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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匆匆召来了父神和酒阙瞳,这才将此事告来。
“士兵们的死法,显然是重蹈了十多万年前的覆辙,这种伤口,跟记载上的悯人十分相似,只是,悯人不是已经被父神大人都灭族了么?”
“其实悯人本来就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只要他们有足够的灵力!”父神说:“为了不让他们的灵魂出来作乱,我特意在月河谷加了一道生死行符,这次天上作乱,绝对不会是悯人!仙君,麻烦你再认真验验,务必将真凶找出来!”
“是!”天君和验尸官一同退下了,只留下酒阙瞳和父神在后花园里,为了不让任何人听到他们讲话,父神还特地在周围设上了一层结界,说:
“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悯人族就像一群野兽,还带着仇恨,这次可谓来势汹汹,各族群之间必须联合起来,才能有生存的机会!”
酒阙瞳一直沉默不说话,是因为他已经估算到这次事情的起因了,说:“那她怎么办?”
父神说:“夏池只是果,不是因,事情的起因是你我!酒阙,我要你答应我,在夏池和天下苍生之间,你要选择天下!”
“可是……”可是夏池已经够可怜了,她会那么做,大抵是所有的人都抛弃了她,正如他所说,所有的起因都是因为他,可是如今他还要把她杀死么?
父神严厉道:“酒阙,答应我!”
“你容我再想想!”他试图逃避,说:“父神,如果,我能让夏池回心转意,能不能放了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父神瞪了他一眼,他着实天真,不是他不放过她,而是她做了这样的事,怕是天下人都不会放过她的。
酒阙瞳说:“到时候,我必会带着她隐居海外,不让任何人找到我们,也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世人面前!只要她不死。”
父神说:“如果你能让她回头,让天下免受干戈,那么是最好不过的!”他虽然答应酒阙瞳的要求,可是他怎么能不知道,以夏池的性子,她不闹上点事会罢手么?酒阙瞳也希望她不会把事情闹大,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他放弃的话,夏池就没了。
有时候,一个再强大的人也会很脆弱的,一蹴即破。
其实人心就那么一丁点而已。
父神会精打细算,天君也不是个打酱油的,他早就猜透了其实父神一定隐瞒了什么,这次的事,一定跟悯人有关系,便差人去月河谷看看,也差人去了各界打探消息。
正赶上黎明,悯人们都已经吸足了灵力,一大早的,他们就被夏池差遣在月河谷地建了一座宫殿,气势汹汹,把小仙吓得摔了进去,大伙儿都停了下来,围着他啧啧地流着口水,还吹着口哨!
他的面前渐渐让开一条路,一席红妆的夏池走到面前来蹲下,提起他的脸细细端详了一下,笑道:
“哟,天君派来的使者呀!小的们,要好好款待别玩死了!”
她回头走回去。
有个年纪略小的悯人少年问:“为什么我们不能把他玩死?”
夏池说:“玩死了谁告诉天君你们还活着的消息?”
说得对!有夏池担着,这个小仙可完蛋了,在众人面前,苦笑了两声,忽然双脚被人提起,很强大的一股力量,将他丢到了空中,他都以为自己要摔死的时候,被一个悯人用新娘包抱抱在了怀里,温和地对他笑了笑。小仙说:
“不要!”
悯人又将他跑到了天上,他要落下的时候,有个悯人变出了原身来,一张血淋淋的大嘴将他装住了,然后他被另一个人从大嘴里面拉出来,继续抛到上空……
小仙被折腾得就剩下了一口气,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天上,还从云端上摔下了好几回,跌跌撞撞地就跑到了天君面前,满脸惊恐道:
“所有的悯人都复活了!”
小仙报告的使命完成以后,听说就疯了,在天上风言风语,不多久,天上已经把这件事给传遍了,虽然父神也找天君商量过为了安定民心先将这个风声先压过去。可是,到底有几个人相信呢?有道是,其实那掩饰的才是真相。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夏池也好像越来越淡定。老人也晓得要真正报了神族的深仇大恨,自然要有一支强大的部队,夏池只是一个王,一个信仰,所有练兵组队的事,全都是交给悯人族里的佼佼者来打理的,她基本上不管什么事。
酒阙瞳没有带人独自一人到来了,穿过重重人群,走向了宫殿,这样的气场,没有一个人敢拦着,老人看到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酒阙瞳在宫殿门口看到了浮笙,不过连浮笙好好地跟他打了声招呼都没应,略过她直接往里面走,却又停住,说:
“浮笙,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浮笙望了望天,说:“就想找点事情做啊!在十里洞的日子太无聊了,跟着夏池,做点刺激的事情G呵……你不打算收了我么?”
她单纯地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了天空,试图在天空中寻找些什么东西,她有他看不到的东西,他也有她想不透的东西。
酒阙瞳走进大殿,周围巡视了一圈,发现夏池正躺在大殿的柱子旁边睡着了,旁边还丢着些凌乱的酒坛子,走近她才发现重重的酒味。他将她抱起来,放回床榻上,才发现她其实已经醒了,正目光温和地看着他,拿起帕子给自己擦掉这一头被酒弄湿的头发,说:
“我不在你身边都不会照顾自己了么?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开心么?”
夏池说:“我不做也不会开心啊!”
酒阙瞳看了看周围,找了套衣服过来,就要给夏池解开腰带,她这身衣服被酒弄湿了,一身酒气,邋邋遢遢的。他问:
“浊然呢?他怎么不在你身边?”
夏池说:“浊然他走了!”
他不会走的,他一定就在这附近,只是夏池弄成这样,他也不能进来而已。酒阙瞳要脱掉她的外套,她翻了个身,没有让他继续脱下去。她说:
“师父,你说,我们存在于这个天地间,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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