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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现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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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密妃的后事,敬永仍守在空荡荡的咸宁宫。这几日,他在沉思:母妃好端端的,怎就薨逝了呢?生前还讳疾忌医,是否母妃有何羞愧之事,或是不敢吐露之隐?他越想越觉得蹊跷,于是,他召秋水前来,欲一探究竟。

他问秋水:“母妃的体质一向是好的,我出征的这三年,怎的就突然病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你告诉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秋水苦苦思索半晌,道:“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娘娘出自匈奴,后宫诸人排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终究也未曾陷害于娘娘。”

敬永鄙夷地道:“若是居心叵测之人要行陷害之举,哪能让你抓到把柄?近日,可有何人来过咸宁宫看望母妃?”

“前些日子,成贵妃来过,平妃娘娘也来过。”秋水答。

“平妃?”敬永有些疑惑,“母妃跟她是从无来往啊?!且平妃一直鄙视于母妃的出身,慢着,平妃……”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莫非……”但他总觉得,依平妃那点小心思,能揿得起多大的风浪?

“娘娘素来身体硬朗,”秋水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前些年王爷在边陲之时,娘娘曾偶感风寒,奴婢便宣了太医来给娘娘诊治,其后便一直未好利索,直到现在。”

“你是说……”敬永有些迟疑,“母妃的病,是从偶感风寒开始的?”

秋水肯定地点点头:“应该是吧,反正从那时起,娘娘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利索,动不动就要宣太医,每次都是邓太医给娘娘把的脉,开的药。”她说着,回头看了眼敬永,安慰道,“王爷,娘娘已逝,您节哀,切莫伤心过度伤了身体。”

“好一个偶感风寒,竟要了母妃年仅四十九岁的性命。你是说,母妃每次抱恙,都是邓太医开的药方?”

“是啊,”秋水道,“王爷征战在外,有所不知,娘娘的病一直是邓太医照料的,故而对于娘娘的病况最了解的莫过于邓太医。”

“既然邓太医对母妃的病况最为了解,本王倒要好好会会邓太医了,兴许,通过邓太医,本王能知道一些事情。秋水姑姑,烦请你跑一趟太医院,把邓太医请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是,王爷。”秋水应声出门。

半晌,秋水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了。一见敬永,便惊恐地道:“王爷,出事了!”

“何事?”敬永有些不解,但总觉得有股不单纯在里头。

“奴婢方才,去太医院找邓太医,其他太医说,邓太医已经多日未来太医院了,也并未告假。”

敬永预感事态不妙,但仍极力掩饰:“许是邓太医年事已高,近期又身体抱恙……”

“王爷!”秋水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奴婢担心打草惊蛇,故而偷偷去向人打听,说……说……”

“说什么?!”敬永越听越急。

“说邓太医在京中的府第已经人去楼空了!”

敬永猛地站了起来,道:“事有蹊跷,这邓太医怎的在这节骨眼上凭空消失了呢?还人去楼空?他的家人都搜寻不到吗?”

秋水有些为难,道:“奴婢担心打草惊蛇,不敢过多询问邓太医及其家人的具体去向,请王爷恕罪。”

敬永叹了口气道:“依我的推断,母妃之死绝不单纯!你好好想想,当初邓太医开的药方有多少人经手?”

秋水想了想,道:“邓太医直接把药给奴婢,为了以防万一,都是奴婢亲手熬的药,从邓太医给奴婢药开始,没有第二个人经手这些药。”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王爷,奴婢对娘娘是忠心不二的,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断不敢陷害娘娘,请王爷明鉴!”

“你伺候母妃多年,我相信你的忠心。你对母妃的忠心,怕是连我这个母妃的亲儿子都自叹不如了!”

“王爷谬赞了。”

好半天,敬永仿佛有种眼前一亮之感:“本王问你,这宫中可有母妃喝剩的药渣?”

“应该有,”秋水思索着,“王爷若是需要,奴婢这就去找。”

“关乎母妃性命清白,当然需要。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少顷,秋水找到了那包密妃喝剩的药渣,交到了敬永手中。敬永接过,凑近闻了闻,并无异味,他忽然想到什么,将那包药渣惴进怀中,直奔太医院。

太医院内,众太医见敬永忽然来到,皆放下手中活计,给他请安:“微臣参见王爷。”

敬永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

见太医们都在场,唤过朱太医道:“本王府中需朱太医照料一番,还请太医移步。”

朱太医一惊:“王爷若是需要微臣,大可以着人来唤一声,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敬永道:“无妨,”随后他示意其他太医,“你们继续忙吧,本王无事。”

敬永将朱太医拉至门外,见四下无人,从怀中取出那包东西,递给朱太医:“你帮我看一下,此乃何物?”

朱太医接过,用手指掇了掇,又闻了闻,大惊失色:“王爷,恕微臣直言,此药中加了足量的砒霜,太医院已明令禁止使用此药,敢问王爷,此药何来?”

“你先告诉本王,用过此药,有何后果?”敬永答非所问。

“人一旦用过此药,一时半会不会有异样,但若长期食用,便会气绝身亡。”

“果然是害死母妃的罪魁祸首。”敬永恨得咬牙切齿。

朱太医脸孔扭曲:“究竟是何人胆敢陷害密妃娘娘?”

敬永小声提醒他:“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切莫声张。我在母妃的药渣中看到此物,只是对医理不通,故而想请教太医,好了,现在你告诉我,这东西确实是砒霜?!”

“微臣行医数十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敬永点点头,道:“本王知道如何处理,你先下去吧,别人问起,就说我是让你照顾我府中的王侍妾的胎,千万别提这包砒霜。”

“王爷如此厚待微臣,微臣断不会泄漏一个字。”

“好!你先下去吧。”

敬永私下找到朱太医及秋水入太医院找寻邓太医之事被雨柔看在眼里,她迫不及待地赶到凤仪宫汇报于皇后。

她焦急地询问皇后:“娘娘,淳王爷怕是对密妃之死起了疑心,万一他捅到陛下那里,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怕什么?密妃是患病而死,本宫这个中宫皇后时不时地看望她已是她无上的荣耀。真要患了病,即便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可是,邓太医是娘娘派去的……”

“那又如何?”皇后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左右邓太医年事已高,告老还乡本是情理之中,至于他携家眷离开京师,那就更不关本宫的事了。”

雨柔仍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当初就是她奉皇后之命唤邓太医在密妃的饮食和汤药中放东西的,如若东窗事发,她可是难逃干系啊!

皇后仍旧目不斜视:“记住,无论咸宁宫有什么风吹草动,本宫一概不知,如若追究,便是她密妃命数将至,仅此而已。”

雨柔吓得不敢再答话。皇后板着脸孔道:“你看见敬永往太医院找邓太医之事没有告诉别人吧?”

雨柔战战兢兢地道:“没有没有,没有娘娘的允许,奴婢绝不敢泄漏一个字!”

“那就好,”皇后道,“邓太医那边处理得如何了?”

“启禀娘娘,于公公派了几个武林高手,不消说是邓太医,就是太医的家眷,都成了高手们练耙的耙的。”

“确定没有漏网?”

“于公公派出的高手,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雨柔实在不敢保证邓太医的家小全部被杀,只能如是说。

皇后并未觉出破绽,反而幸灾乐祸地道:“如此,本宫便可高枕无忧了。”说着,她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本宫练的耙一击即中,看来还要练第二耙,雨柔,你可愿意助本宫一臂之力?”

“奴婢的性命都是娘娘给的,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奴婢即刻便可赴汤蹈火。”

“好!”皇后冷笑,拍拍她的肩,道,“本宫明白你的忠心,也唯有你,才能让本宫真正放心。”

“奴婢谢娘娘抬爱。”

“这耙,首先得找出来,你知道本宫接下来要打的耙是哪个吗?”

“奴婢愚钝,还望娘娘明示。”

“好歹你也跟了本宫这么多年,还是猜不透本宫的心思C,本宫就告诉你,本宫瞄准的下一个耙,便是淳王爷府中的侍妾王氏!”

雨柔一惊,道:“娘娘,这王氏可是淳王爷心坎上的人哪!且奴婢听闻,这王氏可是有了身孕呢。”

“就是因为有了身孕本宫才要练耙啊!再不练,等她生了孩子再练,不是又多了一个耙吗?再者,自从老八自边陲回来后,一直宠着那贱婢,从未关照过本宫的月儿啊!凭什么,一介没有名分的侍妾尚能如此爱宠,而月儿就要受冷落?只有除掉那王氏,月儿才能重获恩宠,本宫此举,与其说是为李家,不如说是单单为了月儿!”

“只是娘娘辛苦为王妃绸缪,王妃未必会感恩哪!”

“那又如何?谁叫她是我李家之人呢?月儿还年轻,等过些时日她自然会明白本宫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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