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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肩头被人狠狠抓住,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唤醒了她游离的意识。
“宗政倞,痛!”
“呜,好痛!”
丫的,现在,她完全清醒了,身体就像被生生劈为两半,疼得她眼泪狂飙,快要抽过去了。
“你出去!”
剧烈的疼痛中,她一口咬上了宗政倞的肩膀,“快出去,要不我咬死你!”
“出不去!”
宗政倞只停了一秒钟,他也好不到那里去,闷哼一声,就快速地律动起来,两只握着她肩膀的手太过用力。
冉苒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丫的捏碎了,他动一下,她感觉身上就像被强行戳了一刀子,一下一下凌迟着她的血肉,咬在他肩膀的牙齿不由地一用力,穿破了他的皮肉,“你快出去!”
艾玛,妈的,第一次怎么会这么痛,痛的她浑身冒汗,她想躲,可是该死的,一只手圈在她腰身,将她身子垫起来,她逃无可逃还迎合着人家。
“宗政倞,你丫的,我恨你!”
“你快放开我,疼死我了……”
她的动静太大,宗政倞觉得不对劲,她不是那天晚上和他已经又过激烈的一夜了么?
怎么感觉还像第一次?
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做过这事,现在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了一般,他再一次加快了速,顺手摸到了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灯。
霎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他的身边的水面上飘着一缕可疑的红色。
嗯~
宗政倞半眯着眼,看着那一抹红色,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冉苒这才喘了一口气,可是身体里还横着个东西,让她很不舒服。
“宗政倞,你丫的禽兽,我是你表妹,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突然她碎碎念念的骂声停住了,顺着他的视线瞟过去,落红——
她恨恨地咬着牙,咬碎了一嘴的牙,被宗政倞可怕的平静吓住了。
“我…我……”
明明是她被强暴了,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爬的血淋淋的,没想到噩梦里的一天真的来了,他会把她怎么样?
掐死她?
群殴她?
解剖她?
……
一想到各种惊悚的画面,冉苒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动不动地看着宗政倞,留意着他的动作,这丫的虽然闷骚,绝对是个薄情的人,看舒苒的下场就知道。
怎么办?
逃?
敲晕他?
她看了一下,方圆几尺以内全是氤氲横生的热水。
半天,宗政倞转头看向冉苒,“你是第一次?”
冉苒闭着眼睛,“不…不一定只有第一次才……”
“是么?”
宗政倞眯着眼的眼睛更深了,让她一眼看不到边。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宗政倞阴恻恻的声音吓住了,他会把她怎么样?
“我……”
“好表妹,那就好好享受吧!”
很好,很好!这该死的女人,居然真是个女骗子,骗他这么久,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她还装腔作势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理所当然地拿了他的支票,她任由那种误会一次次加深,享受着他种种的照顾。
什么三个月不能房事,统统都是谎言!
老子居然被她玩于股掌之中,亏他还以为她傻以为她单纯,还处处护着她!
那种被欺骗地愤怒,充斥着全身。
他毫不怜惜地运动起来,将怒气化为最原始的力量。
“拿人钱财,就替人消灾吧!”
到后面,冉苒死死地咬着牙,眼泪全部流进了浴池,身体痛到麻木,痛到没有知觉,他还是不放过她!
解释啊?
说啊?
为什么一声不吭!
一股怒气在浑身表蹿,他疼惜她,忍了多少回,到头来都是假的。
真可笑!
如今,他怎么会轻易绕过她呢!他硬生生地压住了心头那股想要怜惜的心,冷笑一声,欲望跟着高涨起来,再一次奋勇而战,将她翻了个,抱着她再一次开始。
一直折腾到天亮,他看了看半死不死的冉苒,突然有些疼惜,有些后悔,是不是他太粗暴了一些。
冉苒爬在那里,痛的浑身抽搐,丫的,真是一头低等的种兽。
她眼神如刀子一眼盯着宗政倞。
宗政倞无视了冉苒的眼神,俯身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帮她盖好被子,冷冰冰地看着冉苒,“我们的帐还没有算清,等我晚上回来慢慢算!”
“来,现在告诉我,你当时去的哪家医院,我去拜访一下那个庸医。我去亲口问一声,什么叫三个月不能房事。”
冉苒没想到这丫的还惦记着那件事,也没有力气出声了,半死地躺在那里,阖上了眼睛,挺尸中,到现在,那里还隐隐的痛,针尖戳着一般,她恨得在他脸上狂踩,你丫的憋了这么久,整一晚上也不怕累死了你!
可惜,快要累死疼死的是她,看看人家,那叫一个精神抖擞,还有力气来问罪!
“不说是吧?那晚上我们慢慢谈,好好谈!”
宗政倞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一整天都不在状态,思考着昨晚的一幕,或许没有做过之前不知道,做过以后,那种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很确定是第一次。
再想起不一个多月前,他像傻瓜一样真心话大冒险,越想脸色越黑。
该死的丫头,好样的,骗了他这么久,本来心头的那点疼惜再一次被愤怒活生生地压过去。
“总裁,这是最新的创意方案。”
设计部部长将厚厚的A4纸放到了宗政面前。
宗政倞只是扫了一眼,“你这个部长怎么当的?以后带着错别字的初稿别拿过我看!”
他拿起一叠纸,全部扔了出去。
设计部部长灰溜溜地出去了,总裁今天毛很不顺,居然发这么大火。
“把你的废纸拿走!”
宗政倞吼了一声,那个部长又灰溜溜地进来,蹲在地上一边捡一边看,还真有错别字,就在第一页,让他查到谁搞出来的乌龙,一定会去剥了那人的皮。
宗政倞烦躁,提前下班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他在路上用手机上网,查了很多,大多人说开始很痛,适应了就好了。
难道她故意的?
宗政倞眯着眼睛,越想她昨晚的情形越不对劲,不像假的,他突然拿起手机,给安锦打了一个电话,“女人第一次很痛吗?”
小表哥张口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安锦张了张嘴巴,蓦地想起哥哥把他当成女人猥琐的事,心里那叫一个呕血啊!咬牙切齿地出声,“小表哥,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这种事别问我!”
“你不是对破处很有经验么?不问你问谁!”
宗政倞冷哼一声,立刻把安锦的气焰冷暴力地压了下去。
听到破处两个字,安锦突然又来了兴趣,莫不是小表哥要给谁破处了?
有奸情啊!有奸情!
小表哥不是有过经验的人了吗?真够呆瓜的。
他弱弱地出声,“这个嘛,是情况而定。”
他卖弄风骚地吹了一声口哨。
“别卖关子,说人话,说重点!”
宗政倞声音一变,凉飕飕地能杀人。
安锦感觉收住了势头,抖了抖肩膀,“当然很痛了,有的人只怕做过一回,要休整好几天。有的好一点,一两天就没事了。对了,小表哥,你打算给谁破处啊?那小辣椒怎么办吧?”
“管好你那张嘴!”
宗政倞一听到一次就要休息好几天,眉头高高皱起来,昨晚可是一夜,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好像不怎么美好。
他哪里知道,他已经算不错了,一般来说没有人第一次很愉快的,很多进不去的。
不对,算是很成功了,来了很多回。
宗政倞默默地关了电话,找了一家餐厅,打了外卖,又专门找了一家奶茶店,买了她最爱喝的木瓜奶茶。
为了尝尝味道,他也买了一杯,喝了一口,好像真的还行,难怪很多女生喜欢喝这东西。
宗政倞挂了电话,安锦很久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管好你那张嘴?
难道小表哥要做对不起小辣椒的事?还想封口,但是不给封口费!
一边是小表哥,一边是朋友?
他到底要帮着谁?
想了想,算了,没有封口费,他还是给小辣椒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吧。
他拨了三次,冉苒才疲倦地从被窝里探出个头,丫的,该死的死闷骚男,什么诡异的体力,居然能做一夜,到现在,她浑身就像被一万匹烈马踩踏过去一样,浑身的骨头架子要散开一般。
她拿起电话一看,是安锦?
丫的,他打电话干什么?
“Hi,小辣椒。”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呃?口气不善,难道小辣椒知道小表哥要出轨了?
“咳咳,小表哥今天问了我破处的事……”
“滚!”
他还没有后文,电话就被暴力中断了。
不对,这件事,越来越玄妙了!
安锦有些后悔,没有在小表哥别墅里按个高清摄像头,不是他不想,是压根没有那个机会。
……
冉苒挂了电话,肚子饿的咕咕叫。
又饿又难受,她果然是遇人不淑,深深地感觉钱都是不能乱拿的。
如果好受一点就算了,现在她浑身的骨头像被人拆过一遍一样,还是拆了,撞在一起,又拆了。
该死的宗政倞,这一刻,她好像杀了他,用脚狂踩,狠狠地踩!
踩烂,踩遍,那只低等的种兽。
“宗政倞,你丫的,混蛋!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冉苒刚刚有点力气,骂了一声。
突然,门开了!
那里,赫然站着刚刚被他点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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