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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三年,转眼之间,云天纵已然是一个三岁的“小小少年”。
当初,自己刚诞生的时候,还是一个奶娃娃。想不到如今也有三岁了,真是时间如流水啊!整天趴在安奕萱的怀里睡觉,然后便偷偷的练功。除了凌天诀之外,她还练了许多武功,凌波微步、九宫八卦步、移形换影、烈焰掌、寒冰掌。。。若是让别人知道一个三岁孝练了这么多的武功,会不会一群人大骂变态?也因为如此,云天纵后来的事儿一件比一件雷人。
虽然云天纵本身的来历就令人匪夷所思,但是谁会认为一个三岁大的小屁孩练武功呢?这显然很不现实,若是云天纵自己这么说了,怕是别人也把她当神经病了吧。
阳春三月,白雪消融,千草勃发,百花初放,天地之间一片美好。那些古诗中所描写的又如何能够与此时美景相提并论呢?
山中四季分明,如今已是初春,但到底今年的春天来迟了,如今仍是有些寒冷。杏里面残存着几片薄冰,皎洁的月光浅浅的落在了水面上,反射出异样耀眼的光华。天纵家的小屋周围也散发着浅浅的光芒,夜色朦胧,隐隐看上去像是屹立在瑶池仙境。屋内,在吃着美貌娘亲精心准备的饭菜,云天纵心中温暖异常,十分感动。
“美貌娘亲,”云天纵自从发现安奕萱的自恋之后,便改了口,叫她“美貌娘亲”了,“好不容易下雪了,纵儿要出去玩,娘亲,好不好呢?”小小的雪白的双手摇着安奕萱的柔荑。
“好啊!不过纵儿要小心呢!”安奕萱凝神望着她愈发灵动美丽的女儿,会心地笑了。
“谢谢美貌娘亲!”一溜烟,云天纵便不见踪迹了。
靠着墙的角落下面,月华正好,莹莹亮亮,清泠缥缈,悠远空逸。那一缕缕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初长的嫩草上,隐隐约约竟能闻到淡淡的清香,混杂着月光的冷香,竟是如此吸引人的嗅觉。晓雾渐渐升起,更加添了一份神秘,而在这一片美景笼罩下,其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影。
云天纵端坐在草地上,身上穿着一套雪白的纱裙,裙摆的白蝴蝶欲振翅翩翩,胸前的一朵白花像极了雪莲,空灵的绽放。腰上的蝴蝶结系的恰到好处,而那件银白色的狐裘此刻静静的躺在一边。白裙上竟是一点泥渍也没沾上,周围清冷到极点,风瑟瑟的吹着裙摆也轻盈的飘舞起来,而此时,她却坐得四平八稳,似乎什么都与她无关,莹白如雪的肌肤上沁出细密汗珠,额顶隐隐有白色蒸汽缓缓升起。
身陡然一颤,云天纵脸上涌起一层喜色,做了几个收功的手势,凌天内功全数平息。
那双明亮至极仿若暗夜星辰的眼睛蓦然张开,草丛之中好像骤地燃起了一盏明灯,竟是将美轮美奂的月轮比了下去,绝美而稚嫩的容颜上笑意十足,天纵自言自语:“这月光倒是恰到好处,想不到采天地精华竟然有这种功效,这么快就突破到了绿阶,要是让前世那些该死的老头知道,肯定能吓死过去!哈哈。。。!”
前世的她被誉为一代天骄,千年不遇的天才人物,可也是到了十岁那年才突破到了绿阶,而这一世她不过刚满三岁便将内力修炼到这种境界,别说别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正自得意间,云天纵两道秀气的眉却突然一耸,像是突然间记起了什么似的:“惨了,美貌娘亲一定在外面找我呢!我得快些出去,否则的话,美貌娘亲定会拍死我的小PP的!”
手中烈焰掌一凝,那些寒冰便恰到好处的成了飘雪。看着自己的作品,心中不由得意。披上狐裘,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一推开房门,看到的是现场版的春宫秀。顿时三根黑线滑下。
怪不得,怪不得,云天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原来在makelove。
帅气爹爹和美貌娘亲感情浓厚,她每次假寐后,几乎夜夜都得忍受这春宫大戏折磨,以至于真的难以入睡。
“那个。。。”两人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脸上一片绯红。
“帅气爹爹,你为什么像只小狗一样趴在美貌娘亲的身上呢,还有,为什么不穿衣服呢?这么冷,会着凉的呢!”云天纵嘴上说的如此动听,心里却在万分暗笑。
“纵儿,你想不想要个弟弟妹妹啊?”云轩慈眉善目的说道,心里却在腹诽:天纵怎么来的这么“巧”?
“不要,不要,纵儿不喜欢弟弟妹妹,纵儿要哥哥姐姐!”云天纵哪里不明白她父亲使的招儿。跟我斗,哼哼,我就不如你们的意儿!
云轩和安奕萱顿时无言以对,都生了她,哪里的哥哥姐姐。
云天纵适时候的“雪上加霜”:“美貌娘亲,纵儿好冷呢,纵儿以后要睡在帅气爹爹和美貌娘亲的中间,好不好嘛?”云天纵嘟囔着小嘴,活脱脱一个撒娇的奶娃娃。
云轩和安奕萱叫苦不迭,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精”。不由的感慨,自己太好了也不行呢!生出来的孩子太聪明了!若是云天纵知道他们此时此刻的想法,定会雷的外焦里嫩!
云天纵又在那里拉扯来拉扯去,振振有词地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撒娇,安奕萱无可奈何,可是却不能轻易的答应,晶亮的双眸一转,顿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纵儿,娘考你一道难题,纵儿那么聪明,一定会答出来的,对不对啊?”
“那是自然。”云天纵秀眉一横,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她却仍是要跳下去,狡黠一笑,她可不是一般的孝。
“今天月光如此之好,纵儿很是喜欢,娘也很是喜欢呢,不如纵儿唱首跟月光有关的歌怎么样?”
想要考倒我云天纵,嘿嘿,门门都没有呢。“帅气爹爹和美貌娘亲可要洗耳恭听呢!”云天纵笑得非常无害,可是谁又知道在纯真无害的外貌下,隐藏着一个异常强大的灵魂。
云天纵顿了顿嗓子,虽然是稚嫩的嗓音,却唱出了婉转哀愁的曲调: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无字想忘了你/
孤单魂随风荡谁去想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无字想忘了你/
孤单魂随风荡谁去想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
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安奕萱和云轩听罢之后,异常惊喜,曲调哀婉幽怨,缠绵悱恻,余音绕梁,哀婉不绝,而这种曲子是他们闻所未闻的,脸上更是得意洋洋。
“纵儿,谁教你的?”
“秘密!梦里的神仙姐姐不让我告诉别人呢!”云天纵不由得装傻充愣道。
此话一出。安奕萱和云轩哈哈大笑,脸上满是好笑,差点儿笑得眼泪纵横:“我们答应!”
当天晚上,云天纵的睡眠质量异常的好。
然而,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