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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楚,你这么爽快倒显得我们懦弱了,比,加我一个。”“这里这里,先说好大家可别提太过分的要求啊。我怕自己会赖账啊!”侯文天笑着说。“这怎么行,候公子今天若是赖账,我保证不出半天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会知道冬季会馆今天发生了什么!”赵冬儿封死了他的后路,今天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提出让他们每年定期交钱入馆的要求。怎么会给他赖账的机会呢?“赵冬儿,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你这麽···这么···这么死脑筋呢!”雪白的象牙折扇不停的指着赵冬儿说。“谁先来?”“爷先来!”唐沽一身水蓝色宽袖袍衫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犯规,唐沽,犯规了”“你看,规则都你定,你说我犯规我就犯规吗?”唐沽一脸邪邪的笑手拿球杆斜靠着桌边对着赵冬儿说。奶奶的,真是不可理喻。“难道你以为只要把球打进洞内就好了吗?不是跟你说过吗?黑球要最后一个打进去,最后一个懂吗?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女人啊女人,你们真是啰嗦呢!重新来。”“这一局唐沽输。”“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局而已。”围着球桌帅气的转了一圈后,唐沽在桌面摆好球。拿起球杆对准白球“砰”“砰”的两声红球应声进洞。“啪啪”几声掌声及李向泽的叫好声。唐沽一脸骄傲的看了赵冬儿一眼。热闹的会馆内一切都井然有序,潘苏与启辰负责后院,桑兴和仓菊还有烟翠万奴负责前院,前院的都是平民百姓,人自然要多,文哥一视同仁的都请的是自己认识的,不论穷富,但他们大都是先围观再上桌。后院相对来说要人少些,不过也都坐满了人。靠近墙角的一颗葡萄架后面是一排现代板的厕所。除了每间屋子内的两到三人不等的服务人员,再就是院中负责有人捣乱的六个保安。太阳照射到赵冬儿脸上时,赵冬儿已经赢了三个人了。“我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愿赌服输,大丈夫一言九鼎,李大公子赶紧的吧,纸墨笔砚已经备好了,就照着唐公子和候公子的写吧!”李向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冬儿说道:“我可是咱们五人中大的最好,得分最高的!你不会是作弊吧?”赵冬儿把球杆往桌上一放说:“切,众目睽睽之下你哪只眼睛见我作弊了?纵然李公子承认自己的眼神不好看错了,但是其他几位公子正值大好年华,怎会年纪轻轻的也花了眼?你到底写不写?我等急了!”“写,怎么能不写呐,只不过这要传出去,爷我的脸面往哪放啊!”“输给会馆的老板不丢人。毕竟我可是东西的发明者啊!要字迹工整,不能龙飞凤舞写的乱七八糟。我看不懂!”“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又啰嗦又事多。合着你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我们呐!上当了,一年两万两就这么打了水漂?喂,你们几个后悔么?要不我不写了?”都说日久见人心,赵冬儿刚开始时还觉得最好对付的就是潇洒随性不拘小节的李向泽,没想到连随行的他都这么难缠。“李公子,你再这么耗下去,天就要黑了!”“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们是不是还没吃饭呢?”只见沙发上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看向赵冬儿。赵冬儿一愣,天,真的忘了吃饭了,现在什么时辰了?看了看外面的天,太阳已经偏西了。“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啊,玩的太高兴忘了时辰了。”“哼,先是把我们晾在一边,现在又间接地饿了我们一天,赵冬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唐沽,唐沽,你非得跟着捣乱吗?赵冬儿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办?你们说,今天我是豁出去了。”没办法啊,第一天开业就得罪了几尊财神爷,以后可还指望他们的银子养活这一干人呢!“去占财酒楼吃饭去。你请客!”“不去”赵冬儿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有没有诚意道歉。”侯文天,你急个鸟毛啊!不是还没说完吗?“别生气啊,我不是没说完么吗?我是说不去占财酒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换个地!”想起那个白面娃娃赵冬儿就生气,那里还肯上赶着再去找不舒服。“就去那”宿楚开口了。“除非你和房公子都答应我的这个条件,那我就答应今天陪你们去吃饭!”房夙闻言,一双深邃的瞳孔散发着笑意的说:“这代价未免太大了吧?一万两银子让你陪我们吃顿饭,我们是不是亏大发了?”“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一万两只是诸位加入冬季会馆的年费,一年给一万两,就可以随便出入会馆,我请你们吃饭是赔罪,不可混淆!”“现在写还是吃完饭后?”宿楚尖削的下巴一抬,丹凤眼静静的看着赵冬儿说。粉色很配她的肤色,整个人俏皮不少,不再是冷漠的表情,阴冷着性子的对着自己,这样的她和宿雪一点也不像,雪儿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般的灵动。她,她是俏皮又不失稳重,巧舌如簧又步步下套。和她说话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像刚刚本以为理亏的她是真的想要赔罪,这才答应了比赛。没想到却是为了她所说的年费。现在呢,应该请客吃饭的是她,结果却变成了····。这样的她还真是让自己着迷呢!“现在,当然是现在,越快越好啊,写完就可以去吃饭了不是么?”赵冬儿听见某人答应,赶紧十分狗腿的吧笔纸递了过去,拿着墨在一边伺候。宿楚低头很认真的写着,眼角瞥见某人一副小人得志,阴谋得逞的奸笑弯了弯性感的唇角。终于在房夙也写完拟定的合约后,赵冬儿手拿五张同样内容的宣纸忍不住的大笑。哎呀,目的终于达到了。还是自己赢了,尽管过程好似抵赖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