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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日出之时。
一辆马车自春容城内缓缓驶出,朝着意静城的方向驶去。
马车内,子狂坐于软榻上闭目养神,肩上窝着木棉,离雨则坐在另一侧。
“小姐,这是你要的资料,这两年大陆上的事情大都记载在上面。”过了好一会儿,见子狂睁开眸子,离雨便将厚厚一叠资料递给子狂解释道。小木棉听见声音,懒懒的睁开小眼睛随即又闭上。
子狂接过离雨搜集而来的资料,低首,目光放在手中的资料上,细细的翻阅起来,面上无波无动。
看来自己消失的这两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大陆上关于无尘神医两年前无故消失有着诸多猜测。如自己预料的那样,仍然有些人不断的在寻找自己的行踪,奈何都以无果告终。
而大多数人都在经历了找寻无果后,纷纷大胆的猜测无尘神医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不然一个人无论是怎么样隐藏,只要你人在尘世中,就总会有一丝消息的。然而,无尘神医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丝毫的线索都没有。有些人更是觉得这印证了无尘神医已遇测。
总之,自那晚自己消失后,关于自己的行踪是总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
再说到凌云峰此次的事件,从在目前的状况来看,相继有不少门派之人莫名的被“死神弯刀”所杀后,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就是凌云峰峰主玉禅子所为。
但子狂知道,以师傅和师兄们的为人,根本就不屑对此事多加解释,这就又被有心之人传成是默认了,极力的宣扬谋害各大门派之人的罪魁祸首就是玉禅子。.
这在子狂看来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不说自己的师傅和师兄们不会这么做,就算是要做也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明显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妄图挑起各大门派的怒火,围攻凌云峰,好坐收渔人之利。
看来自己有必要的调查一番了,这幕后之人。不能让人随便就把屎盆子扣在凌云峰头上,得让世人知道,凌云峰不是随便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胆敢陷害自己在乎的人,就得有胆量承受我冷子狂的怒火!
不得不说,子狂的护短模式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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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十天快马加鞭的赶路下,子狂和离雨二人终于在第十一天的中午抵达了意静城城门不远处。
早早接到子狂消息的展奕,一大早就已经等侯在了城门口,待看到那辆徐徐而来的马车时,展奕一向冷酷的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不禁浮着激动的神采,目光绽放出慑人的神采,紧紧盯着那远处的马车。
“吁---”一声长喝,马车堪堪停在展奕的面前。
但见一只素手掀开了帘子,让展奕在一瞬间就注意到了那阔别两年未见的子狂。子狂虽带着面纱,可那层面纱又如何抵挡得住展奕的视线呢。
“展奕。”子狂低眸看向马车之外展奕,唇角勾出一抹会心的微笑,一双雾眸中带着丝丝笑意,随即笑道,“上马。”
“是。”闻言,展奕纵身一跳坐上了马车,压下心中的激动之情,坐在架马的位置上,让车夫回去。
“走吧。”淡淡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展奕心神一震。
“架。”马车再次踏上前往凌云峰的路上。
这一路,无话。
临近日落时分,马车驶进一座小城,子狂三人准备在这座小城中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赶路。
“哒哒……”的马蹄声在这座宁静小城的街道上向里传去,行至一家“福至客栈”门口,展奕纵身一跃跳下马车。马车内一身白衣翩跹,面带薄纱的子狂和一身淡青衣着的离雨相继下马,引来小镇之人的侧目。
离雨本就长的清秀,加之一身黑衣的展奕亦是面容俊朗。子狂虽以轻纱遮面,但那落出的双眸和那周身清冷的气质,反倒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之色,没有人怀疑轻纱之下不是一个绝色美人。
小镇上平时见不到这么耀眼的人物,子狂一行三人的出现就立刻吸引了不少围观之人的目光。
“三位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店小二热络的招呼子狂三位进店。这小二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见这三人衣着不凡,气质出众,想必是什么贵人,自然要好好招待。
子狂冷着眸扫过围观之人,秀眉微蹙。
离雨察言观色,心知小姐不喜欢被人围观,上前冷着声道:“住店,三间上房,另外我们的马匹用上好的饲料喂食。”
“好嘞,几位客官里面请。”小二招呼着子狂三人入店,让一旁的杂役接过马匹牵到后院。
子狂三人利落的开了三间上房,便随着小二进入房间,并要求小二准备饭菜送到房间。
待小二离开后,子狂三人于一间房间内坐着,很快饭菜就被送来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展奕,此刻看着子狂的面纱问道:“小姐,你的面纱?”
“毁容而已。”子狂素手抚着自己的右脸,声音淡淡的,“两年前的旧伤了。”
闻言,离雨、展奕皆是一惊,双双对望一眼。
离雨不敢置信道:“小姐,难道以你的医术还治不好吗?”
不怪乎连离雨都震惊了,这几日来子狂面带轻纱,从未摘下。离雨以为这是子狂的习惯而已,或者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来。
由于之前子狂也多次如此,离雨想着子狂的医术卓绝,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却忽然得知,那面纱是为了遮踪容的面庞,怎么能不讶异!
“两年前,我坠下悬崖之前,因被那庄唤斌的刀剑砍伤了右脸颊,落下悬崖之后是因为跌落水泊中,才没有粉身碎骨,只是脸颊也因此长时间浸水发了炎。
之后我命悬一线,救我之人只能以我性命为先,等我的伤稳定下来已过了几月。
我也就是在一年半前才醒来,整整昏迷了半年,过了伤口的最佳治疗期。再加上恢复容貌的药草难寻,就一直搁置着。
我因为这一伤,功力大损,恢复武功便花了一年半的时间,至此两年后我才出现。”子狂抬眸,望着离雨眼中浓浓的担忧,难得的解释了,她并不想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