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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才偷钱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书房里了?
她攥着钱又爬了回去,吃了饭的力气快被熬完了,丫的,她两腿发软,差一点栽倒在软绵绵的地毯中,忍不住又咒骂宗政倞那个杀千刀的。
好不容易爬到了书房,就在进门的瞬间,冉苒石化了。
丫的,她的手机居然躺在人家的暴怒的小祖宗上。
冉苒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睛,刚才怎么那么大意,出去的时候竟然不看一眼,对了,她看他那里干什么!她恨不得切掉才对!!!
嗷~!
冉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该死的,怎么就能掉得那么巧,怎么就不砸坏闷骚男的小祖宗呢!
冉苒撩了一下刘海,瞄向宗政倞的胯间,她到底怎么把手机从他那东西上拿过来呢?
犹豫再三,冉苒红着脸,四处看了一下,有没有夹子之类的东西,突然他看到了一个药匣子,有了!
她飞快地移过去,从里面拿出一个镊子,试了几下,很好使。
宗政倞凤眸开了一条缝,看着她的傻样,那股怒气少了几分,哼哼,惩罚是免不了的,反正已经做过了,多做几回一样的!
只是那个镊子,不会夹到他那里吧?
该死,这个笨女人,他不放心!
宗政倞有了一种危机感,脸色黑了几分,眯上了眼眸。
可惜冉苒完全不知道状况,已经猫着腰一点点地过来了,对了,只要加到她的手机链,手机就拿过来了。
以后,她会躲着宗政倞,见面了尴尬,不如不见。
冉苒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里想到已经落入人家的圈套!
她吞了一口唾沫,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点点地伸过去,镊子一下一下捣在小宗政倞那里,宗政倞嘴角抽了一下,这才发现是他自找的。
他本来希望她用手!
该死的,以后,不,是现在,他恨不得将那只药匣子扔进垃圾箱,让它永不见天日,还有这只镊子,恨不得把它融成水!
冉苒一戳一戳地试着,丫的,怎么都夹不上,又紧张又急,搞得她浑身是汗。
再左一点点!
咦,碰到了!
下一刻,冉苒凌乱了!
丫的,那东西跳了一下,手机正好变了一点位置,本来夹到手机链又错开!
这一刻,冉苒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东西当成足球踢,当成皮球踹!
这不是诚心捣乱吗?
宗政倞忍不住笑了一下,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不过她的样子倒是可爱,惹得他想吃一口。
惩罚是可以酌情减少,但是不能不罚,嗯,就这样。
宗政倞半眯着眼睛将视线移到了她身上,看起来体力还挺旺盛的,精力不错,一会儿受得住。
冉苒全部注意都放在手机上,完全没有看到宗政倞暗红的视线已经来来回回在她身上扫了很多遍。
她擦了一把汗,软软地坐在地上,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神经绷得太了,浑身是汗,就连手臂也酸了。
她抬了抬手臂,活动了一下散架的筋骨,忍不住又想骂宗政倞。
宗政倞忍住了想要把她扑倒的冲动,继续看戏。
大约休息了十分钟,冉苒扭头看向那个地方,丫的,这么大,难怪她现在这么难受!!!
她深呼吸两口,瞄准地方,扔下镊子,卷了卷袖子,直接上手,侧身,再侧一点点,马上挨到了!
突然冉苒的视线定在对面墙壁相框上,怔怔地看着,本来抓着手机的手一下子松开,手机掉下去不偏不倚重重砸在小宗政倞上。
宗政倞闷哼一声,这果然是自作自受,老子要说声活该么!
死丫头,这笔账都算你头上了,都拿起来了,你是故意的要废了你的倞哥哥么?
宗政倞眯着眼看向冉苒,只见她中了邪一样朝着对面走过去。
刚才那一下砸的还真不轻!
他翻起身,忍着痛跟过去。
冉苒歪着头看着墙上放大的相片,指向里面的男人,和宗政倞很像,但是又不像,她好像见过,还很熟悉。
“他是谁?”
“我爸爸!”
宗政倞生怕她再看下去,记起了什么,连忙答了一声!
吓得冉苒跳了一下,一转过身,就是宗政倞放大的脸,她抖了抖肩膀,后退了一步,“你…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我一直醒着!”
什么!
冉苒脑子轰地一声巨响,他一直醒着?
冉苒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向宗政倞,嗓子紧张地有些涩疼,“你…你刚才不是睡…着了吗?”
“我有说我睡觉了么?我在闭目养神!”
宗政倞深深地望向冉苒,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向前迈了一步,还好,已经完全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冉苒哆嗦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宗政倞前一步,她后一步,突然她的背撞向了墙,要是这是豆腐,她一定撞过去自杀,可惜了,她的头没有墙硬。
“你…你都看见什么了?”
“该看见的都看见了!你还不小心得罪了我的身体,你说怎么办?”
宗政倞微微低了一下头,让他的视线和笨丫头的连成一条只直线,还时不时看一眼自己刚刚遭罪的地方。
“你想怎么办?”
冉苒耸了一下就肩膀,宗政倞再靠上去一步,直接将她挤死在墙上,一把扼住了她下颌,轻轻地抬起来,俯身咬了上去,“我想这样。”
他的手滑向她的背,一下子蹿进了衣服,手指一挑,胸衣一下子剥落,宗政倞的气息一沉,“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他不留给冉苒说话的机会,疯狂地吻起来,他发现身体对她的渴望远远超出想象。
“别,我痛!”
冉苒使劲地去推宗政倞。
“还想骗我么?我看你刚才生龙活虎的!”
宗政倞一把扯下了冉苒的裤子,除去自己的阻挡,迫不及待地冲进去,这一刻的满足,竟然比他得了金奖还要高兴万分。
他气息一沉,便运动起来。
“好痛,我真的好痛,宗政!”
“我不信!人家第一次过后都很舒服,你别想骗我!”
宗政倞低低地吼了一声,动作越来越剧烈,冉苒受不住那贯穿的力量,身子哆嗦起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宗政倞还以为她是到了高潮,直接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挺动,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入,连他自己都跟着颤栗起来。
“啊!不要了,宗政倞,求求你,别要了,我好痛!”
冉苒哭着出声,现在就像好多把刀子连连地凌迟着她的身体。
“好,叫一声倞哥哥,我就饶了你!”
宗政倞哑哑的声音带了一股粗犷的男人气息。
冉苒浑身颤栗地越发剧烈,心也要颤出来的样子,蹙着眉头,泪水一滴赶着一滴滚下来。
她不叫。
“叫一声!”
宗政倞按住冉苒的腰,狠狠地顶了一下,冉苒抑制不住物业了一声,惹得宗政倞更加兴奋了。
冉苒实在受不住了,带着颤音哭着出声,“倞…倞哥哥……”
宗政倞颤抖了一下,摁住冉苒,一阵剧烈地抽动,再也受不住,释放在她身体里,死死地抱着冉苒,重重地吻起来。
她的滋味,真是美丽!
让他欲罢不能!
本来粗野的吻,渐渐地温柔下来。
她的唇瓣,柔软、细嫩,带着一股未褪尽的酒香,吻着吻着,身体里的那股火再一次被点燃。
被骗过一次,感觉到还没有褪出去的东西再一次膨胀,冉苒又紧张又害怕,“不要啦,倞哥哥,我求你了,再要,我真的要痛死了!”
“不会!”
“习惯了,就舒服了!”
宗政倞重重地顶了一下,直接将她放置到书桌上,一把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按住她的肩,闷哼一声,又开始了。
对,他就是要这样惩罚她!
这一次的漫长,冉苒几乎晕死过去,感觉自己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被揪起来,再一次打趴下。
到后面,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连着三回,宗政倞才放过了他。
冉苒连瞪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靠在宗政倞身上。
宗政倞微微泛着粗糙的指腹捋了捋冉苒额前湿哒哒的刘海,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已经红肿的小嘴。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他压制住了身体里再一次窜起的那股邪火,又狠狠地出声,“你想逃?冉苒,我告诉你,你欠我宗政倞的东西,等着一辈子来偿还吧!没有我的允许,休想逃开!”
他还在那里想要说点什么,突然发现死丫头靠着她已经睡着了。
宗政倞眼前浮过一道黑线,看来,她的确累坏了,这样也好,没有精力去想那个什么郧西了!
想起那个郧西,他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
宗政倞冷哼一声,把冉苒抱回了自己的卧室,帮她盖好被子,很快来到了书房,看了一眼墙壁上爸爸和妈妈的婚纱照,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来,锁到了书柜里。
现在再回想刚才的一幕,真真是惊险万分,她会不会记起了什么?
如果说以前,他还甘心,现在他不甘心就这样,他必须拥有她,也必须永远封死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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