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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们都觉得这件事儿跟刑向明脱不了干系,最后通了信后,都决定只要在没能最后确定平王和世子遇害之前,对于刑向明发布的命令他们都采取一个拖字。.
何况,当初皇上把奚间府赏给平王做封地,还不是看重平王世子的能力?你二公子又算哪棵葱?平王和世子遇害这么大的事儿,皇上肯定是要派人来查,等查清楚了,你这个二公子能不能活都不好说,还想坐上平王之位?
所以大家的态度都很明显,对刑向明召集他们去余奚共商大事的书信,完全都采取了不理会的态度,而同时联名修书一封送到京城,将奚间府发生的事情向皇上上了奏折。
此时,当看到活生生的平王和世子出现在县衙时,仁河县的县令是真的激动了,且不说世子这一年多对奚间府做出的政绩,就是平王和世子在奚间府出了事,他们这些大小官员如何吃罪得起?
如今见他们都好好的,仁河县令便派出人去将奚间府其余的县令和官员们都召集过来,共同商议大事,显然帮着平王和世子回余奚是个大问题了。
若是余奚只有二公子一人做乱,他们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可偏偏这里面还有一个孙大公子,孙大公子可是宰相孙甫的长孙,代表着的就是宰相府,难道宰相府也参与其中?别看宰相如今没有什么实权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宰相也参与其中,事情还真有些棘手。
在知道仁河县的县令及其余这些县令没有参与其中之后,安宜阳和平王都放心了,将田喜乐等人再接到仁河县衙,暂时在这里安顿好了。之后又派人去安府送信,免得安宜新他们不知道他们搬到县衙,回头再扑了空。
结果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却带来安府人去屋空的消息,别说安宜新、安宜蝶和安宜秀,就是二姨娘和三姨娘也不见了人影,只剩下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下人。.
得了信后众人当时就傻了眼,再笨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八成是落到了刑向明的手里,若是刑向明利用他们来威胁己方,这事儿还真难办了。
可也不能坐以待毙,安宜新他们回安府时间不久,就算是回府后被人带走,给刑向明通风报信还要些时候,更不要说把人运回余奚县了,他们若是派人到城门去堵,说不定还能堵着。
安宜阳调派人手往余奚县去堵人,另一方面还是积极寻找安宜武的消息,可两边派出的人都没有找到人,安宜阳急的红了眼睛,想要直接带人杀去余奚县,跟刑向明来个了结,被田喜乐劝住。
之前不知余奚县里做了什么布置,他们身边又没有人手,不能轻举妄动,如今安宜新他们很可能落在对方的手上,就更不能乱来。
不过,田喜乐倒是赞成把平王和世子没遇害的消息传回余奚,让余奚县的百姓都知道他们还活着,或许能取到意外的惊喜。
同时,玉陵县宰相府的家眷也被控制起来了,看来当初孙鹤轩同刑向明勾结在一起时没有把家眷接到余奚去,不知是太自信了,还是真没把余氏等人放心上。
而此时,余奚县城内已经乱开了锅,当昨日平王府向外公布平王与世子一家出城游玩时遇到土匪被害一事之后,城中的百姓就都涌到了平王府门前,想要亲耳听到平王府给他们一个准确的消息。他们不敢相信那样真心替百姓做事的世子真就遇害了,或许只是以讹传讹。
刑向明坐在平王府的正厅,旁边坐着范姨娘,而另一边坐着一身红衣的申红蕊,而在正厅外面跪倒一片的都是平王府的下人。.
范姨娘喝了一口丫鬟端来的茶水,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目光在下面跪着的下人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得意地道:“你们这些人都是跟着我们从京城到余奚来的,也算是老人了吧,当初我在王府里当家做主时,可曾亏待过你们?”
见那些下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范姨娘唇角勾出一丝冷笑,“凭心而论,我未曾亏待过你们一丝一毫,你们这群下贱的东西倒好,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当年平王妃被我压着一头时,你们恨不得跪在我的脚下舔我的鞋底,等见着我失势了,一个个又转去巴结平王妃那个贱女人,怎么如今知道平王他们再也回不来了,又跪在这里求我原谅?哪有那好事儿?”
见成功地将那些下人吓的抖个不停,范姨娘目光在他们中间一扫,冷冷地问道:“为何不见素兰素雪?”
立时就有人跪爬几步到范姨娘跟前,对范姨娘谄媚地道:“回姨娘的话,那俩丫头听说主子们在外面遇害后,当晚就逃出府了,我亲眼见着的。”
范姨娘眯着眼问:“你叫我什么?”
下人一哆嗦,忙磕头道:“请太妃恕罪,奴才拙嘴笨腮的,一时糊涂喊错了称呼,还请太妃恕罪!”
范姨娘听后‘哈哈’大笑,转头对申红蕊道:“红蕊,你瞧着了吧?这人啊就是贱,当初我失势时这些个东西恨不得把我踩在脚底下,如今见咱们又起势了,不用教就知道该怎么巴结人,天生就是奴才的命!”
那人被范姨娘当着众人的面奚落了也不气恼,只扬着一张笑脸对范姨娘道:“奴才就是太妃身边的一条狗。”
范姨娘也不再理他,又对申红蕊道:“红蕊,你看如今平王那些人都被土匪给害了,平王府也是我和明儿做主了,你和明儿的婚事什么时候就办了吧?”
申红蕊一直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听了这话抬头看了范姨娘一眼,道:“平王是向明的生父,如今平王遇害,向明不该守孝吗?”
范姨娘被噎的一时无话可说,半晌才喃喃道:“可向明也二十多岁的人了,你也老大不小,若是守孝三年……”
刑向明强势道:“姨娘,你就别为难红蕊,红蕊说的也有道理,父亲遇害,我理当守孝三年,左右我与红蕊已然认定对方了,成亲早晚还不是一样?”
范姨娘脸涨得通红,“向明,你还叫我姨娘?”
刑向明挑了挑眉,“叫你姨娘错了吗?虽说父亲不在了,可这名分能是随便改的?”
范姨娘知道刑向明对她的出身早就不满了,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这个儿子,自然不敢得罪刑向明,虽说刑向明看不起她的出身,但如今平王府里也没有别的主子,她在府里就能横着走了,不过是一个称呼,她完全可以不理会,虽然心里还有些涩意,但一想到从今往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虽然她偶尔还会为那个与平王他们一起出去而同时遇害的安康难过一下,但与人上人的日子比起来,那个养在身边也没怎么关注过的儿子就算不了什么了。
刑向明喝了茶碗中的茶水,也懒得陪范姨娘在下人面前摆威风,拉着申红蕊的手就去了后宅。
原本他的住处被安排在前宅,但如今平王府都是他的了,他想住哪里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刑向明看中的就是田喜乐和安宜阳之前住的院子,让下人们把他们的东西都扔了出来,重新换上新的,这才拉着申红蕊走了进去,房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开始动手动脚。
申红蕊压抑着心里冒出的厌恶对刑向明笑得极其妩媚,申红蕊原本长得就很明艳,虽然在有些人看来带了几分艳俗,却不能否认她长得极美,如今又摆出这样一副姿态,刑向明哪里还把持得住。
虽然他如今夺了平王府,可毕竟夺的不光彩,不过就是觉得奚间府离京城远,皇上就算对平王那些人的死因有所怀疑,也不会查出什么。而他虽然得到平王府的一切,但论财力恐怕还是不及申家,若是将来有了申家的资助,他就能在奚间府站稳了。
所以,在申红蕊找上他时,他自然乐得一边享受美人的软玉温香,一边享受着美人背后的申家所带来的利益。
他与申红蕊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申红蕊的青涩让他有些不满意,可想到申红蕊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与之前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同,刑向明又有些得意,若不是申红蕊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会从京城一直又追到余奚来吗?
当初他还为申红蕊的到来担心过一阵子,现在想来却是犯傻了,申红蕊追来不就是想要与他重修旧好。
刑向明在申红蕊的身上奋力耕耘,耳边听着申红蕊断断续续的娇喘声,突然就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圆满了,虽然兜兜转转,最后属于他的一切又重新属于他了。金钱、权势、美人,他还有什么求而不得呢?
脑中突然就出现一张娇艳清纯的脸,那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清丽无双,申红蕊的俗艳同她相比就是云泥之别,向明突然就有些意兴阑珊了,应付了几下便软倒在申红蕊的身上。
之前还没想过他对安宜蝶有过什么执念,如今想想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么给平王和安宜阳他们陪葬了,还真让他有种抓心挠肝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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