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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宾客一致表情(⊙o⊙)哦,谁这么大手笔?!
瞬间,目光齐齐聚向人群后方,
一位张的眉目精雅,面容清俊的小公子,从被让出的过道微步款款走来,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似有些风·流不羁般,微微勾唇,痞痞一笑。
“哟,这位爷看着有些面生,想必也是第一次来我们千娇阁吧,今夜您可是来对了,这新来的花魁姑娘,还是个初,包您满意的。”
台上的妈妈讨好开口,从凤落身上收回视线,四下望了望,扬声喊道:“各位爷,还有没有比这位,出的价更高了?再不出价,可就没有机会了。”
片刻过后,阁内依旧鸦雀无声。
容执的心内飘过一句话:
【此处无声胜有声!】
妈妈转身,笑的那是花枝乱颤,嘴角乐的何不拢,挥着帕子,热情无比开口:“这位爷,‘孤单姐姐’就是您的了,楼上请楼上请,不能耽误,春宵一刻值千金……”
侧头吩咐了句,“都傻愣什么,快把‘孤单姐姐’扶到二楼去,别让爷等急了……”,回眸,有笑吟吟推了下凤落,“爷,快去吧,还含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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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阁二楼、
房间内,‘纸美人’边倒酒,边看向杯中映出的俏脸,舞者秀帕sao首弄姿,眨了眨那双桃花目。
他一会儿可不能露馅。
凤落执起酒杯,抿了口,缓缓掀起眼眸,淡漠的瞧了‘她’一眼,轻晃下了头。
【这货,入戏太深!】
内心对其无限鄙视:她压低嗓子装爷们儿再辛苦,也比小执儿矫揉造作的扮人妖……来的幸福!
那天让他做鸡时,他还表示抗议,几天后的此时,‘她’却垂着水袖,巧笑倩兮,妩媚回首,娇娇地唤声:“公子……”尾音拖得极长。
三分妩·媚,七分娇嗔,简直苏到了骨子里!
凤落端杯的手一顿,酒水洒了一滴,她此时豁然发现:
【某人有做鸡头的潜能。】
‘公子大人’身若无骨的坐在椅子上,翘着小细腿儿,嚼着芙蓉糕,哼着小戏曲儿,俊彦上的杏眸微微垂着,目光不清不淡。
古装轻喜剧,雌雄反串版,毫无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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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家给您倒杯酒。”‘纸美人’又娇滴滴的唤了声,眨了眨桃花木,很是魅惑人。
凤落听若未闻,视若无睹,想着她不能再喝了,万一喝多了,她再来个本色出演,就糟了。
过了一刻钟、
‘纸美人’又不死心的,撒娇将头靠在凤落肩上,一脸幸福之色,嗲嗲柔声道:“公子……”
凤落皱眉,小执儿如此卖力出演,她也应该稍作配合,本色出演一下下,不能拂了他接二连三的好意不是?!
凤落霍的左手揽上‘美人’的纤腰,右手跟着不规矩的的游弋到‘美人’胸·前,勾起一侧朱唇,来了句,“美人恩岂有不消受之理?!”
‘执美人’脊背一僵,拍掉了胸·前的玉手,抬头攀在凤落耳边,低声喃喃:“爷,奴·家的胸,在摸下去就……”
凤落低头不以为然,手指又麻利地在美人得胸·部戳了又戳,接着用力一拧,遂抬头迎上容执僵硬的目光,声音不冷不淡,
【“欲要大·胸,必先自宫!”】
二人身体相碰,近在咫尺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彼此。
容执明显一震,自动掠过凤落刚才的那句话,眸中的异色悄然凝聚着,呼吸似有些错乱。
凤落浑然没有发现‘美人’的异常,垂首,小手依旧闲不住的在‘美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根本没有察觉两人这般近距离的靠近有何不妥,反倒很享受。
容执眸中酝酿着什么,半晌儿,方才对着凤落,口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轻轻似有些飘渺,“小疯子……我喜欢你。”
“啊,你说什么?”‘公主大人’玩得太认真,没注意听,抬头对上桃花目,笑问道。
容执一字一顿,难得的深情,“我-喜-欢-你!”
“呃(⊙o⊙)…”凤落的咸猪手瞬时僵在了半空,眼珠转了转,眨了眨眼,笑吟吟道:“我姓取向正常……不好女色。”
话落,她立即收回了手,坐正身子,垂眸看向桌面。
容执眸底的暗色一闪而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容执嘴角溢出一丝苦涩,起身挺了挺胸,口气似有些漫不经心,“你没喜欢过女的,你怎么知道不喜欢?!”
凤落磕了磕眸,抿了抿嘴角默不作声,片刻,她拿起一块芙蓉糕,起身立刻塞入容执的口中。
容执受宠若惊的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嚼了一口。
随即,凤落笑容明媚,张口却神来了一句,“我没吃过屎,但我知道它不好吃。”
咀嚼到一半的芙蓉糕,被容执飞快的一气吞咽了下去,不如此,他不能压下胃里那沸腾叫嚣的恶心感。
他是真的疯了,才会对小疯子开口……说出那句疯话。
半柱香过去、
“小执儿?你说一会儿来的是儒雅派的穷书生,还是风·流潇洒派的采·花贼?”凤落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呷了呷嘴,百无聊赖的开口。
容执坐在一旁没理她,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忽的,凤落坐起身来,手搭在了‘美人’的肩上,挑了下眉头,“啧,美人,爷问你呢,好歹给句话!”
随之,她又好心的帮‘美人’纠正了一下被她捏错位的胸。
容执好整以暇的睐了一眼肩上的手,回道:“我怎么知道?”
两人就这样勾肩搭背的坐在桌前,一个积极地问,一个不情愿的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小执儿,你知道吗,就你这扮相在凤来国能撑起一座清楼,若在现代能够重振东莞。”
“……”东莞?在哪?
“小执儿,我听说你以前也很正常,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花心了?”凤落想起,便随口问了句。
话说,大兴六皇子容执,长的玉树临风,人也循规蹈矩,不似其他皇子,只知道饮酒纵乐,不学无术,还欺男霸女,可是突然头一天,有人看见六皇子出入了风月场所,自此就流传出许多他流连花丛的新闻,传言久而久之,就转变成了六皇子天性不羁,风·流倜傥,身边美人无数。
凤落也很是好奇,这货,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容执闻之瞬时眸光一片暗沉,“小疯子,不要以为只有男子花心,你们女人又何尝不是?”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她不说,他都快忘了自己以前什么样儿了。
磕了磕眸,他玩笑了句,“你们女人就好比鸡蛋,外表坚硬,内心柔软,里面很黄,千万别笑,因为你也一样!”
凤落的笑容定在了嘴角,瘪了瘪嘴,还你们……说的就是她吧,他有意转开话题,她便也不再多问,谁的心里没有几个秘密,不足为外人道。
没错,她也就只是个外人,是个外人而已,若果没有染小白,他们可能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他的一句喜欢能够代表什么,她不过时听了这句话的万千女子之中的一个,又能比别人特殊在哪里?
她含笑抬眸,笑的很明艳,不由还嘴了句,“你们男人就好比芒果,外表很黄,里面更黄,不过……”凤落看了看‘她’的发髻,眸里闪过一抹精光。
他们俩之间关系,就这样不远不进的……就挺好。
“不过什么?”容执挑眉问道。
“不过,你例外,你就好比菠萝。”
“菠萝是什么?”他没听过,她怎么就那么多新鲜词呢,真不知道她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菠萝是凤来国的特产,”凤落顺嘴胡诌了句,“菠萝不仅外表很黄,内心更黄,关键是……”
她一把拽下‘美人’头上的珠花,在‘她’眼前晃了晃,含笑吐了句,“关键是……它头上是绿的,哈哈哈”
“……”
一时间,两人耳鬓厮磨,掐的好不欢快,但这欢快的表面背后,又有几分是真的快乐。
容执突然有些后知后觉地,眸光碎出一抹厉色,犹如淬刃积雪,声音也跟着低沉了几分,皱眉问道:“小疯子,你好像对男人……很是了解?!”
凤落嘴角的笑容不减,直视着容执,拿珠花敲了一下‘她’的头,玩笑似的半真半假的开口,“小执儿,我只是对你这株烂桃花……了解得十分透彻。”
容执这回没吭声,不过,端着酒杯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抿了一口,忙岔开话题道:“你们女人大夏天的还带着肚兜……也不嫌热?”
边说,他便用手松了松里面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真是繁琐,他脱得时候怎么没觉的?!
“呵,要不带肚兜……你们男人会更热!”凤落嘲弄了句。
随之起身,‘公子大人’理了理袍裾,“好了,春宵的时刻也过的差不多了,爷就不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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