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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伙人唤做黑子的R本人尿急进入卫生间,他不会知道身后有一个幽灵般的家伙尾随而至。
速度极快的解下裤子拉链,那东西还没来得及抖出来已经憋不住尿了起来,直接尿了他一手。
“八嘎八嘎!”狠狠的甩了甩胳膊,黑子窝火至极。
不过他喝得有点儿多,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这点儿破事在一泻千里之后忘得一干二净。
重新关上大前门,准备去洗一把手的时候,他发现在洗手池前正有个人默默的背身站着。
这个人的装扮与他们迥然不同,他们清一色黑色西装,并且佩戴领带,而这个人则是一身休闲运动装扮,脑袋上还扣着一顶鸭舌帽。
“喂哥们!你从哪儿来的?是下面守卫室的吗?你们不知道这地方不能随便进的?你们下面没有厕所?(日语)”一阵连珠炮似的询问,黑子的口气很大。
与守卫室那些人比起来,他们的身份显然更上一个档次,平日了呼三喊四惯了,自己高人一等在R本人这里运用到极致。
鸭舌帽男子并未回话,仍然呆呆的站着,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八嘎!”黑子怒了,酒气也随之醒了大半。
几步上前狠狠甩过来一个拳头,借着酒胆再加上平时就欺负守卫室的守卫,黑子决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谁知他的拳头还未碰上那家伙的脑袋,鸭舌帽男子迅速转身一脚将他打过来的拳头踢开,随即一只拳头凌空打过来。
黑子闷哼一声栽倒在地,或许他这个人远没有这么好对付,但是他的轻敌让他瞬间陷入死亡境地。
脑袋上挨得这拳力道极大,黑子栽倒在地浑身瑟瑟不止,特别是脑袋,就像是癫痫病发作的征兆,抖个不停。
“唧唧歪歪没完没了!”天罪蹲下身子拉起他的两条腿将黑子拖进一个便格子内,将门反锁之后,正要从木板隔间顶端跳出来,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瞬间打消了想法。
听脚步声可以预见来的人至少有三个,他们是结伴来的。
进入卫生间之后,他们速度极快的解决完毕,但并未立即离开。
“黑子拉大的?怎么拉了这么大半天?(日语)”一个粗重的声音从板门外传来。
“估计是拉肚子,妈的!这小子纯粹就是一个吃货!(日语)”另一个人笑骂道。
他们很快发现三人的说话声并未得到黑子的回复,甚至连吭声都没吭。
其中一人用手拉着板门把手狠狠的拽了拽,本就不算结实的板门被他的蛮力拽的摇椅晃,甚至给人几乎要把整个隔断给拉倒的架势。
“住手!你想找骂啊?(日语)”一个家伙制止了他的行为,随即敲了敲门:“黑子!你完事儿了没有?完没完事儿的回一声!(日语)”
隔断内依然没有回复,只有哆哆嗦嗦的声响,就像是上下牙打架发出的声音。
“搞什么?你!蹲下。你,踩着他的背爬到上面去看看。(日语)”一个家伙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但是他的命令非但没有起到效果,还引发了一阵小摩擦。
“为什么我蹲下?怎么不让他蹲下?这地方又是屎又是尿的!恶不恶心!(日语)”被命令蹲下的家伙很不乐意,嚷嚷道。
“哪儿这么多废话?让你蹲你就蹲!(日语)”另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为了这点破事两个人几乎要打起来,要不是还有第三方,恐怕他们会打个你死我活。
或许是受到了莫大的压力,那家伙最终还是蹲了下来,另一个人则是踩着他的肩膀晃晃悠悠的攀到隔断顶端。
这里的卫生间隔断都是木板构造,上面并不封顶,隔断顶端离天花板还有一米高的距离。
三个人浑身散发酒气,在另一人的注视中,人墙搭建的家伙很快扶住隔板直起身子。
正当他准备探头看一眼的时候,忽然间身子一阵抖动,整个人瞬间跌进了隔断之内。
他的跌落过程在第三个人的眼前一气呵成,踩着同伴的背,然后站起身子,再然后整个人就掉进了隔断里面。
“搞什么?妈的H大了?(日语)”这家伙当即破口大骂。
蹲在地上的家伙则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嘴上挂着笑,讥讽的笑。
“是你搞的鬼?你小子还敢打击报复!(日语)”同班的诡笑让他深恶痛绝要不是目前没时间,否则真想教训他几下。
“你还好吧?这下可好,你直接把门打开吧!(日语)”敲了敲门,不耐烦的问道。
隔断内鸦雀无声,就连一声吭气都没有。
“真他么见鬼了!(日语)”这家伙怒急,又喊了几声,在没有回话的时候,他给同伴摆了摆手,准备直接破门而入。
同伴很识趣的站到一旁,而他后退几步,狠狠的接连几个飞踹,就听到“哗啦”一声木板碎裂的声音,在同伴的注视中,他整个人忽的闪进了隔断之内。
同伴惊恐地张大了嘴,即便是喝大了,但他看得很仔细。
当那家伙飞腿踹过去的时候,他分明看到木板被踹碎的同时从里面伸出来一只手,直接将那家伙硬生生的拖了进去。
这是诡异的一幕,就像是电影了闹鬼的画面,充满了惊悚。
卫生间内只有最后这小子的心跳声,在寂静中砰砰跳动。
如今隔断木门已经被踢碎大半,只要换一下方位就可以看清楚隔断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忘记了喊叫,此时的疑惑迫使他转移位置,只为了看清楚里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他慢慢的移动脚步,而眼珠子越瞪越大。
卫生间的坐便马桶上,黑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裤头,此时战栗不止就像是得了癫痫病一般浑身颤抖,而且他双目无神,完全呆傻的样子。
而在马桶之下的两侧角落,两个熟悉的身影纷纷瘫倒在地,甚至连大气都没了。
诡异的景象直接吓破了他的胆子,再转移一个身位,他终于看到了空间不大的狭隘隔断内第四个人的身影,那是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运动装的人,个头很高,奇长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右手举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冲向他的脑袋。
这家伙当即吓得大喊一声,终于反应过来飞也似的逃命。
酒是完全醒了,不过这一番惊吓差点没让他失去反应能力。
天罪从隔断出来迅速退去外层的衣服,他的运动装脱下,里面则是一套黑色的笔挺西装,领带打着,帅气凛然。
之前这三个人在门外吵吵嚷嚷的空当,天罪换下了黑子的衣服。
那家伙跑远之后鬼哭狼嚎的大叫声依然听得清楚,刚才他惊慌失措的逃命,天罪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他需要利用他。
果真那家伙立即带着一大群人折返回来,清一色的西装革履。
整整接近二十个人先遣到达,随后一楼的守卫们听到风声也都纷纷赶到。
面积不大的卫生间被人群挤满,所有人加起来足有四十人之多。
天罪趁乱从旁边隔断走出来,他的这身西装装扮没人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所有人的目光锁定在隔断内三个人身上的时候,他默默地离开了卫生间。
二楼大厅内空荡荡的,所有人都进了厕所,这看起来有些好笑,包括一楼的守卫,此时整座别墅内的人几乎都拥挤在厕所里面。
在大厅内的一个小房间内,天罪找到了杨坷,他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椅子上,嘴巴里塞着一块布条。
天罪拽去他的封口布条,杨坷大喘几口粗气,瞪大眼睛细看才认出这家伙是天罪,当即喜道:“你怎么来了?”
“废话少说,老子今天为了来救你还钻了一把狗洞,出去之后你看着办!”天罪白了他一眼,随即用匕首切断绳索。
两人直接迅速退到一楼,此时的一楼空荡荡的,连个人影儿也看不到。
外面黑压压一片,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波及到远处大门处守卫室的人,或许平日里他们受欺压惯了,先不说听不到刚才的喊叫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来多管闲事。
不过要想从大门出去显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守卫室有紧急报警装置,一旦两人出现,那些守卫会在第一时间俺想警铃,到时候巡逻队伍出现,他俩插翅难逃。
再一次来到狗窝前,天罪毫不犹豫的把杨坷推了出去,而他在闪身出去的时候拉开了捆在藏獒嘴上的活扣。
藏獒粗重的喘息,在它有力气叫出声之前,天罪他们早已远离。
另一套攀墙装置从墙角的一棵冬青后面拎出来,这是天罪之前藏好的,毕竟那东西拿着不方便。
要想从进来的老路退回去显然不大可行,巡逻队伍的探照灯已经在远处的拐角折射过来,他们只能从眼前的墙体攀上去。
两人迅速攀到高墙之上,天罪收起绳索,招呼杨坷一起直接双双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墙外是深沟,从这里下去是不可行的,他们需要沿着高墙顶端回到天罪进来的墙头位置,当然需要等巡逻队伍再一次巡逻离开。