让自己沉浸在万劫不复的情欲里。
“你是个魔女,让我万劫不复的魔女。”尹寒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曾经痛恨自己学不会温柔,把“爱”字压在心里最底层不敢轻易表露,用自尊囚锁爱情。是尹寒,让她找回失去的女性尊严,慢慢引导她回归到一个真正女人的路。
“谢谢你。”张胜男轻轻将颤抖不已的冰冷唇瓣,主动的覆在他的双唇上。
“谢什么?说你是魔女吗?”说着,尹寒又霸道的吻上她,将她整个人紧紧锁在怀中。
两声咳嗽声在铁门外响起,尹寒不由得皱皱眉,不情愿的结束这个热吻,依依不舍的轻咬了下张胜男的耳垂,在她耳畔说道:“不知道是哪个冒失鬼这么不会挑时间!”张胜男被他吻得天旋地转,整个身子酥酥麻麻的,体温不断的升高,软软的身子瘫在尹寒身上起不来,而他也乐得紧抱着她,顺便欣赏她百年难得一见的羞怯窘样。
“进来吧!云龙。”尹寒懒得替他开门,那小小的铁门锁还难不倒他。
“太不够意思了!”没一分钟,云龙已经进门。
云龙大剌剌的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并往桌上的培根下手。
“我去烤吐司!”张胜男乘机挣脱尹寒的怀抱。
张胜男离去的空档,云龙望了厨房一眼。“我是来提醒你,尹国忠已经将矛头指向张胜男,你要小心防范,免得张胜男受伤害。”云龙的话让他心惊。在不觉静止的时间中,脑海翻转着他不曾遗失的回忆,童年的失落,又要再上演一次……
从不懂人情世故的少年开始,他便只相信自己,在尝遍错误的人生游戏中,虽然他已经尽量压抑自己,但仍无法抑制地什么都想要……如今他拥有了,却有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逝!
“还没有办法将他绳之以法吗?”尹国忠一天不伏法,张胜男就多危险一天。
“他滑溜得很,到目前为止都无法掌握有效的证据。”“巧壤夺不污双手,打人乾净俐落不留痕”是奸诈小人的生存秘诀。法律讲究科学办案,只要有办法让警方找不到证据,即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大奸大恶之徒,依然能逍遥法外。所以证据是智慧犯罪者的防护罩,法律是高明人的温床。
张胜男手捧着温热的咖啡,以优闲散漫的姿势,慵懒的俯卧在沙发上。徐徐的风,由远而近,透过窗户飘进了屋内,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耀眼的阳光自由的挥洒,结伴的与风透过洁亮的窗,凝聚成一道金黄的光束。
一切的喧闹嘈杂,似乎都随着她心境的平稳而绝迹。偶尔飞过窗前的鸟儿,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在静谧的空间里,奏出鲜明的乐章。时间彷佛静止不前的流连在宁静的屋里。她的心灵澄净得如同一泓无痕的泉水,清明、澄透。她的思绪完全沉溺在这份难得的优闲中。
徐风轻轻的吹,鸟鸣声渐渐停歇,张胜男的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眼眸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反覆的挣扎,企盼意志能战胜一切,因为她要等尹寒回来。但是睡魔战胜了意志力,她终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前规律的起伏,形成一种与自然脉动协调的韵律。艳阳贴心的转弱了阳光,收歛起张狂的光束,转换成柔和的橙黄。
突地,一阵刺耳的门铃声,惊醒酣梦中的张胜男。
走到门边,张胜男伸手打开铁门,只见门外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拿着枪,笔直的朝她前进。
“你是谁?想做什么?”张胜男告诉自己要冷静,边说还边想着要如何脱困。
“想请你去作客。”“我不认识你,不想叨扰。”“还是乖乖跟我走,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那人冷冷地道。
他一直将她逼到屋内,打开手枪的保险,不疾不徐的将枪对准她的心脏。就在他将要扣下扳机的那一刹那,她退到沙发旁,将身子一低滚进厨房,而他那一枪打中了沙发。
“看你往哪儿逃!”那人对着厨房的门把开了两枪,打开厨房的门搜索。
奇怪!明明看见她躲进厨房,怎么会不见?
窗户吹进徐徐的风,那人探头往下看,这里是十楼,不可能跳下去啊!
张胜男窝在天花板的暗格内,见他伸头往窗户外望,一个完美的翻身,双脚优美的往歹徒的上半身踢去。
正当歹徒想缩回身子,被她这么一踢,整个身子往外飞出去。
在他飞出去的同时,转头看了她一眼,枪枝也在此时走火。张胜男一个侧身,还是被击中了她的左肩。
当尹寒回到住处,压根也没想到会有眼前这副景象,铁门敞开着,客厅的沙发上有弹孔,厨房的门把被枪击碎,张胜男则倒卧在地……
他来不及思索,飞快的抱起张胜男往外冲。
原来自信是那么容易粉碎,现在已被残酷的现实驯服了。
别再强於伪装自己,面对现实吧!否则心爱的女人将会无意义的死去。尹寒这样告诉自己。
他已经尽力在摆脱一切,却仍无法修补昨日的伤痕,但是为了让心爱的人更安全,恶斗是无法避免了。
尹寒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将手上的佳人放在病床上。
医生还没到,云龙自作主张的先查看伤势。
“你做什么?”尹寒见他撕开张胜男的袖子,喷着火的怒眼直射过去。
他看见云龙碰触张胜男的身体,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排斥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所以一时之间他还不清楚心里的奇怪感觉是什么,可是云龙瞧在眼里可十分清楚,脸上不由得漾开了笑容。
他不知道寒龙爱张胜男已爱得草木皆兵,竟莫名其妙的吃起飞醋!
“你笑什么?”尹寒占有性的挡在病床前,不准他再越雷池一步。
舞龙堂里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云龙一张嘴爱占人便宜,只说不做的“恋爱经”重达百公斤,却没有一页是他亲身的经验,女人是他连理都不想理的动物。但是他对张胜男却不同,对她的种种似乎有着极大的兴趣,不但主动查浩浩的身世,而且喜欢浩浩的程度不亚於他,种种迹象显示,他们俩的眼光一致。
天哪!云龙不会爱上他未来的三嫂吧!
“当然是笑你。”“我有什么好笑的?”尹寒低头检视张胜男的伤口,藉以掩饰心中那股无端的醋意。
“笑你成天在女人堆里翻滚,视女人为无物,竟然也会有为女人吃醋的一天。”他嘴巴咧得大大地嘲笑尹寒。
这家伙在张胜男面前一副温柔样,却专爱摆脸色给兄弟看!他怎么也没想到以冷酷、无情驰名的摧花手,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婆,彻彻底底的改变形象。
很不可思议,五龙中最冷静、最没温度的家伙居然碰上爱情就成了毫无判断力、观察力的废物。
尹寒僵直背脊,因为此时他发现张胜男肩头的枪伤只是轻微的擦破皮,而被他判断为昏迷不醒的她,以此刻呼吸均匀的情况看来,也只不过是疲累得睡着而已,而且她还嘴角含笑的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云龙知道他终於发现了张胜男的伤势并无大碍,好不容易止住的笑声,瞬间又爆发得更响、更亮。
他的笑声惊醒沉睡的张胜男。
“你们在笑什么?”好像很好笑的样子。
尹寒见她转醒,迫不急待的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什么事?”一觉醒来,她早忘了发生什么事。
“谁开枪打你?”尹寒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她疼痛的叫出声。
张胜男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掀开他的面罩看看他是谁。”“你知道那个人在哪里?”尹寒露出诡异的笑容,找得到人就好办了。
“知道啊!在我们家楼下的后院。”从厨房的窗口掉下去,应该在楼下的后院里。
太棒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住几楼?”“他不是大楼的拽。”张胜男不解的望着尹寒,他为什么肯定歹徒是大楼的拽?
云龙听出了一点端倪。老天,张胜男真是个奇葩,普通的女人碰上这种事,醒来后一定会抓着男人的肩膀猛哭泣,她居然会忘了发生什么事,还能鸡同鸭讲的哈拉半天?
难怪寒龙会为她痴狂,她确实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那他到底住在哪里?”尹寒问得快抓狂了。
“我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张胜男看见他脸色不悦,她的心里也有不快。
“你刚刚不是说你知道他在哪里。”他急着替她报仇,她却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是知道,而且也说了!”还是旁观者冷静,云龙重组了一些他们对话的片段后,冷静的问:“你说的是屍体还是人?”张胜男沉思了一下:“除非他命大,否则从十楼摔下去,应该是一具屍体吧!”房中的三个人,有两个人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