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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此人关押到囚营,给他换身衣裳,若是患了风寒,倒是无趣了!”他广袖一扬,对着一旁的小厮说道。
那小厮得了令,推搡着阿鹿进了囚营之处。
“在这呆着,老子去给你拿衣裳!”小厮将她一推在地,恶狠狠地说道,转身而去。
阿鹿手脚的绳索已被取下,她动动被捆多时的脚,环视一周,那帐篷之中没有一点物事,仅一袭草席散乱在地,萧索而冷清。
那离去的小厮很快回来,将一件衣衫扔到她身上,嫌弃地捂捂鼻子便走了开去。
那衣衫透着一股子血腥之气,不知是不是从哪个将死之人身上扒下的,阿鹿哪里管的了那样多,身子被湿衣裳浸了多时,手脚冰凉的都快麻木。
迅速换过衣衫,她借着帐外透过的月光隐隐看去,这营帐之外仅有一人守卫,看来游远之以为她不会武功,并未对她严加防范。
阿鹿微阖双目,修养调息,只待夜深人静之时逃出生天。帐外脚步声趋于缓和最终归于平静,只偶尔听见山间几声鸣翠之音,空寂而轻灵。夜幕逐渐转变成浓稠的墨色,只余一弯新月挂在幕布之上,清辉洒下,寂静幽冷。
帐中之人倏地睁开美眸,拢了拢身上的衣袍,身子便微微露出了帐外。只见那守人的侍卫已睡得死沉,丝毫没有一点警觉。
阿鹿几步轻跃便绕过几处帐篷,一路上畅通无阻便走出栅栏之外。只是这冠云山中丘壑居多,如今夜色已深,借着月光也看的不甚清楚,是以阿鹿只有凭着直觉缓缓往外走去。
林中瘴气逐渐升起,阿鹿只得寻找一处有活水的地方暂避一晚,以免自己中了瘴毒。听见一处淅淅沥沥的水声,顺着声音出处,阿鹿急急寻去。
那竟是一处温泉,此时正冒着热气,烟雾缭绕,如梦如幻。只是再一看,池中似有一人正在洗浴,阿鹿睁大眼睛,想再要看清,便听见一声怒吼“谁!”,那声音估计阿鹿再也不会忘记,便是游远之!
冤家路窄!阿鹿正准备转身离去,不想游远之速度之快,只见身影翻转,衣衫一挥之间便已穿戴完毕。他从这水雾之中带着月华之光一跃而出,墨发绽起,黑袍迎风鼓起,犹如沐水而出的优昙花!
阿鹿眼看着他直直击出的铁拳,手臂一挡,伸腿一击,指尖翻转,几枚梅花针闪着银光向他射去。腾起内力,宽大的袖袍一个翻转,银针悉数刺进四周的树干之上。
欺身上前,他步步紧逼,她亦毫不避让。
“说,你是何人!想要行刺本将?”他容颜隐藏在树荫之中,只有眸光凌冽可见。
阿鹿闭口不言,又是一招往着他颈后的天窗穴点去,游远之一个闪躲,扯着阿鹿跃至一树干之上。树干之上补满青苔,湿滑不已,一道掌风袭来,阿鹿避闪不急,跌落下去,顺势将游远之的脚一扯,两人一同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