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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男人看似斯文,可是……周身却散发出一种很强大、冰冷的气场,令她感到不怎么舒服。
再加上,他的脸色并不好,面寒如冰,眸沉似星,脸部线条极其紧绷,可见有多愤怒。
然而……她只是不小心把沙拉酱弄到了他衣服上而已,应该没有弄伤他哪里,他怎么眉宇间凝着一种浓厚的苦痛呢?好像……真的很疼。
难道……他这身衣服很贵?
她一眼扫去,嗯,是挺贵的,脑子里把各大品牌近几年的流行样式过滤了一遍,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且这风格,这布料,这裁剪手法,令她不禁想起了jersey衣柜里的某件衣服,风格相近,裁剪手法相似,但样式不一样,是米兰一个知名设计师的手笔,不会出现在市场上的任何一个专柜里,因为是独家设计,专门的量体裁衣,手工缝制,是以,价格不菲。
再看他的腕表,百达翡丽,限量版,她在画报上看到过,2003年产,全球数量数得出来。
jersey也是百达翡丽的粉,然而,他没有这块表。
可是……不知为何,她在看到这腕表时,脑子里突然有一个画面一闪而过,一个男人在清晨穿好衬衫后,在一排手表中,随意地拿起一只,扣在左手手腕上,总是喜欢带好以后,站在镜子面前,摆一个姿势,而后满意地笑一笑,才出门。
但……是谁呢?
jersey可没有这个毛病。
她皱了皱眉,却没打算继续为一个没有结果的画面纠结,这些年,她脑子里时常冒出一些莫名的东西来,如果要一一纠结的话,她只怕一个脑子也不够用了。
所以,点到为止,想不通,就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后面有人。”再一次诚恳地道歉完,她从包里掏出便签来,拿铅笔在上面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同时写了一个‘江’字,递给他道:“我姓江,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在国内会呆上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衣服多少钱,或者清洗费多少,您到时候发我一个银行账号。”
她说完,却看男人眉头蹙得更紧了,眼里似是在噼里啪啦地冒着火花,也不伸手去接,难道……她又做错什么了吗?
“实在对不起,我会负责到底的。”她只好又道。
“负责?呵呵……”男人终于开口,低低地笑了,一脸荒唐,如天鹅绒质地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凄凉,些许疯狂,些许愤怒。
她一怔,这声音……,顿时觉得太阳穴在隐隐地作痛,她皱了皱眉。
这男人虽然是在笑,可是却令她有些难过,明明是第一次见,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句话就牵动了她的情绪。
“你说……你会负责的,是吧?”男人再次开口,这一回,声音是如寒冬般彻骨的凉。
她开始有些不悦,这是什么态度?
但毕竟是自己有错,还是点头,应了一声。
可哪里知道,她是如此诚恳的态度,他却更加生气了,猛地抓起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朝他怀里一拉,她一惊,立即伸手隔在中间,可尽管这样,她依旧听到了脑子里有砰砰砰的不规律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她的,他的气息令她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受阻,胸腔里闷闷的,四目相对时,五脏六腑里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
这,太匪夷所思了。
她不想再深究,只想快点逃离。
可是,他的手却如冰冷坚硬的铁钳子一般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腕。
“我找了你六年三个月零十九天,近五万五千两百四十八个小时,你要怎么负责?”
“啊?”她惊讶了一瞬,接着,俏脸上染上愠怒,眸子一冷,也不继续挣扎了,只是道:“先生,不得不承认,你的搭讪方式是我见过的最具有创意的,但是不好意思,一件衣服,我就算赔不起,也不打算肉来偿,因为……”
她把右手的订婚戒指扬了扬,继续道:“我有主了。”
他瞳仁一缩,她一个眨眼,手指一痛,他竟然就这样伸手一扯,把她中指上的戒指给夺了去。
“你、、、、、”
“现在呢?”
望着他一脸恶劣微笑的模样,她立即要伸手去抢,可是,他却把戒指紧紧攥在掌心里,就是不松手。
“你神经病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过是不小心弄脏了你衣服,你至于么你!”
“哈……”他冷笑了一声,“这么在意?我说过什么来着?六年不见,你这么快又有喜欢的人了,好,很好……”
突然,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句话。
——下一次,你再去喜欢谁,我就邀请谁来看,你说,好不好?
噩梦里的绝望、痛苦一下子席卷而来。
头,又痛了一分。
而疼痛中,她听到他在流畅地说……
“jane kwong,中文名江荻,华裔,在法国出生,居住在西雅图,双重国籍,年纪三十,生日是在六月,六岁时父母出了车祸双双身故。”
这是她的身份信息,他怎么知道?
“你是……?”
“给我一个不弄死你的理由。”
“神经病……”为一件衣服,就要弄死人!
“还装?!”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装个毛的装!”她怒了!
他一声轻笑,温柔而又疼痛地叫着一个名字,他说,“阿暖,你就那么恨我了吗?我是错了,错得很离谱,可是,换一种方式来惩罚,好不好?”
在灯光的流光碎影中,他一双琉璃眸像是月光下粼粼的江水,又明又亮又碎,像一个做错了事,受了伤,有些无措的孩子。
她有些动容,可是……
“我不是……”
下颌被猛地一捏,双唇被突地一封,唇齿交缠间,任由她如何推拒,他臂如铁牢,牢牢地将她困在怀中。
一开始,她冷冷地看着他,试图非暴力不合作,有种他现在立刻马上地弄死他。
可是,特么的!
他眸子一眯,隐隐一笑,特么的他居然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