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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路上,一辆黑色的奥迪r8,急速的飞驰着,沫儿和萧蓉在车上打趣,黄暴则是一心享受着这种幸福之感,然而在黄暴的心中,却有着一种压抑,要回去见自己的爷爷奶奶了,不知道这些年来,两位老人过得可好,越是靠近乡下,黄暴的心就越是紧张起来。
从高速路上下来,黄暴将车渐渐的开进了一个叫做雁荡镇的小镇之上,镇上的路,已经由以前的烂泥路变成了水泥路,而且以前的小茅草屋,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的高楼。十年时间,发生了太多的改变。
黑色奥迪r8,在这小镇上还是格外的吸引眼球,一个个稍微对车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车绝对是豪车了。
“黄暴,我,第一次去见老人家,什么东西都没有买,这有些说不过去吧?”萧蓉看着自己两手空空,而早上从燕都出发的时候,很是匆忙,黄暴根本就没有给时间让萧蓉去买礼物,已经到了小镇上,如果再不去买,那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买了。
“这,我都准备好了,你不用操心。”黄暴将车在开得很慢。
“就这几条中华烟,几瓶茅台就够了?”
“够了。”
“不够。”
“真的够了。”
“那是你买的,我还没买呢。”
“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可是我的还是我的。”
“……”
“那我陪你去买吧。”黄暴一阵无语,这都不是已经买好了吗,怎么还闲不够啊。
“不用了,你先回去陪陪老人家,我买完东西就赶过去,你给我说说地址在哪里就行了。”萧蓉说道。
“也行,我先回去,将家里收拾一番,等你过来,车就留给你了,我打个车回去就行,无花村23号。”黄暴说道,随机从车里面出来,将钥匙给了萧蓉。
“嗯,很快就回来的。”
……
黄暴提着那十条中华烟,和五瓶茅台在镇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说明了去处之后,便躺在后座里面小寐一会儿,开了几个小时的车,黄暴感觉也有些累了。
“酗子,到了,无花村。”出租车师傅,将车给停了下来,对着后座的黄暴说道。
“啊?这么快,多是钱,师傅。”黄暴问道。
“二十五块。”
……
无花村,黄暴已经消失了十年,所有人都以为黄暴死了,或者被人拐卖了,可是哪里想到黄暴还能够回来,然而这十年的变化,让黄暴整个人变了不少,即使是当年能够认出这小子的人,现在也认不出来了。
“大婶,洗衣服呢。”
“二姨,买菜回去了?”
“叔,今天喝二锅头啊?”
黄暴一路走来,不停的给遇到的人打招呼,可是没一个人都有些疑惑的看着黄暴,这年轻人怎么……。
“喂,这人谁啊?怎么好像都认识我们一样?”
“我也觉得奇怪呢,不过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是,是他?”
“谁啊?”
“豹子,小豹子,你们仔细看看,难道不像吗?”一个拿着烟袋的中年人突然说道。
“这么一说,到还真的有几分像,不过小豹子都已经失踪了十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
“三叔,抽烟。”
“二伯,抽烟。”
黄暴一路走来,遇上抽烟的男人,则是一人发了一包中华。
“你是小豹子?”被称为二叔的男人问道。
“对,二叔,我就是小豹子。”黄暴很是说道,小豹子这个小名,是黄暴在无花村的专利,几乎每一个人都这么叫黄暴。
“真的是你,这些年你去了哪儿,怎么都没有给你爷爷奶奶留点音讯啊?他们可担心死你了。”
“豹子,这次回来多陪陪两位老人家吧。”
大伙,你一句,我一言,黄暴一一作答道。
“大叔,二叔,三婶,我先回去看看爷爷奶奶,等下次有时间的时候再聊。”黄暴说道,提着手中,仅有的两条中华,朝着自己以前的老屋走去。
老屋不算很大,可是面积也不小,一面泥墙,一面砖墙,仿佛就像是拼凑而成的,而泥墙的那两间屋子,其中有一间便是当年黄暴的房间,竟然还没有倒塌,保留了下来。
院子中,一个老头子,瘦骨嶙峋,手中拿着烟袋,吧啦吧啦的抽着,老人坐在破旧的摇椅之上,旁边还有着一根小凳,小凳之上摆着一瓶红星二锅头,倒满了一个小酒杯,在杯子旁边,还有着几粒花生。
黄暴站在院子之外,透过大门看着这一幕,心头很酸,很闷……就在这时。
“老头子,吃饭了,少喝一点。”屋里传出了一道老妇人的声音,声音苍老无力,随即一道老妇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黄暴的眼中,佝偻的身躯,像是岁月将一切的重量都压在了老妇人肩上一般,银色而稀少的头发,看起来让人心生凄凉,脸上褶皱的皱纹,一切都是那么的生疏,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悲痛。
“咦,老头子,门外有人你怎么不打招呼?”突然,老妇人看着门外的黄暴,对着抽烟的老头子说道。
“酗子,你找谁啊?快进来坐。”老妇人很是热情的朝着黄暴走过来、
近了,老妇人距离黄暴仅仅两米远,突然,老妇人停下了脚步。
“像,真像,如果不是失踪得话,他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老妇人脸上露出一丝伤感的表情,自言自语道。
“奶奶,爷爷。”黄暴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老妇人,声音嘶哑的喊道,这就是当年照顾自己的爷爷奶奶,如今岁月已经磨灭了两位老人的麟角。
“这……你,……。”老妇人被黄暴突然一把抱住,心中觉得有写惊讶,可是这年轻人竟然张口叫爷爷奶奶,除了当年的小孙子,还有谁这么叫过?老头子将烟袋放下,朝着黄暴走了过来。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我是小豹子。”黄暴说道。
“小豹子,真的是小豹子?”老妇人激动得喃喃自语,一双眼睛不停的在黄暴的脸上扫来少去,似乎想要将黄暴给认个清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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