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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初晨,阿鹿便起身去了马厩,如今她从侍从变成了马厩的小厮,不由得让周围之人感到几分诧异。可是主子的心意犹如这天气,阴晴不定,谁又说得准呢?
她包着灰色的头巾,凝如白玉的脸蛋又回到黝黑的颜色,此时正抱着一捆秸秆倒入马槽之中,真正如一个小厮般,根本没人会留意一下。
“听说今日北齐的人撤军了!”一个小厮急急跑来对着马厩里的人说道。
“真的!”众人眉开眼笑,对这一消息感到无比高兴。
“那我们不是可以早日归家啦?”一个年纪稍小的小厮凑上前来问道。
“该是吧!”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这就快要走了?可兵符还未有一点消息,难道赵沐轩和姚将军不急吗?
阿鹿竖耳听着,摸了摸马鬃。
“可不是吗?这北齐撤军了,将军理应班师回朝,可是今日还未有消息,真是奇怪!”一小厮抱怨道。
“哎,这主子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揣测?算了,干活干活!”里面年纪大些的说道,皱皱眉头,继续忙活手中之事了。
阿鹿看着白马,心中生疑,今夜必定要想办法探听点消息了。
一日的忙碌终于结束,阿鹿将马儿的最后一餐倒入马槽,伸了伸懒腰,收拾一下准备回房。
“阿鹿!”舒云竟然跑到马厩来找她,还难得的一脸笑意,这让阿鹿忽感不适。
“有事?”她语气清淡,对他的到来没有一点欢迎。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舒云挑挑眉梢,对她的表情颇为不满,哼,看你今夜之后还能这幅假高贵的模样!
“我说,你如今被王爷丢到马厩干活,好歹也共事过一场,我来看看而已。”他环抱双肩,唇角轻扬,语气却颇为惋惜地说道。
阿鹿拿起马栏上搭着的抹布一把扔到肩头上,未理会舒云,径自走去。
“喂!”舒云有些恼怒,“你给我停下,王爷有事吩咐!”
阿鹿停下脚步,身子未动,只听得身后舒云说:“王爷吩咐,让你去浣洗房将他的衣物送过去。”
“这事不是一向你做吗?”阿鹿秀眉轻凝,眸中划过一丝疑虑。
舒云跟上她身侧,发出一声嗤笑:“王爷的吩咐我怎么知道?还不快去!免得到时从喂马变成刷马桶的!”
阿鹿斜睨他一眼,转身朝浣洗房走去,眸光似针刺般穿过舒云的眼眸,激起他一阵冷意。
这妖女!舒云想着,随即又不怀好意地勾唇一笑,暗想:过了今夜,王爷只怕再不会记得有此人了,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姑姑,”阿鹿来到浣洗房,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姑姑正在收拾竹竿上的衣物。
“小兄弟何事?”那姑姑停下手上伙计,对着来人问道。
“我是来取王爷的换洗衣物的。”
“哦,”那姑姑擦拭了双手,走进里屋将赵沐轩的衣物拿了出来。
那衣物想必已经熏过,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让阿鹿不禁想起昨晚的一幕。
“平日王爷的衣物都是舒云兄弟来取,今日却换人了?”取衣的姑姑笑着说道。
“呃,今日他有事忙不过来。”她捧着衣衫,淡淡回道。
“哦,我只是随口一问,平时王爷的衣物都不假手与人,想必小兄弟你很快会飞黄腾达啦!”她笑意盈盈,话中透着恭维。
阿鹿对着她淡然一笑,未做回应,便捧着衣物朝赵沐轩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