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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向明已经好久没出现在人前了,但因今日是侄子侄女的抓周宴,他还是出现了,跟在平王身后对着谁都笑,虽然大家看他的目光还带着些意味不明,刑向明都假装没看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解释再多也得有人信,反正他在京城那些年也没少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他都已经习惯了,这些人的目光再直白,至少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奚落他,这样已经很好了,若还要在意,他就不用活了。.
或许是刑向明的眼神太坦荡,原本还等着看他笑话的人都不免怀疑难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不然为何人家刑二公子都不在意呢?
孩子们抓周之后,大家又说了一气吉祥话,紧接着就要开席了,男宾在前院,由平王和刑向明招呼,而女宾随着平王妃和老王妃去后院,大家后宴席就正式开始,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被端上桌,除了几道用年肉做的菜,剩下的大家也都没见过,倒是引起大家的好奇,田喜乐为了这次抓周宴可是好好地准备了一番,菜是她跟安宜新早就商量好的,也是由安宜新亲自带着大厨们做的,除了简单的几个菜之外,大多都是出自安宜新之手,一上桌就让正相谈甚欢的众人失去了谈兴,只盯着桌上的菜流口水。
之前大家还在议论一些别的,等菜都上桌了,大家眼里只剩下菜了,那些谁也没心思再去管二公子还是谁了,一时间桌桌都是鸦雀无声,只剩下咀嚼和吞咽的声音。
田喜乐坐在桌边与方夫人等人聊了几句,见方夫人几人瞧着菜都有些心不在焉,也就笑着道:“几位姐姐尝尝这几道菜,若是吃着好了,或许我们还有再合作的机会。”
方夫人几人听了眼前一亮,这些日子合作牛肉面店已经让她们几个小赚一笔,而生意也越做越好,牛肉面店再开下去可想而知要赚多少,她们几个私下里已经商量着要不要再把店铺往外面开,虽然那样在田喜乐这里拿煮肉料的价会贵一些,但外面开店的税少,这样算下来其实也没差多少,而且,在平王封地上的这十几个县人口稀少,如此都能让牛肉面店生意兴隆,若是到了外面可想而知店的生意要有多好。.
只是跟田喜乐商量之后,田喜乐却很为难,牛虽然养得很好,但真正已经能够宰杀的牛并不是太多,牛肉暂时也就能提供这十三间大小不同的牛肉面店使用,再多了肯定供应不上,就算方夫人等人想要再开分店,那也得等到小牛出栏才行。
方夫人几人虽然失望,却也没有办法,反正跟田喜乐已经打好招呼,等将来能再开店,田喜乐有好事当然是要紧着她们几个了。
而其余一些当初错过机会的夫人们则是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牛肉面店生意这么好,当初她们就该分一杯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别人赚钱,看着别人跟世子妃的关系越处越好。
可后悔又能怎样?机会是她们自己没把握住的,总不能怪人家方夫人几个太有眼光吧?
之后也不是没人来找田喜乐想要也开牛肉面店,但能宰杀的牛就那些,方夫人等人都不够用,更别提供应给别人了,就算她们想在民间买牛,那些百姓也不傻,牛没长到出栏的时候谁也不会傻傻地卖掉。
如今在酒席上听田喜乐说这几道菜还是要找人合作,一个个都抻长脖子,就等着看田喜乐提出怎样的条件,这回无论是什么条件她们都接下,可不能让钱都给方夫人几个赚去了。
结果,又吃了一阵子,也没听田喜乐又说出条件,倒让她们不禁失望,想开口问吧,又觉得因上次牛肉面店的事儿在田喜乐面前没有面子开不了这个口。.不说又心里痒的慌。
最后,等田喜乐去给别桌夫人敬酒时,就有人围着申红蕊问了起来,都知道她是从京城里来的申家小姐,是平王妃的表侄女,如今在这边帮着田喜乐主持外面生意的事情,或许从她的嘴里能得到一些准确的消息。
结果差距了申红蕊,申红蕊却都是一脸茫然,“没听表嫂提过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或许是这些日子表嫂才想到的,你们也知道这几日我大表哥病的厉害,表嫂一直也没心思做别的,这些她都没来得及跟我说,不过诸位夫人请放心,若是表嫂决定了,红蕊一准最快地通知各位夫人如何?”
夫人们还能说什么?尤其是见方夫人等人虽然一脸喜色,但在她们问申红蕊的时候也一脸期待,显然她们也不知道田喜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说明申红蕊说的未必是假话,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坐回去等消息了。
余氏也坐在众位夫人之中,虽然她的身份是宰相夫人,但因为如今宰相府的状况,大家对她这个宰相夫人却不够热情,甚至除了两边坐着的小吏夫人,都没人主动会过来招呼她一声。
余夫人在京城时被众星捧月习惯了,还真有些受不了这个冷落,看老王妃的眼神都是恨恨的,偏偏老王妃就像看不到似的,偶尔与她四目相对还会笑着跟她举举杯,虽然在别人眼中老王妃的举动没有不妥,可余氏看着就觉得老王妃是在炫耀,炫耀她有个好孙子,炫耀她有两个好重孙,更是炫耀她有一个好孙媳妇,尤其是在宰相府落难这个当头,老王妃的反应更让她觉得嫉妒,明明这前都是她稳压老王妃一头,可自从她那个失踪的孙子回来,又带了一个能干的孙媳妇回来之后,老王妃这腰板就越来越挺得直了。
如今他们宰相府这么一败落,就只能沦为平王府的陪衬,用来衬托平王府的如日中天。
余氏心里嫉妒的要命,脸上也就带了出来,看在老王妃的眼里却只能够让她笑笑,如今平王府已经够好了,儿子媳妇孝顺,孙子孙媳能干,两个重孙也乖巧懂事,没必要靠着打脸余氏来抬高自己,她又不是余氏那种小肚鸡肠妇人。
何况余氏那种人,越理她越不知贵贱高低,不理她才是让她最难堪的。
安宜新做好了菜也到外院与男宾们一同饮宴,安家几个兄弟除了病中的安宜阳之外都坐在一席,大家都知道他们与安宜阳的感情,在安宜阳不能出席的时候,他们也算是半个主人,比刑向明受到的关注还要多,尤其是安宜武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通判大人,就算没有平王府的关系,以他的官职也足以碾压在场的所有人,所以大家都知道该巴结他。
安宜泽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人家手里头有实权,主管着十三县的所有道路和城里城外房屋的建造,最重要的是人家可是灵香郡主的夫君。灵香郡主是谁?先皇最疼爱的外甥女,与当今皇上虽然相差了十几岁,但也是与皇上一同长大的表妹,而人家的娘乐双长公主更是帮着当今皇上登上皇位的有功之臣,灵香郡主虽然是郡主,但与当今皇上的感情甚至比亲兄妹还要亲,做为她的夫君,别说安宜泽不但人长得好还能干,就是个草包大家也得捧着。
相对于安宜泽和安宜武,安宜新这边就没那么热闹了,但因为他出色的厨艺,还是有很多人围着他打听,都想从他这里学到一些,哪怕只是皮毛,也足够他们受用不尽,尤其是家中有开酒楼的几位,更是想从安宜新这里打听到一些关于食物上的经验,说不定就能让他们的酒楼生意更好。
安宜新倒是对谁都客客气气,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也不得罪人,倒是让别人对他好感大增。
因这次酒宴准备的菜式很有讲究,除了已经上桌的正餐,还有一道最后才会上桌的汤品在炉上煲着,安宜新吃了一会儿酒席就到厨房里去看看。
刚走到厨房院外,就听到里面声音很吵,快走几步,进到厨房的大院子中,就看到几个厨子还有守卫正围着一个人争论。见安宜新来了,就有守卫过来禀报,安宜新听后才明白,原来这人不知为何闯到厨房来了,还鬼鬼祟祟的,被一个厨子撞见了就要跑,结果就被闻声赶来的守卫给拦住了。
安宜新上下打量这个衣服都被扯的有些破的人,见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虽然眼睛闪烁,模样长得还算齐整,若不是被堵在这里,安宜新也不会想到他是有目的的混进王府。
问道:“你是哪来的?不知厨房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那人闻言苦笑:“这真是误会,我不过是喝多了酒,想要找茅房,不小心走错了路,他们就硬要说我是奸细,真是冤枉死我了。”
安宜新悄声问守卫,“可有证据证明他是奸细?”
守卫摇头,安宜新想了想道:“既然说是被冤枉的下次就当心一些,这也就是在平王府,若是换了别处你这样乱闯被人逮着,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行了,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往后走路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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