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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学长,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霍雨菲咬了咬牙。
“你说?”郝犇犇放下了手中的碗。
“你是不是,很不乐意跟我在一起。”霍雨菲看得出来,郝犇犇不是很想娶她的样子,更何况……
“怎么会呢!”
霍正勋都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监禁他了,他有退路吗?
“可是上次那些照片,你一定很爱那个人吧!”
“呵呵呵……”郝犇犇笑了笑。
照片上的人是他的亲妹妹,他能不爱吗?
见郝犇犇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霍雨菲皱了皱眉头,还是咬了咬牙,“郝学长,对不起!”
“别啊雨菲,你别这样!”郝犇犇看着她,“要不是那天我喝了酒,事情就不会这样。”
霍雨菲闻言都快哭了,一个劲地吸着鼻子,“郝……郝学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
“雨菲,你别哭啊!”郝犇犇一阵手忙脚乱的,倒不是担心霍雨菲,万一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被霍正勋看到了,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时,‘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吓得郝犇犇一个哆嗦:艹,要不要这样?
心里愤怒的骂着,郝犇犇下意识的埋下头去,手心都在发抖reads;。
“谁啊?”霍雨菲边哭边吸着鼻子。
“雨菲,是我。”门外传来一阵女音。
郝犇犇,“……”
呼,吓死他了,幸亏不是霍正勋。
趁着这个间隙,郝犇犇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窗口,一条条回复酒肉朋友的信息,欲哭无泪:被霍正勋囚禁了这么久,他都好久没浪了,心塞到爆。
霍雨菲忙止住了眼泪,握着郝犇犇的手,“进来吧!”
天杀的,她怎么突然来了,煞风景,太煞风景了,她好不容易和郝犇犇有独处的时间。
‘吱吖——’
随着门被打开,穿着淡蓝色裙子的女人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雨菲,我听说你生病了,你没事吧,我来看看你。”
“我、没事!”霍雨菲淡淡的开口,看着周子雅光滑的额头,“你的头……?”
“我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周子雅笑了笑,看到正埋头玩着手机男人时,好奇道:“你这边那位是?”
“哦,他是我未婚夫——郝犇犇。”霍雨菲笑着笑着脸都红了,忙握紧郝犇犇的手,“喂,郝学长——”
“啊?”郝犇犇这才回过神儿来。
“我闺蜜来了,你跟他打个招呼呗!”霍雨菲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噢噢噢!”郝犇犇这才放下手机,抬起头来,“你好,我叫——”
见到那人的那瞬间,郝犇犇只觉得整颗心脏都不好了。
周子雅也彻底呆掉了,足足反应了十秒钟,拧紧的眉心越来越深。
“你们,认识吗?”见郝犇犇和周子雅对望着久久不说话,霍雨菲都有些生气了:这两个人,不会有一腿吧?
不不不,不应该啊!她跟周子雅这么多年的闺蜜了,从来没看见她跟那个男的走的特别近。所以,她跟郝学长绝对不可能认识!
“不认识——”
“不……不认识——”
异口同声的两个人迅速移开目光,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我未婚夫也是我们学校的,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霍雨菲解释道。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你未婚夫?”周子雅尴尬的笑了笑,“雨菲,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没事,最近天气转凉了,有点小感冒。”霍雨菲笑了笑。
总不能告诉周子雅她小产了吧,这要是传出去,难听死了。
郝犇犇手心里都是冷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子雅,他索性又玩起手机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ads;。”周子雅将买来的水果篮放在床头柜,“那个,雨菲,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我懂的。”霍雨菲点了点头,“你是要去打工吧?”
“是……是啊!”周子雅点了点头。
霍雨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
本来她还想问问周子雅肚子里孩子的情况的,奈何郝学长在场,不便在他身边聊这么私密的事情。
“我,来不及了,要先走了。”周子雅看了一眼腕表,“雨菲,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行。”霍雨菲点了点头。
一直心不在焉玩手机的郝犇犇,心思却全在周子雅身上,听说她要走,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沉:他记得陆子颢说过,周子雅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拳头紧攥着,郝犇犇黑沉着一张脸:该死的,这个死女人是有多嫌弃他,才会不要他的孩子?
。
两周后,云城市法院内外正高度警介着,法庭内的辩论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陶之书口沫横飞,“法官大人,小女陶翠翠,于8月18号深夜,在岳江楼被霍炎彦侵犯,8月19号被霍炎彦驾车抛在菁华大学校门口……”
等到他陈词完毕,霍炎彦才玩味嗤讽,“陶校长,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吗?”
“当……当然有了。我女儿就是人证。”陶之书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陶翠翠。
“法官大人,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夜的人……就是霍……霍炎彦……”
因为激动,陶翠翠的声音都在发抖。
观众席下的白小柔一错不眨的看着法庭上发生的一切,皱了皱眉头。
“法官大人,我觉得陶翠翠口说无凭,更何况,她是被告人,她的话根本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法官点了点头,“霍大少说的有理。”
霍炎彦笑了笑,“我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
“哦?”法官看着霍炎彦。
霍炎彦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律师,两个人对了下眼神。
律师翻出了一个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纸来,“法官大人,这是在警局做的精斑比对结果,陶翠翠体内精斑的DNA,并不是霍炎彦的。”
“你胡说!”陶之书狠狠瞪着律师,“这东西完全可以造假。”
“云城公安局比对的样本,也能造假。”律师笑了笑,“经比对,那些精斑里有三个人的DNA,他们也到了现场。”
“什么?”陶翠翠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陶之书的脸色显然不能再黑了。
就在这时,岳江楼的两个服务生和一中年男子被带上了法庭,他们三个浑身打着哆嗦。
陶之书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是你们吗?”
还没等到他们回答,他就抢先一步开口,“故意强暴罪最低判刑3年,你们知道吗?”
“……法……法官大人……”中年男人开口时手心都在敞着汗,“我这么尊法守法的一个人,绝对不会犯强奸罪的reads;。”
“对啊,法官大人,那是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两个年轻男人这才有底气开口。
今天警察压他们来法院的时候他们就意识到事情不妙,早就串好词了。
霍炎彦摸了摸下巴,对着他们,“呵,尊法守法,那你们知道做伪证情节严重的将会判处三年到七年的有期徒刑吗?”
“什么?”
三个男人这下都不淡定了。
中年男人最先站出来,“我们真的没有强暴那个女人,那天她是自愿的,是她勾引我们的。”
“对对对。”两个年轻酗子点头如捣蒜,“那天这位女士喝了好多酒,好像,还中了药,就是那种媚药。”
陶翠翠一听这话,脸都绿了。那天为了不让霍炎彦生疑,确保万无一失,她才喝下那杯带有媚药的酒。
不过,那夜留在她身边的是霍炎彦没错啊,她记得他还附在她的耳旁说:“让教授来疼你啊!”
或者是,“宝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这样的话。
法官揉了揉眉心,“媚药?”
“对,媚药,那夜陶之书以自己的名义约我去吃饭,结果我去的时候见到的是他的女儿——陶翠翠,一开始,我以为她是想拜托我替她找工作,后来发现,她另目的。那天喝的酒中,就有陶翠翠下的媚药。”
“……我没有!”陶翠翠否认道:“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酒中的媚药明明就是你下的,不然我为什么会中媚药。”
霍炎彦看着她,笑了,极其讽刺的笑,“我还有其他证据。”
迅速跟lisa对了眼神,抱着笔记本的女人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法官,我这里有视频作为证据,我……”
“呵,在岳江楼的视频又能推断出什么,说不定在我出去前霍教授就跟我做了呢!”
陶翠翠说这句话时摇头晃脑的,坐在观众席的白小柔恨不得扑上来掐死她:她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呵。”lisa闻言冷冷的笑了笑,看着法官,“法官大人,我可以投影一下吗?”
“恩。”法官点了点头。
lisa笑了笑,转而打开法院的投影仪,拨弄起手中的电脑。
不一会儿,投影仪上很快跳出这样的画面:从沙发,卫生间,窗前的躺椅,床上,墙壁,花样百出的尝试,各种姿势、尺度,两个人将陶翠翠压在中间,还有一个,显然就是在拍摄些视频的人了。
中年男人捏了把汗:好险,幸亏他没有出镜。
陶翠翠看着视频上的画面,惊得目瞪口呆,她气急败坏地冲着lisa大吼,“掐掉,赶紧把那些东西掐掉。”
视频上的她简直不忍直视,比AV镜头里玩的双飞还要有视觉冲击力。
陶之书的脸一秒变一个颜色,额头上满是汗滴,他的拳头紧紧攥着,不可思议的看着陶翠翠,“女儿,你……”
太丢脸了,想到这场开庭还会在电视法律频道直播,他就觉得很丢人reads;。
在陶之书的眼里,跟自己的名誉比起来,亲情什么的显然地位要低一些。
霍炎彦长吁了一口气,对着陶之书笑了笑,“陶校长,这下你还有话要说吗?”
“……”
该死的,早知道就应该私了的,根本不应该跟霍炎彦打官司。这下好了,脸都被他那个混账女儿丢光了。
“爸,你……帮帮我……”陶翠翠一个劲的掉着眼泪,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你给老子闭嘴!”陶之书瞪了她一眼,立马赔着笑看着法官,“法官大人,既然证明事情是误会一场,那我跟我女儿是不是能回去了?”
“回去?”法官淡淡的看着陶之书,“陶先生,根据第二百四十三条,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什么?”陶之书浑身打哆嗦,吓得晕头转向,惊惧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他。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要坐牢,他副校长的职位肯定也不保了,而且,他的脸丢尽了。
这辈子,他都完了……
就算只坐几年的牢,出来了以后,其他人会怎么看他,想想就觉得很恐怖。
“陶先生,法院讨论决定先扣押你,至于具体的判刑,一切等法院宣告结果。”
“不,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陶之书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就快要崩塌了。
“爸,呜呜呜,爸……”陶翠翠嚎啕大哭着,“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
三个小时后,白府。
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饭。
宁美兰给白小柔夹了一块鸽子肉,“小柔,你最近可得好好补补。”
想想自家女儿出院不久,胎气还不稳,宁美兰的眼里写满了心疼。
桌子底下,霍炎彦的手跟白小柔的紧紧握着,“宝贝,晚上想吃鱼汤吗?回头我跟外公去钓鱼去。”
“喝鱼汤可补身子了。”宁博览笑着说:“你外婆以前怀孕的时候可爱喝鱼汤了,她一直唠叨着喝鱼汤生的孩子皮肤白。果然,你妈的皮肤不随我也不随你外婆,倒随了鱼汤的颜色。”
“我也想跟外公出去钓鱼。”沈盈盈抢先一步开口,“我也要钓鱼给小柔姐补身子。”
任何一个能跟霍炎彦相处的机会,沈盈盈都不会放过。
要是霍炎彦能教她钓鱼,再好不过了。
将沈盈盈的如意小算盘尽收眼底,白小柔对着她笑了笑,“好啊,能吃到妹妹钓的鱼,是我的荣幸。”
霍炎彦淡淡的看着她,道:“我可以带你去钓鱼,不过……”
“不过什么?”
沈盈盈听说他前面那话,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