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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以后,这个苏先生一直来听方恋尘弹箜篌。
等散了场子,便等在侧门处,和方恋尘说两句不咸不淡的话,看着方恋尘走远。
有一次被红蕉看见了,红蕉半伏在楼梯的扶手上,手指卷着耳边的一缕长发,姿态慵懒,笑道:“哟,这不是苏先生吗?您可是大忙人啊,最近怎么有空,来给奴家捧场啊。刚好啊,奴家新学了一首曲子,烦请苏先生指点一二啊。”
苏先生温润地笑着,方恋尘福一福,转身就走,苏先生一反常态,伸手捏住方恋尘的袖子,方恋尘诧异地瞧着苏先生,苏先生目光在方恋尘脸上一转,别开脸,低声道:“我叫苏彻。”
方恋尘有点诧异,不过还是礼貌地点点头。
红蕉目光在苏彻捏着方恋尘衣袖的手上打转,方恋尘脸忽地红了,稍微用力一挣,苏彻就放手了。
红蕉斜睨着苏彻,笑道:“原来是奴家会错意,表错情了,苏先生是瞧上了恋尘妹妹,可惜啊,恋尘妹妹可不是咱们楼里的姑娘。不过这样也好,还省了一笔银子。”
“红蕉姑娘,言重了。指点不敢当,苏某倒是愿意洗耳恭听红蕉姑娘的新曲子。”苏彻手中扇子向前伸,意思是让红蕉先走。
红蕉耳边的一缕长发被卷的弯弯的,随着红蕉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方恋尘一回身就出了门,苏彻眼光瞥处,方恋尘已经不见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方恋尘正坐在床上打坐,就听得外面隔壁张大婶的大嗓门叫道:“你找谁啊?”
“方恋尘是住在这里吗?”
“哦,姓方的闺女啊。是住在这儿,喏,就是前面第二间。”
方恋尘听到说自己名字,就把窗户支起来,心想这儿也没有认识的人啊。
苏彻正含笑看着方恋尘,穿着淡蓝的长袍,宽大的袖子垂在一侧,手中握着一柄扇子。
几个月来,方恋尘都是在黑暗中见到苏彻,直觉是好看,这白日里见到还是呆一下,面目并不是张扬的剑眉朗目,眉毛长而弯,不是特别浓,眼睛极亮极黑,通身的气质柔和舒服,如一块最温润的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光,温和不刺眼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张大婶啧啧两声,大声笑道:“真真是个矿生!”
不知怎地,方恋尘突地红了脸,觉得有些局促,低头看见自己只是穿了件家常的淡粉色衫子,由于穿得时间久了,洗的发白,有一种毛绒绒的触感。头发也没有好好梳,及腰的长发只是随意地披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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